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墨四下看了一圈,已经不是在昭纯宫的那个地下密室了,我没事。

    白锦夜当然知道她没事。

    他吩咐人去准备东西回来,就见到裴子墨躺在暗室的地上,暗室里像是爆炸过,一片狼藉。

    他当时有那么一刻,真的腿都软了。

    等他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检查裴子墨的情况,这才发现她的气息全都正常,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

    他不知道裴子墨做了什么,但是大概也能猜出来,跟眼前已经碎裂的石床有关系。

    他叫了半响,也没把她叫醒,只好先从暗室出来,找个地方安顿,等她醒过来。

    我破了个阵法,不小心被震晕了。裴子墨坐起来,问题不是出在昭纯宫,恐怕咱们得出去找原因了。

    白锦夜点点头,握着她的手也没有放开,下次你要做什么,一定要提前跟我说,就算要破什么阵法,也可以等我回来再破。

    裴子墨笑了笑,没有接这句话,从床上下来,开口道,得抓紧时间了,我之前以为在宫中,只要解决了,就没问题了,可是现在问题不出在这里,还要找到源头,事情就麻烦了。

    白锦夜也站起来,跟着裴子墨往外面走。

    出宫的这一路,裴黎一直都没有说话,但是出了宫门,她就发现了什么,跟裴子墨道,往西走。

    裴子墨应了一声。

    你在跟我说话?白锦夜转头看她。

    裴子墨这才意识到裴黎的话他好像听不见,便轻咳了一声,跟我走吧。

    萧尺寒也还没离开,见两个人要出去,便也一起跟了上来。

    一直往西走,出了城,按照裴黎说的继续往前走,走到山下的时候,裴子墨抬眼看着面前的山,开口道,我好像知道了。

    这里很熟悉,就是当初解决萧家劫煞蜮的那片山上,如果还要继续往前走,那问题大概就出现劫煞蜮的身上。

    她转头看了看白锦夜,白锦夜也点了点头。

    两个人都没说出来,不过萧尺寒却开了口,是劫煞蜮么?说到这个,他脸色都变了,不会是当初的那些煞气蔓延出来了吧?

    如果要真的是因为这个,那岂不是说这些煞气最根本的源头是他?

    造成京城眼下这个状况的,也是他了?

    这空气中的不是煞气。裴子墨说了句便加快了脚步。

    到了藏煞地,这里怨气的浓郁程度甚至已经有些辣眼睛了。

    裴子墨从袖口摸出一道符咒,甩出去后,微微驱散了些怨气,走到近前,便见到当初那个玉坛炸开之后,碎片还散落在地上。

    只不过当时他们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查看过这玉坛的碎片。

    裴子墨弯腰捡起一小块碎片,这才发现在玉坛的内壁上还刻着一些阵法。

    但是这小小的一片,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阵法,于是便让白锦夜和萧尺寒一起把附近的玉坛碎片都捡回来。

    虽然短时间没办法找全,而且小的碎片也没办法拼凑,但是有几块连在的一起,还是能看出是什么了。

    锁魂咒。裴子墨皱起眉头,当时太大意了,这玉坛根本不仅仅是劫煞蜮。上层劫煞蜮,可是在坛子的下半层,还镇压着一个魂魄,这玉坛里面的锁魂咒把魂魄锁在里面,可玉坛碎裂之后,它就跑出来了。

    她说着四下看着,脸上也充满了警惕,当初玉坛碎裂的那一刻,她没有感觉到有魂魄的气息,只能证明那个魂魄的术法在她之上。

    那魂魄大概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在玉坛碎裂的时候,就直接隐匿了自己的气息。

    她把手里的碎片扔在地上,拉着白锦夜和萧尺寒往后退了几步,小心,这魂魄

    她话还没说完,直觉就感到一丝危险。

    在这点上,白锦夜比她更为敏锐,下意识地横跨了一步挡在她身前。

    只不过却并没有任何攻击到来,便听到前方的空气里传来闷哼一声。

    裴黎的虚影出现在几人身前,呵,多年不见,原来你被人锁在了一个玉坛里,怨气这么大,心里确实憋屈呢。

    大概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眼前的怨气开始聚拢,像是形成了一个漩涡。

    裴黎也只是抱着肩膀冷眼看着,没有出手打断。

    片刻后,黑色的怨气逐渐凝结成实质,一个黑色的人形出现在几个人面前。

    随着怨气逐渐聚拢,他的五官以及身上的衣服也逐渐清晰起来。

    像是太多年没有说过话,他看着裴黎先是张嘴吼了一声,才开了口,裴黎!你的魂魄还没散!

    你这种人的魂魄都还在苟延残喘,我怎么敢先散了魂魄?裴黎说着轻笑一声,也根本不把面前的人放在眼里,只是转头看向裴子墨,来,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当年的那个神傀公,魂魄从我手上跑了,我还以为能有什么出息,没想到被人封在一个小小的坛子里。

    裴子墨也解释了一句,这坛子,我还以为是劫煞蜮,就放在这藏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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