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小姐,这个店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一定要经营呢?

    是一家叫闲得阁的卖墨和旧书的店铺,你去问问如何顶下店铺,同时,最好能让老板留下,做掌柜的,因为我对业务一无所知。宋先生帮我寻寻价格,再定。

    宋师爷听命而去,我和刘杨坐在车里等消息,如雨,你想开多少店,小心贪多嚼不烂。

    那倒不会,就是酒楼和书店而已,对了杨哥儿,有没有帮我物色宅子和农庄。

    宅子看了几处,正想同你说,庄子也有几个,不过,庄子今天看不了,只有一些账目和资料。你定了感兴趣的庄子,我把管事叫来,你问话就好。

    我也没有太多精力弄农庄,庄子就你帮我选吧,我出一万两银子,定好了,我画押就好,到时候把地契和庄子的合约给我就行了。我吩咐杏仁拿一万银票给刘杨,还要杏仁当面数清。

    刘杨拿了银票,如雨你干嘛和我客气,其实我可以送你庄子的。

    杨哥儿,你我之间,无需客气,但是,做生意也好,请你帮我买宅子农庄也好,钱银方面最好一笔归一笔,就是南粤会馆,也是要账目清楚,我们既然合作做生意,就是亲兄弟明算账。至于你送我礼物,银票也好,其他礼品也好,那是我们的情分,和生意无关,不要混在一起。

    如雨越来越像个生意人了。刘杨感叹。

    我笑了笑,我得为自己打算,还有她们,与我情同姐妹,我不可能让她们一辈子给我做丫鬟伺候我,总要有一些产业给她们经营,将来她们每个人都能自己安身立命。我看着车外的杏仁凤鸣,桃仁是我安排她在会馆试菜,一会儿我们办完事情,还要回去吃饭。

    如雨你想得真周到,所以你在南粤就开始安排桃仁去杏花楼,杏仁去通天坊,就是为了将来在京都开店吗?

    不错,确实如此。不过,你看,桃仁将来能当酒楼的老板娘,你的柯秦也是有着落了。

    你也看出来了?刘杨一脸坏笑,我就说,每次去侍郎府的差事,柯秦总抢着去,还总提醒我,过节了,应该给如雨小姐送东西了。我这个驸马府里,但凡皇上赏赐点儿啥好吃的,都要送去侍郎府。

    我可没吃上啊,没见过。我嘻嘻哈哈的笑着,两个主人,悄悄围观侍卫丫鬟恋爱,也是很开心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宋师爷回来了,回禀说,老板叫谢勇松,是徽州人,家乡就有徽墨作坊,但是闲得阁的墨不太出名所以销售不好,不过,闲得阁的旧书,古籍,还是在京都文人里很出名,很多翰林举子都会来淘书,他也因此认识了很多大人。只不过,古籍书这个东西,类似古董,可遇不可求,因此,生意也是不固定,加上他现在没什么存款,很难收到好的书,生意就越来越差。他的店铺一年租金不过五十两,他的存货也不过二百两,所以如果有人顶下书店,给他二百五十两就可以交接了。

    我想了一下,让宋师爷准备契约,就自己走进了闲得阁。

    谢勇松看见我进店,热情招呼,小姐要买什么,小店有徽墨和纸笔,还有古籍善本。

    谢先生不认识我了吗?昨晚还来光顾过。

    哦,原来是和赵公子一起来的小姐。

    刚才我家师爷有向先生咨询顶店铺的事宜,是我想顶下闲得阁,先生你可愿意?

    谢勇松吓了一跳,小姐,看上去年轻有为,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家中可有做书店的熟手?我这家店,位置不好,也没有什么客人,小姐不要鲁莽投资。

    我笑了,哪里见过如此老实的老板,难怪他生意不好。我家父亲是吏部夏侯侍郎,不过,我做个小生意,是不用通过父亲的。

    原来是京都书法名家,夏侯松原侍郎的千金,那难怪会喜欢徽墨。甚好。谢勇松点点头。

    我看着他,虽然衣着单薄也很旧,却干干净净,看上去像个读书人,谢先生也是读书人,怎么会来京都做生意?

    哎,谢某不才,也是当初考过秀才的,只不过,才具不足,家中又是世代做徽墨,有作坊,就上京都贩卖,只可惜,来了几年,还是一事无成。谢勇松有点黯然。

    我只是想开个店铺,但是,家中并无会经营的人才,不知道先生能否留下?这间店我出三百两顶下来,至于先生做掌柜的,可否分成两部分,一年一百两生活费,一笔年终的分成,我要看了店铺流水和盘点清楚,再定,你看如何?

    谢勇松大吃一惊,要知道,他这个小店,一年除去各种费用和货物押是资金,他就是做老板,也赚不到一百两银子,我一出手给他的生活费就一百两,小姐,你是贵人,但是,这个小店一年的收入真的盈利不到一百两,你雇佣我,我受之有愧。

    我笑了,谢先生,不用客气,我是对书店一窍不通的,但是,我有一些设想,可能需要象先生这样的人来实现,所以,雇佣先生做掌柜的,只是一个说法,我其实是想邀请先生入股,只不过,不用先生出钱,给先生一点干股,只要先生兢兢业业为店铺就好。

    谢勇松似乎有点感动,那多谢小姐,谢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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