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十四,正月十三。

    早晨七点半,半张着嘴还在呼呼大睡的于子涛,被牛老头一个巴掌拍在了脑门上。

    “太阳烧屁股了,还趴窝呢?快点给我买甑糕去,我要吃柳巷口老谭家的。”

    “老爷子,您这可有点儿欺负人啊……”

    于子涛坐起身,晃了晃昏沉的头:“昨晚我一宿没睡,快四点的时候才迷瞪上眼,再这样下去,干脆您雇个护工得了。”

    牛老头眼一瞪:“打呼噜咋了?我打了几十年,没人敢说半个不字。这才两三天你就受不了了,那我以后在床上拉屎撒尿,你还不把我一棒子打死啊?”

    “得了,您老是常有理,算我怕您了,行吧?”

    于子涛胡乱洗了一把脸,下楼去给牛老头买甑糕。

    老谭家的甑糕在阳东市有些名气,倒不是他的味道有多好,而是卖的时间比较长,祖孙三代凭借一口大锅,还获得了非遗文化传承人的称号。

    老谭家甑糕在阳东市有好几家分店,离医院最近的,也有两站路的距离。

    走在路上的于子涛,头脑依旧有些发闷。

    昨天好好的一场电影,被死皮赖脸的大灯泡给搅黄了,本来很感人的爱情故事,硬是让鲁飞说成了秀恩爱死得快。

    天呐,我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不着调儿的家伙?

    好吧,下次你和徐蓉看电影,我也当一回闪光弹,不把你俩亮瞎了,我就不姓于。

    于子涛哈欠连连,浑身不得劲,想到出租屋里一觉自然醒的美妙时光,真恨不得立马飙回去,睡个回笼觉。

    你个牛老头,没病没痛的,赖在医院里图啥?

    真搞不懂这倔老头的脑回路,有多少弯弯绕。

    老谭家甑糕只卖早市,看见十几个人都在排队,于子涛很自觉地站到了后面。

    刷了一会儿手机,于子涛偏过头往前张望,哎呀呵……他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心里暗叫了一声。

    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女子,就站在前面,与自己隔了三四个人。

    从背影看,皮衣包裹的梨形身材,堪称完美。

    一头齐耳短发,晃荡的大耳环,腰间一指宽的包钉皮带,英伦风的马丁靴,无不透露出该女子的潇洒干练。

    不知道前面的风光,是不是很伟岸?

    于子涛突然有了一种很浮夸的想法,他很期待女子回眸的那一刻。

    没过多久,女子提着两份甑糕迎面而来,做贼心虚的于子涛佯装看风景,眼角的余光却瞥向女子的前胸。

    平平无奇,毫无波澜,这也太飞机场了吧……

    于子涛有些失望,眼角余光迅速上移,或许女子的俏脸能给他一丝安慰。

    当眼光一扫而过之际,于子涛一愣:怎么是她?

    他不敢确认,随即故作擦眼屎的样子,与女子电光火石间,有了两秒的四目相对。

    浓烈的烟熏妆,绛紫色的腊肠嘴,活脱脱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真的是她……张圣女!

    这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学美术老师吗?

    原来她的内心住着一个母夜叉呀。

    我勒个去……

    于子涛差点尖叫出来,赶紧一低头佯装看手机,与张圣女擦肩而过。

    如果被鲁飞看见,那家伙会不会大叫一声:“女妖精休走,吃俺老猪一耙!”

    不对……依照猪八戒好色的本性,他应该说:“姐姐模样好生俊俏,不知是否婚配?只要你不嫌弃,我愿意给姐姐当牛做马……”

    哈哈哈,飞子你个呆货,又被我腹诽了一次。

    ……

    正在餐桌上喝甲鱼汤的鲁飞,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谁他娘的不安好心,又在骂我?”

    他嘟囔了一句,继续喝着草腥味十足的甲鱼汤,就了一口涪陵榨菜。

    徐蓉拿了一个刚从微波炉里取出来的烤馕,递给鲁飞:“这回的烤馕没有咸味,我特意让老板现烤的,说我老公爱吃原味的。”

    鲁飞咬了一口,酥而不脆,口感确实不错。

    “谢谢媳妇!你对我这么好,我以前咋没发现呢?”

    “身在福中不知福呗……”

    徐蓉眉眼弯弯,笑不露齿:“以后三个月内,我就专心负责你的饮食,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咱们的小宝宝才不会输在肚子里。”

    “三个月呀,天呐……”

    鲁飞一个激灵,嘴里的烤馕顿时就不香了:“媳妇,凡事过犹不及。你这,这也太操之过急了吧?”

    徐蓉扭着眉,一脸的不高兴:“人家隔壁小王比你小五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到现在连个胚胎都没有,你不觉得可耻吗?”

    “这和可耻有毛的关系?”

    鲁飞愕然,不明白徐蓉怎么有这么奇葩的想法。

    “怎么没有关系?每次回你家,你妈就看着我的肚子说,蓉蓉呀,年纪不小了,该有的总得有,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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