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以。晓冬见师姐要反悔,当即蹿过去,抱起钱匣子,嘿,嘿,这下正好可以接济师伯他们了。
她这话未完,人已经往外蹿去。
邵韵诗失笑地摇了摇头。
不过,晓冬一蹿出房门,就被喜妹逮了个正着,哎,哎,晓冬你个死妮子,抱着钱匣子做什么
喜妹哪里是晓冬的对手,一个拐肘就被她撩开了。
气苦的喜妹,恨恨地盯了眼晓冬的后背,噘着嘴,冲回了屋。
早就听到响动的邵韵诗,见喜妹露出愤愤之色,故意问道:怎么回事,晓冬又惹你了?
不是她,是小姐。见小姐还装着不知道,喜妹气得只差抹泪了。
见喜妹真被气着了,邵韵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是些铜子零钱罢了,你想要,自己开钱柜子拿去。做什么小气样。
小姐,我是眼馋这个吗,小姐几时短了我的用处了。我只是觉得您太惯着晓冬了。喜妹气得直跺脚。
见喜妹气大了,邵韵诗忙安抚道:你呀,也不细想想,晓冬是那没分寸的人吗。
我可没见她有什么分寸。喜妹气道。
邵韵诗无奈地看着她,晓冬时常出门,她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世情,身上多些钱,才好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