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来了?

    之前都几年没见了……这河里吗?

    欧阳戎有一肚子话想问,又有种老师上门家访的既视感……不对,肯定和婶娘有关!

    欧阳戎把厨房里的东西丢给了秀发,并叮嘱他照看好,他则带头返回三慧院。

    只不过路上走到一半,又遇到几个值班僧人,温馨提醒他们,说刚刚看见了甄氏与恩师谢旬他们去了诵经殿那边,欧阳戎几人准备转道。

    “朗君,郎君,你衣服,衣服!”

    “知道了!我回去换身衣服,你们可以先去。”

    欧阳戎低头看了看,他刚刚在厨房里折腾,特意找香积厨的僧人借了套宽大的灰僧衣穿,他原先那件月白文士襕衫不适合撸袖子干活。

    眼下身上灰僧衣脏兮兮的,他脸上也是,确实不适合去见一向严谨守礼的老师。

    欧阳戎没变道,继续返回三慧院。

    来到院门口,瞧见屋子静悄悄的,他推门而入,直接拐进里屋,先用清水洗了把脸,擦了擦,拿起原来换下的月白文士襕衫,抖了抖准备换上,突然咯噔一声,有个圆滚滚珠子从襕衫间滑落,滚到了床脚。

    欧阳戎也没意外,把襕衫暂放床上,弯腰去捡。

    这是他之前放在胸口小兜袋里的夜明珠舍利子,昨天夜里他拿出去研究时发现,这小玩意儿在月光下竟能耀耀生辉,不知道还真以为是什么夜明珠。

    里屋床边,欧阳戎手刚探到珠子,忽然听到外厅书房那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只道是婶娘的侍女,头也没抬,捡起珠子吹了吹灰,细瞧有没有磕出坑洞。

    可是下一秒,身后书房走出的“侍女”开口了:

    “你在干什么?”

    这嗓音宛若清霜寒,落在耳朵里,又像清晨饮了口米酒一样,寒中带点糯软。

    “什么我在干嘛?”这不是他屋子吗,听到这质问的女声,欧阳戎有点想笑。

    可他回头一看,书房门口却是站在一个颀长儿郎,面至白,胸肌十分壮硕,让欧阳戎都愣了愣,因为这十分壮硕的胸肌和纤长的身材一点也不搭,十分令人困惑,这是怎么练出来的……等等。

    这是穿男装的女儿家。

    欧阳戎看清后,立马反应过来,暗道罪过罪过,把人家雄厚的资本认成胸肌了都。

    只是这女郎手握卷书,站在门外,午后暖呼呼的阳光从她身后斜射入屋,从床边正弯腰的欧阳戎这个角度看去,她逆着光背景有些耀目,确实看不太清这张白脸蛋。

    “看什么看,把东西放下。”门外女郎皱眉。

    “为何放下,这是你的不成?”

    “不是我的。”她摇头。

    欧阳戎差点以为是这珠子的原主人找上门了,眼下闻言他松口气,把夜明珠舍利子直接收进怀里,皱眉看了下这个有些来者不善的女郎,这时又听到外面院子里传来颇熟悉的燕六郎脚步。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欧阳戎侧眼瞧着她,假装点点头打招呼,然后快步绕过女郎出门,准备和六郎集合。

    可是下一息。

    嘭~

    结结实实一声闷响,还夹杂着从某人嘴里吐出的一个“靠”字,打破了三慧院午后的寂静。

    欧阳戎扑倒到了门外地板上,倒吸一大口气,翻身摸了摸背上的淡淡脚印,瞪眼看着门内那女郎,

    “明堂!”

    看见屋里飞出来一个人,院内的燕无恤先是反应了下,然后当场暴喝一身,虎背熊腰的大汉抽刀冲进屋内!

    “是谁!敢伤害明堂,我燕六郎和你拼命!”

    下一秒,又“嘭”一声,燕无恤也飞了出来,摔在欧阳戎旁边。

    欧阳戎睁大眼,转头看了下胸口也多一个脚印的难兄难弟,嘴角抽搐了下。

    好家伙,怎么感觉从我来这里到现在,你小子从来就没打赢过任何人?欧阳戎捂脸,已经开始考虑换保镖的事了。

    燕无恤还不知道自己濒临失业,他瞪圆了眼珠,指着门内正缓缓走出的女郎道:“明堂,这……这……不是一般人。”

    欧阳戎心里骂了句“废话”,若是一般人,能在肉眼都没看清腿影的情况下,干飞两个大汉?

    门内女郎那双大长腿刚刚怎么踹飞燕无恤的,欧阳戎是一点都没看清,只瞧见她干净的袍角被风微微拂起些边,就有人飞了。

    “还有把风的同伙?小贼。”

    这女郎轻哼一声,从门内迈出,俏生生的立在二人面前,手中书卷点了点他们。

    而欧阳戎这时才算看完全清楚这陌生女郎的模样,眼睛忍不住多了瞧了两眼,然后若无其事挪开,只是脑海里却有些书上瞥过的句子浮现:天姿奇美,灵颜姝莹,迨天人也。

    不过他嘴上却不客气,大声道:“什么小贼,这我屋子,你才是小贼,私闯民宅。”

    谢令姜两弯烟眉似蹙非蹙,思索了下,又展眉摇头。

    她刚刚在书房翻书等人的,结果就听到有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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