往后一仰干脆躺平合眼,尽量放松放松再放松,鼾声响起逐渐加重,直到夕阳西下月挂中天,起身开始大吃大喝,饱餐一顿抹抹嘴来到石梯前,看不出端倪举步一脚踏上,停留片刻无异状,另只脚跟上。

    可当脚跟踩实那一刻,锋锐剑尖只瞬息就刺到眼前,快到令人惊悚,好在急中生智仰身避过,拧身挺直忙朝后寻找,却屁都没有。

    “这么快?魂力都没追上?……,肯定不对,姓高的想杀我没必要这样,但说是幻觉,也不尽然,唯有,一丝真念,……试试便知。”

    拿定注意迈上第二节台阶,当后脚落实之际,万钧压力顿时袭肩,凭空而来险些被压垮,第一反应想退回下面稳住,可心底逆意紧随滋长,咬牙尝试撑起膝盖不成,稍缓再来反倒又压弯两分。

    “老子,不服,就特么,不服!”

    顺着牙缝挤出低吼,三次发力甚至展开兽力加持,哪知双肩骤然轻松,势必用力过猛双臂连扇,终究一脚踏上第三节。

    “还有一千一百九十九节,真我梯,熬过去不见真我倒见鬼了,可,为何如此呢?”

    双手抱胸,倾身拄膝,思索良久良久,唯有一声长叹:“唉,上去自有分晓,反正想走也走不掉,余下两成,正好借此融合。”

    边喃喃自语,边后脚离地,话音落下双脚踏实,疲乏入骨之感袭身,仰望入云天梯,嘴角勾起笑意,每上一节,耗时更甚。

    力拒峰,后堂,傅青玄蹙眉稳靠摇椅,手提葫芦时不时来上一口,侯轩和祝晴分立左右,虽未开口,但眼中焦急显而易见。

    “轩儿,与其在为师这耗着,不如带你媳妇回去,好好修炼也行,弄出个孩子也罢,嗜血老祖衣钵有继,嗜血狂剑择主,又偏偏挑在这时候亮出来,就算银月宗,同样不能忽视。”

    “师父,您说的我们懂,轩哥他怕……。”

    “怕,不如等死,为师有些醉了。”

    “是,侯轩告退。”

    “祝晴告退。”

    “去吧。”

    药峰,最大的炼药坊内,秦孤鸿边慢条斯理调配药剂,边聆听讲述。

    “师傅,当时就是这样,他的确为那个苗人疯,才不故一切出战。”

    邵空讲完摊摊手,神色间佩服有之,也表露出不尽赞同,然话音刚落,管明霞斜瞥一眼急忙开口:“师傅,苗人疯虽出身嗜血宗,可除了好战成瘾,对人对事都热忱豪爽,穆臣能那般作为,更证明她值得深交,不像某些,只会以貌取人。”

    “诶师妹,有你这么说师兄的嘛,啥叫某些?”

    “某些就是某些,我又没说是谁。”

    “嘿,你这胳膊肘咋往外拐,师兄平日白疼你了。”

    “疼我归疼我,事实是事实,师父教导咱要恩怨分明,两码事怎能混为一谈,哼。”

    “师父还教你听师兄的话,你听了嘛?”

    “师兄说的不对,我当然不听。”

    “我哪里说的……。”

    “咳咳。”

    两声掩嘴轻咳打断争吵,秦孤鸿撂下手便吩咐道:“去百药阁,把作用于根基的药剂各取一份,用法效用归列成表,他若下得来,通通赠予,不得有误。”

    “是。”

    二人齐声应答。

    刃峰峰顶,举圣台,卓朗负手立于正中仰天闭目,没一会儿,刀囚和刺印并肩来到入口处止步,齐躬身行礼各自禀报。

    “峰主,院里的大树已经连根拔起送入煅字坊。”

    “大炉正加紧升温,天亮前一定引燃炉心圣焰珠。”

    “嗯,我生气自会讨回公道,不必因此影响你们的关系,此次开炉以圣器为准,注意细节不容有失,此地沉寂太久,该弄出点响动了。”

    “我等领命。”

    地巅,陈家内院中,陈荣依旧被真念制约,陈二祖和李念生围着茶桌细斟慢饮,喝的直顺鼻孔冒热气却乐此不疲,待到烛影一闪归来。

    “也不知梁涛被灌了什么迷汤,哪见过这么闹腾,老陈,给他也松松吧,那边已经登上第四节,还能怎么着。”

    李念生说完放下茶杯,再用鼻子顶出热气。

    “是不能怎么着,我就想耳根子清净点,士为知己者死,曾几何时,咱们也这般性情。”

    陈二祖蓄满两杯,说完一饮而尽,明明以茶代酒。

    “自古忠孝难两全,陈老心系宗门,无不是真性情,正直斗胆。”

    高正直大步入院,一脸严肃侃侃而谈,来到近前奉上行峰密信,继续道:“安插嗜血宗最深的暗子所传,多半废了。”

    “唉,希望这消息值得。”

    感慨间打开密信,陈二祖一目十行,完事递向对面,李念生摆摆手示意不必,神情悄然严肃判若两人:“圣血露竟藏着如此大秘密,难怪嗜血老祖当时能后来居上,名中嗜血,原来是此意。”

    闻言,陈二祖眼眸微闪,略加思索吩咐道:“正直,好好安顿其家人,若有资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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