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上柳文莺的时机刚刚好。

    因为柳文莺正打算出门出门买菜。

    嘴角抽了一抽,他径直地叫住柳文莺,并将柳文莺拉至一角,低声道:夫人,为夫有一事想请你帮忙。

    柳文莺眨了眨眼,打趣道:夫君,你忙好了?妾身还以为要等到傍晚才能见到你呢?

    当前姜府和普通人家一样,皆是一天吃两顿饭。

    夫人,麻烦你帮为夫劝一劝母亲。他清了清喉咙,略过柳文莺的调侃。抬头望了一望四周:很好,没有外人!他立即地选择开门见山,说出来意,为夫仍旧担心自己的举动会给你们带来麻烦,仍想把你们带回蜀国都城

    甚甚么?柳文莺惊呼,侧目。

    柳文莺尽管隐隐约约地明白自个儿或许要搬家,但却没想到如此快咬了咬唇,柳文莺担心道:夫君,你是不是得了甚么消息?

    见状,他自知说得严重,吓到了柳文莺,遂赶紧地补救道:夫人不要瞎想!只是为夫是蜀国将领,与魏国的立场不同,很担心唉!这事说来话长。

    皱了皱眉,他在思考要不要坦白。

    柳文莺则专注地看着他,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很明显:如果他今天不想把话说清楚,柳文莺大约是帮不了他。

    没法子,他想了一下措词,低声道:先前你送来的信件是一封警示,说是有魏将要来冀县,为夫能肯定对方会对夺回冀县一事不利,是故为夫我想先下手为强!我欲让你和母亲搬去蜀国居住——事实上,这只是流言罢了!为夫是想引蛇出动,让对方主动地找我们麻烦

    嘴角抽了一抽,他莫名地感到心累:话说他为甚么要与妻子说起这些?明明妻子不必接触啊?要不,他干脆直接向母亲说去?

    可是,他之前有提到让母亲去往蜀国,但被母亲拒绝了这会子,他不太确定自身能不能说服母亲。

    他兀自地烦恼,下一刻就被柳文莺拉住了双手。

    柳文莺定定地看着他,沉声道:夫君,你想说甚么,妾身明白了妾身帮你,帮你劝说母亲。

    嗯?

    听罢,他又惊又喜,忍不住地询问:夫人,你你真明白了?

    明白。柳文莺重重地点头,主动地解答,冀县即将起战事,夫君担心母亲和妾身的安危,因此希望我和母亲暂时地离开冀县,躲避一阵子。

    他:

    这话说对了一半。

    老实说,他是打算拿老母亲和妻子搬家蜀国为幌子,故意地引起魏军的注意力,好让藏于冀县的魏兵现身当然,若是对方不上当,那也无妨,横竖他能真的借机带走家人,甚至姜氏族人们,一同迁往蜀国,也算达到目的,至少以后带兵攻打雍州或凉州,他不用担心再牵连家小。

    ——此刻,他决计不考虑攻打魏国失败了的后果!

    不成功,便成仁!

    此是很简单而粗暴的道理。

    虽说柳文莺没有完全地理解他的想法,但也说对了关键处。

    总之,让家人避灾,确保安全也行。

    至于细枝末节,交给他们扫尾即可。

    想到这里,他肃然地附和道:不错,夫人你能办得到吗?

    妾身愿意一试。柳文莺说得也很坦然,只要不是搬去蜀国,妾身想,母亲总会通容罢?

    闻言,他苦笑了:或许罢?

    总之,他很清楚母亲并不愿意去蜀国。

    不是反感蜀国,而只单纯地不想远离自小长大的居住之地。

    轻抚柳文莺的后背,他温声道:那就拜托你了,为夫等着你的消息对了,倘若你之后听到甚么不好的传言,也无需放在心上。

    他含蓄地提醒。

    柳文莺嗯了一声,转了转眼珠子,忽然道:夫君也放心,此事并不难办。不过妾身帮了夫君你,夫君可有想过如何谢我?

    眼角含笑,柳文莺笑得十分明媚。

    他被柳文莺的笑颜晃了眼睛,登时有些心猿意马——仔细想来,他和柳文莺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期是以,他说:

    夫人想要甚么,尽情开口,为夫一定会替你弄来!待到晚上,也会多多宠

    爱字尚未落音,便见柳文莺两眼一亮,自发地忽略后半段,追问:

    夫君,妾身想要一块比生铁还硬的原料!

    他:

    啊?

    他一脸茫然:甚么情况?正常情况下,不该是丈夫许诺妻子,只专宠妻子一人吗?怎地落到柳文莺的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更可怕的是,他和柳文莺的脑回路都不在同一条水平线上!

    面不改色地,他说:好!

    无论如何,他要稳住,绝不能丢脸!

    听罢,柳文莺高兴道:夫君,你真好!

    他温和一笑,笑道:只请夫人勿要着急,为夫这便去找比生铁还硬的原料。

    比生铁还硬的原料那是钢罢?

    他只身走开,满脑子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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