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朱一飞主动要求送萧南燕回家,她却反应冷淡,说不需要,她家又不远,她一个人能行。

    我也要回家,咱俩一起上路搭个伴,不是挺好的吗?

    不必了,我没什么行李,轻装上阵,我喜欢一个人坐火车的感觉。

    别呀,现在车上也不太平,万一有事,我可以保护你啊。

    你烦不烦啦?昨天不是说清楚了吗?以后你离我远一点,不要挡着别人的道。

    昨天那个赌局咱俩谁也没赢,我和沈立涛也达成了共识,以后公平竞争,你说话要算数。

    算你个头,我自己的事不能做主吗?还说我没赌赢,无耻!沈立涛是可怜你,才暂时放弃我,是暂时!你醒醒吧!我讨厌你,更讨厌你把我当女朋友的无耻!我从来就没有对你有过任何默许暗示,只不过因为同学关系,不能拒你于千里之外,你凭什么缠住我不放?咱都是成年人了,不要一厢情愿胡搅蛮缠,滚开!

    你说我一厢情愿,那你自己呢?沈立涛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他只不过不想让你难堪才那么说,其实我们都很清楚,他的终极目标就是吴灿,您醒醒吧!

    朱一飞握住了她的行李箱拉杆。

    朱一飞,我警告你!放尊重点!在我这,死皮赖脸死缠烂打行不通,我讨厌你!你就是个渣男,什么董事长!在我这一文不值,滚开,不然我叫保安了。

    ok,我走!一路小心。

    朱一飞没想到萧南燕这么坚决,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火车票已经买好了,还去不去火车站呢?离火车出发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拨通了岳秋晨的电话。出人意料的是,她也要坐火车回家,而且是同一车次。于是两人约好一起回家,他马上坐摩的去宁都师大接岳秋晨,她在女生公寓楼下等他。

    我的天,你干嘛带这么多行李啊?

    朱一飞见她身边有两个行李箱,肩上还背了一个手提包,不由得抱怨起来。

    嫌多呀,嫌多你可以滚蛋,我可以叫别的男生来帮我,用不着你出头!

    哎呀,我的姑奶奶,我就是这么一说呀。反正我只有一个提包,你帮我拿着,两个行李箱交给我了。

    他提起两个手提箱,又惊叹道:

    呦!这个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怎么这么沉?不会是书吧!

    你傻呀,这有滑轮,你拖着走就行了。你猜对了,以前每次回家,我都是带些换洗衣服,从来没带书。这次我把大一大二的书都带回去,为了减重,我还处理了十几本呢,你别不识好歹!

    我的书都是每学期期末带回去,蚂蚁搬家,一点都不麻烦。

    哎,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昨天买的火车票,但是今天临走,我又有些犹豫了。沈立涛不回家,我一个人坐火车怪孤单的,还不如在宁都上班,既可以陪沈立涛,又可以到处走走,多舒服。

    你就装吧,我都懒得说你。

    朱一飞很尴尬,但并没有吐出实情,捅破窗户纸。有些事即便你知我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说破的好。登上火车安顿好行李,一飞和岳秋晨旁边的一位乘客换了座位,对方也是宁都师大的一位学生。也算他运气好,正好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朱一飞拿了三瓶冰红茶,一瓶给那位同学,但他死活不肯,只好作罢。

    坐在岳秋晨旁边,往椅背上一靠,朱一飞满意的说:

    真舒服,我算是中大彩了,我还从来没跟你靠得这么近呢。嗯,您撒的是法国香奈儿香水吗?这个太贵了,工薪族消费不起。

    你,又胡说。岳秋晨用食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我当你的助理也有三个月了,每周至少有三天跟你在一起。虽说挣了近3000块薪水,可是因为工作关系也被你揩了不少油。你可别当我是傻瓜,我不是贱,只是按游戏规则出牌。试想有哪个助理不被boss揩一点油呢?德行!

    哇,在你眼里我是如此不堪啊,天地良心!我只不过拉了你三回手,每一回还不到一分钟,这叫揩油吗?咱可是同学,我就当是过家家吧,反正你也没把我放在心上。

    知道就好,适可而止,别得寸进尺,管好你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要紧,天真汉!

    什么意思?你说的一亩三分地是事业还是爱情?我就奇了怪了,飞涛公司这么大的盘子,发展势头良好,将来可能打造成航空母舰,你却说是一亩三分地,这也太离谱了吧,我抗议!

    抗议你个头,你们男人的事业关我什么事!我指的是你垂涎三尺,朝思暮想的小燕子,怎么脸红了?被我说中了,你的气球被戳破了,看它还怎么飞上天!

    我没脸红,天气怪热的。朱一飞把目光投向窗外,树木,田野,村庄,都在往后退,还在旋转,好像有天神在耍魔术。

    那小燕子呢,她在哪个车厢?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岳秋晨明知他不敢过去,却偏要拿捏他。

    我怎么知道!她爱来不来,与我何干?

    你就装吧,天气怪热的,男人没一个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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