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啊,不得不说,这你可真找对人了,”柳志才笑了笑,“你要的这些玩意儿,要说稀罕,可真稀罕,要说珍贵呢,倒也谈不上,但搁别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好寻摸的。”

    “所以小子这不是求到您头上了吗?”李承真赔笑道,“您这儿是千年世家,练的是公案三生白骨禅的手段,属于声闻乘中不净观的上乘妙法,说是神通广大,那都是您谦虚。”

    “你小子真个叫人喜欢,嘴儿忒甜,天生就是吃香喝辣的命,如此,我倒是能替李兄放心一二,”柳志才显然对李承真的吹捧极其受用,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浓郁,“那个,鹏程啊。”

    “在呢,爹,”柳鹏程上前一步。

    “刚才我们说话你也听到了,还不快给你大侄儿选材料去?”柳志才吩咐道,“甭小气,捡好的拿,备两份,那练器总要有些容错不是,人家小李远道而来,诚意满满呐,我们岂能怠慢了人家?”

    “我明白的,爹,”柳鹏程点了点头,又对着李承真笑了笑,扭头走出了屋子,叫人抄家伙,准备上后山。

    ……

    “那小子先行谢过柳爷,”李承真一拱手,相当给面子。

    柳志才只是笑,也不说别的。

    将才那些话根本就是说给他李承真听的,是卖给他李承真的情分,不过李承真不在意,堂而皇之的承下了这一份情。

    不管人家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这事儿人家办的地道,所谓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李承真拎的清。

    人情这种东西从来都是相互的,一来一去,这情分就浓了。

    果然,当晚,李承真就在柳志才的盛邀之下,加入了柳家的家宴,那一众柳家人对他可谓是笑脸盈盈,不可谓不热闹。

    柳志才还非要留他在柳家住上几天,说着要是不给李承真招待满意了,那他出去都没脸见人。

    李承真犹豫了片刻,也就点头答应了。

    ………………

    几天时间匆匆而过,

    日上三竿,柳妍妍就在这毒日头里扎着马步,练着基本功,李承真也摆出五心朝天的架势盘坐在一旁,搬运着周天。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突然,柳妍妍的脸色突然红一块白一块的,气息也开始变得紊乱,腿一软,一头就朝前面栽去。

    李承真眼疾手快,翻身起来,一把拎住了柳妍妍的后脖颈,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没让她摔到地下去。

    柳妍妍整个人像是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不停喘的粗气,腿抖的像筛糠一样,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多谢了,承真哥,”柳妍妍有气无力的道谢。

    “小事一桩,”李承真摇了摇头,“我们这些异人呐,少不了磕磕碰碰,往后你就习惯了。”

    “哎,真不知道现在练这玩意儿还有什么用,爷爷又不让我在外人面前使,”柳妍妍半是郁闷,半是赌气的撅撅嘴,“谁家小女孩天天跟死人打交道啊,而且这破功夫还这么难练,费劲练也练不出什么名堂,人家那些炼罡气的炼内丹的,在我这个年纪能打好几个成年人,再看我那些练起的僵尸,慢吞吞的,摇摇晃晃,都快叫风吹倒了。”

    可能是难得有个可以倾诉的外人,柳妍妍把心里的不满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倾诉了出来,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心里藏不住事儿,这几日跟李承真也有些混熟了,忍不住想发发牢骚在所难免

    毕竟在家里跟长辈想发发牢骚,又要被唠叨好久,也怨不得这小姑娘后来蠢到想要加入全性,毕竟实在是叫人给管怕了。

    “妍妍,你家这功夫啊,有的是名堂,难练不假,但你要是说它弱,那可就贻笑大方了。”李承真故意笑了笑,看着柳妍妍。

    这种小丫头,小后生,正是对这种神功秘术相当着迷的事情,但心性又活泼,对枯燥的修行过程感到烦躁,在这种情况下,对他们讲些大道理不一定好用,说不定反倒会让他们的逆反心理越来越重。

    反而应该另辟蹊径。

    “有什么名堂嘛,”柳妍妍将信将疑的看着李承真,“要真有那么厉害,也没见我爷爷混个十佬当当啊。”

    “哈哈哈哈,这叫柳爷听见了还不得吹胡子瞪眼儿的,”李承真想了想,说道,“妍妍,我问你,你知道你家这白骨观的功夫,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不就是用来玩死人的吗?”柳妍妍言语间一点也不客气,“哪怕我这么点年纪都知道,除开那些化物和御物的门派的,哪有异人愿意自己一身的修行,最后只为了御使外物啊?”

    “瞧瞧,你这从根上就理解错了,又怎么能练得好功夫,”李承真摇了摇头,“妍妍,还记得我上次在会客厅和柳爷说,你家的功夫属于声闻乘不净观的上乘法门吗?你当你承真哥我是在信口开河吗?实际上啊,你家这门白骨观,破的是贪相。”

    “什么意思?”柳妍妍有些不明觉厉,听别人夸耀自己家的功夫,居然不自觉的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

    “白骨观,是观察一切根身器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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