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却是被殷宵那“一礼,一坐”的举动给搞蒙了。

    在场的众人都知道万衍宗与其他六宗不和,隐神宗殷宵今日的这一举动又是想要表达什么呢?

    如此,那三个仍站立着的应正、沙七和官景就被殷宵的举动给衬得更加奇怪、也更加显眼了。

    但这样一来,场面就变得愈发有趣起来了,起码红尘阁主和朱如月等红尘阁的女修们看得是更加兴起,眼中的笑意也更深了几分。

    而其他人么,不论他们心中何想,单是从他们灼人的目光看来就知道他们是嫌热闹还不够大了。

    坐在时瑶身后的万衍宗众人都将自己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

    不待众人多想,另一边,谭玄也站起身来,对时瑶拱手道:“在下飞云宗谭玄,见过未已道友。”

    于是时瑶也拱手回了他一礼,“未已见过谭玄道友。”

    这一次,谭玄可没有像隐神宗的殷宵那样选择直接落座,而是对时瑶感叹道:

    “我看未已道友年纪尚轻,像是还不到两百岁。两百岁都不到的化神真尊,这在整个灵洲界都十分罕见啊!真是年轻有为,后生可畏,谭玄敬佩。”

    时瑶谦虚道:“不敢不敢,谭玄道友过奖了。”

    哦!这一次竟是知道谦虚了。

    众人心想着。

    这时,司秋和司夏也齐齐起身,对时瑶拱手道:“我们是霹雳宗的司秋、司夏,见过未已道友。”

    时瑶拱手回礼,“未已见过司秋道友、司夏道友。”

    司秋接着谭玄的话道:“我听说未已道友百岁内就结成了元婴,如今又在两百岁内迈入了化神之境,如此可谓是进阶神速,真是不可思议。”

    时瑶笑了笑,没有回话。

    见状,司夏接口道:“不知未已道友所修之道为何?”

    时瑶没有避而不谈,朗声道:“未已所修乃无情道。”

    司秋面露惊讶,像是才知道一般,“无情道?岂不是那种斩情灭欲的霸绝之道?世上有传言,修无情道大成者,修为一日千里。难道未已为了道法有成,已经斩情灭欲?”

    司夏跟着道:“又或者说,你为了道法有成,斩断了诸般执念,杀了无数拦路人?”

    这两人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语的,可谓用心险恶。

    试问踏入修仙途者,能从低阶修士走到化神真尊,谁未曾杀过人,谁未曾与人有过仇、有过怨?

    更何况时瑶与在场三个门派或者其他宗门都有过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恩怨纠纷。

    现下,场内的所有人都朝时瑶盯来,特别是那三个门派里的某些人。

    时瑶若是一个回答不好,恐怕就会因此陷入大麻烦之中。

    时瑶抬眸,“不知司秋道友和司夏道友又是修的什么道?”

    两人还未回话,另一边的沙七便呵呵一笑,不赞同道:“未已道友,司秋道友和司夏道友的话你都还未曾回答呢,怎能反倒去反问他们的道了?你如此避而不谈,难道是因为他们的问题你很难答么?”

    闻言,司秋和司夏都对着时瑶齐齐的摇了摇头,同声道:“我们又不曾问你都曾杀过什么人,未已道友实在不必如此紧张。”

    时瑶先对着沙七摇了摇头,“我的话都未曾说完,沙七道友又怎知我接下来的话是避而不谈?”

    接着,时瑶又转回头来,看向司秋和司夏,“我之所问你们却故意避而不谈,怎么,只容得你们向我句句发问,我却不能问上一句?”

    闻言,司秋和司夏都张口欲答。

    时瑶却不容他们二人张嘴了,“如此傲然作态,这就是你们霹雳宗一贯的作风?还是当我万衍宗无人,任你霹雳宗相欺?!”

    两人心道:“你们万衍宗就只有你一位刚迈入化神境的化神真尊罢了,我霹雳宗岂会怕了你?!”

    ——但这样的话他们却不能明着说出来,毕竟红尘阁主还在场呢。

    虽然她们霹雳宗也有炼虚真一大能坐镇,但现下他们霹雳宗的炼虚真一可不在场内。

    因而他们岂敢像时瑶一般口无遮拦、口出狂言?

    ——若是不小心惹了红尘阁主生气,到时候,就是他们老祖亲自赶来万衍宗都无济于事了。

    所以,两姐弟只觉心头怒然,一时都未曾有话相回。

    另一边,沙七呵呵一笑:“未已道友真是口若悬河,句句珠玑,沙七敬佩!”

    说罢,那沙七便当个无事人一般呵呵笑着落座。

    但司秋和司夏却心有不甘,旧话重提。

    司秋:“说起来,我司秋倒是从未曾见过如未已道友这般的妙人。百岁内结婴,两百岁内进阶化神境。”

    司夏:“若是未已道友能在三百岁内再次进阶达到了炼虚期,那岂不是能成为天下一大奇谈?恐怕未来灵洲界能得道飞升第一人就属未已道友了。”

    “看来两位道友真是很爱说笑话,但我听着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世上谁人不知修士的修为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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