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不过等他睁眼的时候,还是被眼角的烫伤给刺痛的厉害。

    林满六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垂着脑袋看向自己的月寒枝。

    他就这样枕在了她的膝上,他强忍着刺痛睁大眼睛,看向了眼神迷离的她。

    月寒枝就像是没听到刚刚的咳嗽声,直到林满六彻底醒来的时候,她才从失神之中反应过来。

    “满六...你醒了...”

    “寒枝...哎,疼!”

    月寒枝双手抱住林满六的脸颊,紧接着脑袋跟着向下一贴,她将自己的额头静静地凑在了少年的额头上。

    林满六感受着从额头处传来的温热,他只觉全身上下的痛楚都在这一刻减去了许多。

    他抬手从她的发间摸过,刚想出声安慰几句,不料月寒枝抬手就将他的双唇捂住,让林满六根本无法出声言语。

    “下次,不能这样了...不能再突然睡过去了...”

    细微的抽泣声渐渐响起,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

    林满六轻轻嗯了一声,以此作为回应。

    少年本想就这样继续枕在心仪女子的膝上,可后者却没有给他太多的休憩机会,整理好情绪的月寒枝很快就松开了林满六,脸色如常地看向在场众人。

    月寒枝开口说道:“满六他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随时可以继续深入皇陵内部!”

    等到月寒枝的话语说尽,林满六听得嘴角抽搐不已,他强行将脸上的无奈变作镇定,目光也随之看向了李延鹤、裴忆情两人。

    他刚要出声时,先是咽下一口闷气,随后才跟着附和出声。

    “嗯,已经没什么事情了!”

    李延鹤、裴忆情两人先是面面相觑,把脸上的古怪笑容给压了下去后,这才看向了林满六。

    前者率先开口:“满六不妨再休息一会,我与裴公子还需探查那‘水门’的位置。”

    后者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出声说道:“那羊皮卷轴上绘制的构造,多半只是皇陵内部的最初构想,又或者水门入口被后续的工匠加以隐藏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满六将右手在腰间悄悄竖起一个大拇指,随即准备装出一副伤病在身的模样,企图去央求自己身后的心仪女子,希望可以在那温柔乡中再歇息片刻。

    可三人心中的这些弯弯绕绕,都称不上道行的小伎俩、小把戏,岂会骗得了月寒枝?

    月寒枝双手一推,就把林满六朝前推了一步,紧接着整个人就站直起身,不再给身前之人一丝机会。

    对此,林满六心知温柔乡铁定是没了,随后只能跟着站起来,一边搁那挠头一边对着月寒枝傻笑。

    月寒枝看着他还在装傻,抬手就扯过了林满六衣领,在其耳畔轻轻出声。

    “学什么不好,为何跟他们学的这些...油腔滑调?”

    林满六刚要找个理由辩解,不料月寒枝手中劲道一松一放,让他险些重新摔倒在地。

    月寒枝歪头哼了一声,转身就去找沈倾裴和那名苗寨少女去了。

    如此一来,吃了闭门羹的林满六,只能去找自己的两位难兄难弟去咯。

    从李延鹤、裴忆情的口中,林满六简单了解到了他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一边听着他们的描述,少年一边看向那尊归于死寂的麒麟雕像。

    林满六看着那从头颅顶部刺入喉间的一剑,以及麒麟口中那颗蕴含着紫光的珠玉,他不由自主地看向了月寒枝。

    后者此时也在看着他,见着林满六回看过后,月寒枝得意得挥舞起自己的小拳头,脸上逐渐泛起的笑意好看极了。

    她仿佛在说...

    林满六你看看,我厉害吧?

    这一剑的威势,怕是可以打你林满六十个、八个了吧?

    好好练剑!别整天学他们的坏毛病,不然我可是要给你两拳的!

    林满六向她笑着点了点头,随后与裴忆情、李延鹤两人一同开始查看“水门”的位置。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除却月寒枝几人外,还有舟墨、沈阿豆两人。

    前者的目光在林满六、月寒枝两人身上来回打转,没好气地出声说道。

    “沈小道长啊...沈小道长...你说方才是你泄露天机在前,还是林满六知晓那斩龙方位在前啊?”

    沈阿豆盘坐在地,双手笼在袖口之中,仙风道骨之姿尽显无遗。

    她悠哉悠哉地说道:“舟墨,你莫不是在嫉妒林满六?”

    舟墨见对方答非所问,索性就没了出言打趣的想法。

    他忽略了沈阿豆的问话,继续出声说道:“那沈小道长以为,即便他们找到了‘水门’所在,又有几成把握能够从中通过呢?”

    沈阿豆斜瞟了舟墨一眼,对于这位年轻道士的好感,她已经近乎为零了。

    在她眼里,舟墨心中的念想,哪里是什么通天大道,分明是一种极度自我的偏执!

    沈阿豆出声道:“我赌他们顺利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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