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惶恐。

    周围的大臣也是跟着求情,纷纷上前劝说。

    “陛下,陈大人的话确实不妥,但总归是为了您好啊!”

    “是啊,就饶了他吧,革除功名以示惩戒也就罢了,但罪不至死啊!”

    “这样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

    虞允平不为所动,语气冰冷道:

    “未战先怯,先考虑退路,还说是为朕好,这就是尔等的为官之道?”

    看着禁军,瞪道:

    “愣着干嘛,斩了!”

    高大禁军得令,一对铁手宛若钳子,架住了绿袍文官的左右手,就往殿外拖。

    “陛下!饶命”

    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彻底听不见。

    文武大臣皆是战战兢兢,不敢再乱说话。

    谁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

    虞允平看着大殿内的大臣们,面无表情道: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此战焉有退让之理?”

    “再有投机,言退,谈论后事的,一律问斩。”

    “是!”

    大臣们心中一凛,皆是无奈。

    伴君如伴虎,想必就是如此了。

    新皇多疑、喜怒无常的性子已是人尽皆知了。

    就连平日服侍的宫女,如果犯了小错,都会被打骂一顿。

    基本上没有人能真正取得新皇的信任。

    其实这也跟他的上位方式有关。

    虞允平本身就是靠权谋登基,所以对于周围人的防范比常人高的多。

    以至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越是到了紧张的关头,这股子症状也明显。

    总是担心有人要害自己。

    不得不说,这也是北境大军溃败的部分原因。

    原本军中的调度是一年一换。

    以防军官渗入士兵之中,变成士兵只听从将军命令的情况。

    在虞允平的手里,就变成了半年一换。

    半年,实在是太短了。

    时间过短,就造成了一种局面。

    兵不知将,将不知兵。

    双方都不了解彼此。

    在行军配合方面完全是惨不忍睹。

    就算再精锐的军队,在糟糕的指挥下,也只能打败仗。

    北境的大军在这种情况下,未能组建有效的抵挡,面对北狼帝国的十足准备的闪电进攻,只能节节败退。

    锦州,淮字小当铺。

    此时的当铺已经变成了灵堂。

    一口漆黑的棺木摆在中间。

    白天的时候,前来吊唁的百姓有很多,很多人都是说着当铺掌柜的事迹,给不知道的孩子们讲述着掌柜这些年做过的善事。

    进来的的人自然就看到了。

    一个穿着朴素的白色麻衣的绝美女子,靠坐在棺材旁边。

    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和议论。

    “这位是?”

    “这副打扮,想必是掌柜的家属吧。”

    “唉,真是可怜,这么年轻就守了寡。”

    面对流言,绝美女子充耳不闻。

    到了月明星稀的晚上。

    只剩下她一个人时候守在旁边。

    此外,还有一只白毛八哥,它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看到主人了,好像明白了什么,也好几天没说话了,就站在房梁上,守着棺材。

    虞清寒就这样从白天守到了晚上。

    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目光之中的柔软让人动容。

    深夜。

    一位少女模样的女子站在门外,看着木棺,眼中也是有泪光闪过。

    “姐姐,该走了。”

    裴湘云于心不忍,还是提醒了一句。

    不知何时,当铺的门外,已经排满了士兵,一个个站在门口,一点声音都没有,只为等着屋中人。

    全场气氛肃穆。

    不知过了多久,淮字当铺中,虞清寒终于站了起来。

    恋恋不舍看了一眼当铺内的陈置之物,用过的灶房,睡过的大床,浇过水的花园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是飞鸿踏雪泥。”

    白毛八哥扑哧一下飞出,立在了虞清寒的肩膀上,鸟嘴吐人言。

    八哥跟着赵淮,除了骂人,竟也学会了不少古诗词。

    “姐姐,下雪了。”

    伴随裴湘云惊呼一声,虞清寒的目光看向外面的街道。

    只见鹅毛般的雪花,洋洋洒洒的从天空落下,又在阑珊的灯火下飘起。

    纷扬又悠闲,不知什么时候落了地。

    初来此地,还是入春。

    如今,却已经冬至。

    回首望去,恰好快一年了。

    居然有这么久了。

    虞清寒忍不住想着。

    驻足在门外的一胖一瘦和尚,走到她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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