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墨回到房间许久,也没见白锦夜回来。

    她自然知道白锦夜是生气了,总归是个王爷,不可能一直放下自尊,话说到这份上还会回房间来睡。

    不过在张府,总不会少白锦夜的一个房间就是了。

    只是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却依旧不见白锦夜出现。

    等了片刻,张之极也忍不住问裴子墨是不是白锦夜还没起床。

    裴子墨微微皱了下眉头,闭上眼仔细地感受了下,确实没在张府里感受到冥尸的气息,于是便开口道,他一早就出去办事了,这会还没回来,那就不用等他了。

    张之极略微有些怀疑,但也没再说话。

    吃过早饭,裴子墨便交代左辞,让他去找找白锦夜。

    王爷昨晚就没回来?左辞有些诧异地低声问道,王妃,你确定么?

    不确定,但你家王爷也不是个小孩子了,在复州城内,自保的本事还没有么?裴子墨微微拧了拧眉,顿了会才补充道,对了,你再去查一下,最近东凉国的后妃和月薇应该来了复州城,你查一查她的落脚地。

    好。左辞挠着脑袋走开了,王爷一宿都没回来?怕不是跟王妃闹别扭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别人家两口子吵架,都是女的闹什么离家出走,到了他们这,就换成了他们王爷离家出走,他们家王爷可真是出息了啊。

    白锦夜手下不少的人都到了复州,在这边想要查什么,倒是很容易。

    左辞中午回到府上,就告诉裴子墨,和月薇就住在复州最大的客栈,包了天字一号房,直接付了一个月的钱。

    这点事其实他没用上一炷香就查到了,剩下的时间,他们几乎在满城找白锦夜,可却什么都没找到。

    王妃,你跟王爷是不是闹别扭了啊?左辞试探着问道,是不是王爷耍了小性子,故意让咱们找不到他,想让你着急呢。

    裴子墨轻轻皱了下眉头,你们王爷应该不是这么幼稚的人。

    言下之意,就确实是闹别扭了。

    左辞无声地叹了口气,行,那我再加派人手去找。说完他又想起什么,才道,对了,王妃,你知道么?月舞楼重新开业了,听说老板就是以前的那个月舞姑娘。

    哦?裴子墨挑了挑眉。

    我也是看到了之后随口问了问,月舞楼查封之后,说是大家都嫌月舞楼晦气,也没人愿意接手。那月舞姑娘花了很少的钱,把月舞楼接下来了。之前那些无处可去的月舞楼的姑娘,也被她一起留了下来。左辞继续道。

    大家估摸着是抱团共渡难关,一开始也没有客人,但是慢慢的架不住她们价钱低,一来二去,想着沈易安都死了,就零星的有胆子大的开始去月舞楼了。

    现在生意虽然没有以前好,但是也能维持这些姑娘的生活。

    是么?裴子墨随口应和了一声,也没太在意这个。

    左辞也不过就是因为当初月舞楼的事,所以才会跟裴子墨说一下这情况,离开之前,又随口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从月舞楼门口路过的时候,总感觉那地方哪里看着别扭。

    裴子墨本来正要去看看凌珞,已经转身走了几步,听到左辞这句话,又停了下来。

    她教过左辞术法,左辞虽然只学了一点,但是有些常人感受不到的东西,他肯定是能感受到的。

    左辞说完这句,也想起了什么,见到裴子墨的脚步停下来,便赶紧问道,王妃,之前你教我术法的时候,跟我说过,因为我学的不多,所以很多东西看不透,只是可能感觉看上去很别扭,你当时说,如果看到有别扭的地方东西和人,就尽量躲远点。那月舞楼会不会还是有什么不对啊?

    不好说。裴子墨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先去找你们王爷吧,晚上我有时间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好。左辞点点头,快步向外面走去。

    裴子墨去看了凌珞,他还是和之前没什么变化,看样子那老和尚的药确实管用。

    左辞有正是要办,没带着寒羽,就留着寒羽守着凌珞。

    这一具保存好的身体放在这,有可能会被游魂盯上,钻到身体里兴风作乱,裴子墨在凌珞的身上留了符咒,原则上已经不害怕这件事了。

    但是寒羽依旧守在这,主要是凌珞就像是一个诱饵,可以吸引不少游魂前来。

    对于这些不怀好意多的游魂,寒羽当场就撕吧撕吧吃了。

    他发现再也没有比这更方便的捕食方法了,对于修罗来说,有魂魄吃,那可比大鱼大肉的诱惑要大。

    于是左辞说不能带他一起出门的时候,他当即就跑来守着凌珞了。

    裴子墨在凌珞的房间里坐下,随手把《阴阳策》拿了出来,翻开细细地读了起来。

    只不过读到某处的时候,她便觉得多少有些不太通顺。

    她不是这本书的作者,自然没办法完全揣摩作者的意思,可是按照她对术法的理解,这一处绝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不是那种单纯的晦涩难懂,而是这几个字连起来,根本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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