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仁还挺尽心,做了好吃的点心,我也就不客气,忙了那么半天,我都饿了,边吃点心,边等着王爷和如云,估摸着刘杨应该再有一盏茶就能醒过来,恢复一下,半个时辰应该能出来。

    凤鸣满脸的佩服,小姐真是女中豪杰,刚才给小公爷疗伤,真是厉害。

    我淡淡的笑,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只不过,常人看见血就先吓坏了,惊慌失措后,就更怕了。其实,看见流血的伤口不要怕,关键是先查明流血的地方,然后想办法止血,找到流血的血管,扎紧,就会止血,再涂上止血的药物和金疮药,就没关系了。

    潘凤鸣不断点头,不错,我们练武之人,打人之前,除了先学挨打,还有就是要学一些疗伤的方法。小姐包扎伤口的方法好象不错。

    你学到了?我也是瞎琢磨,那样可能更不容易脱落。我心想,可不是吗,三角巾固定,这个我是专业的。

    我以前学的东西,都是师父说怎么做就怎么做,从来没想过,还能有更好的方法,小姐真是令我顿开茅塞。

    东西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管学什么,最后的目的都是可以有用,在日常中,任何事情学到的技巧,都可以用到其他门类里面的。我们人生有限,花最少的时间,学最有用的东西,这样才不枉我们的努力。我这个老大妈爱说教的毛病,还是没改,也多亏这几个丫头都是我的人,我就是唠叨,也得听着。希望她们从我的人生经验中,也能有所感悟,这样她们做最好的自己,作为同一个团队来说,她们越好,我越好,我还有什么可以颤着掖着的必要呢?

    杏仁也听的入神,不断点头。

    和两个丫鬟闲聊,我也吃了点心,正在喝茶,如云来了,她今天只带了茯苓,也没有和王爷一起来。我忽然有一种今晚的夜宴,看样子有点儿不同寻常,即便家宴,不带姬妾已经很奇怪,居然还只带了一个丫鬟,对王妃来说,是不是太精简了。

    刘畅也随后就到了,他从前院过了,进到公爵府的,随从只有潘学义,连平日的亲兵都是只在粤国公府的前院,没有跟到到刘杨的院子。

    王爷和王妃都是便服,看着就是居家的常服,反倒是我的装束比较隆重,按夜宴标准,穿着华丽漂亮,还戴了贵重首饰。见礼以后,摒退佣人,屋中只有桃仁杏仁伺候,连茯苓和潘凤鸣潘学义都在外间待命。

    刘杨从里屋出来,他行动如常,脸色有些许苍白,但是不明显,柯秦柯汉也跟了进来,等他落座,就悄悄退出了屋子。

    桃仁杏仁把菜摆好,也悄悄出了房间。

    刘杨身上有很浓的香薰味道,想来,他用这个檀香味道,掩盖身上的药物的味道。

    杨哥儿,这次剿匪,虽然成功,但是也遇到袭击,还得多亏夏侯小姐及时发现,才做了准备,不然,桂国公的诡计恐怕要得逞。刘畅开门见山,就提及了桂国公。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装死不吭声,这个事儿,我也不能客气,更不能居功,只能默默忍者不出声,反正我还小,就算失礼也无妨,万事有如云。

    也是老天保佑王爷,如雨撞到他们互通音讯,也算是及时发现了逆端。如云接话,显然,虽然我没有和她说,她也是知道了桂国公和张氏的勾结。我忽然灵光一闪,刘旻,对啊,今天忽然要给刘旻蒙学,本来就有点牵强,让一个六岁的小孩儿,自己住一个院子,虽然有丫头嬷嬷奶妈的照顾,到底是不如亲妈就在身边。孩子通常六岁到七岁蒙学,而女孩儿一般会晚一点。大周是虚岁,也就是一个五周岁的小孩子,自己在一个院子里做主子,想想都荒谬。想来,本来张氏也以为刘旻会晚一点才蒙学,七岁,就应该懂事很多,小孩子,差一岁简直天差地别。

    刘畅沉着脸,本来只以为,她孩子都生了,想必会老实一点,谁想到,她居然利用旻儿,偷得了南粤的地方布防图。刘杨剿匪,本来只需要带亲兵,到当地征用各个地方的营房兵马,这一伙山贼,本就是从桂地流窜而来,想来就可能是他们故意撵到南粤来的。还好,提前有防备,但是,杨哥儿还是被他们安排在地方营里的细作伤了。刘杨说到最后几句,语气颇为森然,他这个幼弟,从小跟他生活,如父如兄的把他养大,眼看着已经可以独立带兵剿匪,居然被伤了,刘畅非常的心疼。

    我已经好了,没事儿了。刘杨摇晃着身体,尽力让兄长不要难过。

    如云还不知道刘杨受伤,吃了一惊,杨哥儿,可请了大夫,不如我让贺神医看看你的伤?她有点内疚,内院之事归她打理,竟然,眼睁睁的被人私相授受,从内宅传了讯息出去,而这个张氏,虽然知道她是桂国公进献给王爷的姬妾,但是,因为她已经有生育,害王爷王府,对她和刘旻都没有好处。

    刘杨笑笑,是寻常伤口,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没必要让贺神医知道。

    刘畅森然道,自从你出征,我已经着青山院调查军中和王府内的细作,以及各处的关系,发现很多人,过了十五,王府要清理一下这些人。也是好多年没查内鬼了,我就奇怪,我送道京都的折子,好多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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