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我皱起眉头,好像没啥好惦记啊,他不是读书吗?也很自觉,不用我督促,检查作业,有什么可想的?

    翁德仪笑了,如雨,你还是个孩子啊。她摸摸我的手,你可准备好了嫁妆?

    那些不都是父母给准备吗?我家中,二姐现在在准备,父亲让母亲准备一份一样的给我。我有啥好操心的。

    翁德仪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如雨,你的生母不在了,看样子你现在的母亲也未同你多说,哪儿有都订亲了,还不准备嫁妆之理,和若兰的嫁妆准备一模一样的一份,就更是无稽之谈了。女子结婚是一生中最大的事情,嫁妆是娘家给你带入婆家的东西。不好好准备,嫁入婆家,会被人看不起。尤其是聘礼和嫁妆,若聘礼过多,而嫁妆少于聘礼,会被夫家看轻,觉得是在卖女儿。

    我听了这番话倒是不新鲜,但是,翁德仪说出来,我忽然明白了她找我闲逛的目的。我家倒是不会,无论儿女,聘礼嫁妆一律五万两规格。只不过,男女可能品种不同。说完,我看着她,心中默默说,小样儿,来打听聘礼多少,怕少了对家里不好看,多了万一家中给的嫁妆不足,又要看婆家眼色。

    见我如此坦荡的把金额说出来,翁德仪也是一愣,随后笑了,如雨,我都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糊涂,这种事情哪里可以直接说出来啊。

    我们是好友,这点子体己话还是可以说的。我二哥的聘礼是五万两银子,具体准备了多少牺牲多少东西,我也不知道,这些都是父亲母亲准备的。怎么样,你还想知道啥?

    翁德仪红了脸,我也没问。只是,我家中那些姨娘,总是喜欢各种嚼舌头。我母亲就我一个女儿,这次结亲,自然是万分慎重的。我同你是好友,也识得若兰,只是,我嫁入你家,总是有些许不安,所以,想知道你家母亲可好相处,还有家里其他姬妾可好相处,还有妯娌,小叔等等。

    我看看翁德仪,这可说来话长,我也口渴,要不德仪姐姐,你请我喝茶,我们慢慢聊?

    一刻钟后,我们俩便坐在了可以看海子的茶楼的雅座里了。只有我们二人,品着茗茶,看着水波荡漾。

    你嫁进来估计八月,我还在家中,所以,不用担心。只不过,我也不清楚,你和二哥的婚房会不会就是二哥现在的小院,还是会搬去正房那个院子,那边,若兰出嫁了,空了一个院子出来,也可以修葺一下,作为你们新婚的住房。

    是不同院子吗?

    对,那边是母亲和父亲的姬妾,还有若松居住的,以前小姐都住那边,后来我去南粤时候,把若松挪过去了。我们家外院原来是住爷们儿的,我父亲住在正院,外院则是大哥二哥居住,后来我回京都,内院已经没有空着的小院,就把我安置在外院的最外侧,靠着角门,这个院子本来是给客人暂住的。

    翁德仪闭目想着侍郎府的院落结构,外院和内院有何不同?

    我们家,如果不用上学,要早上去正房给母亲请安,外院过去就的有点远,还有各房的膳食,都是由家中厨房统一烹制,所以,离得远的院子,去取餐回来,冬天就容易凉了。其他倒是没什么不便。

    嗯,那倒不碍事,若竹既然一直居住在外院,那倒是没有必要搬。外院也离你近一点。

    不错,我的院子同二哥的院子,中间隔着大嫂是院子。

    你家大嫂是寡居吗?

    对,我大嫂过继了族中子嗣,现在算在大伯夏侯柏原那一支的嫡长孙。她平素不多事,连院子都很少出,基本上就是带着儿子过日子。我母亲也不用她去请早安。因为寡居,家中很多宴饮,她也不会出席。

    翁德仪缓缓点头,未在开腔。

    我想了想,若松年纪还小,加上体弱多病,常年都是乳母带着,母亲自然是疼爱他的,不过,全家聚集的场合,他都很少出席。至于家中两个姨娘,她们不多事,即便是老爷招幸,也是去正院,不会在内院。大约家里的人也就那样了。

    你母亲,性子是啥样的。

    其实我也不好多说,她不是我生母,我同她除了早上请安也没有太多交集。她是妾室扶正,没有读过太多书,粗通医术,她的兄长便是一位御医,只不过,之前犯错已经处死了。

    翁德仪听我陈述,眼珠转了转,我倒是听过一些京都内眷嚼舌头,说你家夫人善妒,家中姬妾无一生育,而且小家子气,颇为上不得台面。

    嘿嘿,你未来婆母,我可不好说啥,再说,毕竟我喊着她母亲,反正大差不差,你别惹她就好,老老实实按时请安,不要急着掌家。我们家是父亲做主的,母亲的话做不得数,所以,只要父亲支持,母亲并不会反对。凡事,你让若竹出面,不要自己出头。

    谢谢你如雨,肯同我说实话,那日听别人说的,我正烦心,我现在心里有数了。

    我们家人口简单,也没有太多的亲属,尤其是那种七大姑八大姨,几乎都没有。我生母的娘家倒是有一些亲戚,但是,现在的夫人是外省移居京都的,在京中并无亲友。父亲也是兄弟俩,兄长已经过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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