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裴清歌一边施针一边随意地道,继续砸,一点根基都别留。

    是,是。左辞甚至都忘了看白锦夜一眼,又匆忙的跑出去了。

    大半夜砸墙这么大的动静,也惊动到了陆绝。

    他还没走近,就闻到九思院里一股恶臭,就算用袖口掩鼻,都难以抵挡。

    砸墙的人被熏吐一拨,就赶紧换一拨,再吐再换,只有左辞一个人,吐得脸都白了,还在坚守。

    陆绝本想问问左辞怎么回事,但这臭气熏天的味道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赶紧进了房子。

    房间里有一股异香,隔绝了所有的恶臭。

    陆绝看了看桌上的香薰,又看向白锦夜,他的脸色红润不少,至少比傍晚他来送药的时候,看起来好多了。

    裴清歌收了银针,王爷,你若是现在不能答复,也可以多考虑几天。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走到左辞身边的时候,她脚步又停了停,这些东西不要挪走,放在这,暴晒三天之后我来处理。

    左辞想答应一声,但一张嘴,又哇的吐出一口黄胆水,他看着仿佛什么一点都没被这恶臭影响的裴清歌,心里对她的敬仰又多了一分。

    从此以后这世上,能让他肝脑涂地的,除了白锦夜,又要多一个人了。

    陆绝重新给白锦夜诊了脉,他的脉象平稳了不少,她提了什么条件?

    上玉碟,给她王妃的金册金印。白锦夜微微眯了眯眼。

    她倒是执着的想做你的王妃。陆绝轻笑了一声。

    裴家那边怎么说?白锦夜抚了抚手上的扳指。

    乐开花了。陆绝说着拿过桌上的香薰,仔细地闻了闻,也没分辨出来这香薰的香料到底是什么,没人愿意娶裴清歌,现在不止嫁出去了,还成了肃亲王妃,裴靖做梦都能笑醒。不过裴玲珑不太好,被抢了婚事,整日以泪洗面,裴靖说会给她寻一门更好的亲事。

    更好?白锦夜抬眼看向陆绝。

    陆绝挑了挑眉,知趣的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裴清歌跟皇后你真要留着她么?

    白锦夜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不能留。

    九思院在王府的正中间,恶臭逐渐散开,就连梧桐院都能闻到一些。

    桑榆捂着口鼻,站在院门外面,见到裴清歌的身影,就赶紧迎上来,王妃,这不知道是哪来的味道,臭死了,而且张太妃闻到这味道之后,就一直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张太妃只要不动,她现在已经不怕了,可张太妃一动,她还是心惊胆战的。

    没事。裴清歌进了院子,点上了香薰。

    这是血腥的恶臭味,肉尸闻到,会刺激到它嗜血的本能,但是它现在被锁魂玉笛压制,所以只是有些躁动。

    香薰的味道散开,臭味很快就被驱散,张太妃也就安静了下来,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坐着去了。

    裴清歌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看着桑榆,以后绿竹再也不能欺负你们了。

    啊?桑榆张大嘴巴看着她,王妃,你真的去找绿竹算账了?

    裴清歌坐在摇椅上,前后晃着,她是自作自受有天收。说完,顿了顿,她才问,桑榆,你知道皇后为什么要赏绿竹给王爷么?

    桑榆摇了摇头,这种事当然不是她一个小丫鬟能知道的,奴婢不知。

    裴清歌轻轻地敲着椅子的扶手,从原主的记忆里,她知道当今皇后叫云月宁,是云启元的亲孙女,按说原主还得叫皇后一声表姐。

    云月宁先是安插了绿竹到王府。

    后来不想看到张太妃被救,所以听说住在睢园的人可以救她的时候,就给那个人下了毒。

    甚至于抓住高嬷嬷的把柄要挟高嬷嬷。

    那么这王府里,还有多少人是云月宁的人?

    她可是白锦夜的嫂子,他们之间会有什么过节?

    裴清歌想不通,但以目前她接收到的信息来看,云月宁的嫌疑最大。

    她得想办法见见云月宁,才能知道魔动阵的事情跟她是不是有关系。

    第二天一早,裴清歌就主动去了九思院。

    影壁墙全都被凿碎了,流出来的血已经渗进土里干涸,乍一眼看上去,黑乎乎的一片。

    有人在旁边看守,见到裴清歌进来也没阻拦。

    裴清歌走到门前,还没等敲门,左辞就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脸上一喜,王妃,你来了,王爷昨晚睡得不错,这么多天来难得睡个安稳觉,刚吃完早饭,胃口也不错

    左辞。白锦夜微凉的声音的传过来,你什么时候成话痨了?

    左辞赶紧让开身,王妃,那你去看王爷吧,属下还有事要忙。

    裴清歌点点头,进了门,白锦夜没理她,她就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坐下,本来想看看王爷怎么样,听左总管的话,应该是不错。

    裴家的家教就是这样?见到本王不知道行礼?白锦夜拧着眉,看着裴清歌一副进自己家后院理所应当的模样,就一脸的不快。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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