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浑身血液逆流,奔腾,叫嚣,怒吼,她用头一下下撞着墙,她要撑不住了,谁来救救她,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快要崩溃时。

    ‘砰’的一声巨响。

    沈襄寻声望去,就看到凛冽身影扑来,一脚揣飞了薄南允。

    薄南辞。

    沈襄正要喊出,却在看到江瓷的脸时,‘薄南辞’三字卡在了沈襄喉咙。

    又揣了薄南允两脚,薄南允口鼻来血,江瓷顾不上再修理混蛋,江瓷朝沈襄走来,不由分说,他打横抱起沈襄疾步往外走。

    啪嗒。

    沈襄被丢到了后车座。

    江瓷瞥了眼后座薄南辞冷沉如水的脸,冷哼:

    “冰榴莲成了火榴莲,辞哥,赶紧解渴。”

    江瓷刚刚抱起沈襄时,就觉得她浑身似着了火,药性应该不小,只是,这种事,让他上去救场,多少都有点不妥,所以,江瓷才有点火大。

    车门关了。

    沈襄爬起身,抬头,滚烫迷离的眼眸就落入了一张极好看的脸。

    “薄南辞。”

    像沙漠里久逢甘旱的旅人,沈襄爬过去,不由分说,人就坐到了他身上,她捧着他的脸,脸颊磨蹭着他的脸,一边动手撕扯着他的西装。

    感受到她的急不可耐,薄南辞胸口那团火燃烧的更旺,那杂种是给她下了多少的量。

    过后,他肯定会撕了那杂种。

    沈襄灵活的手摸索着他的皮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却怎么也解不开,她着急的险些要哭出来。

    薄南辞拿开了她的手,想伸手抱她,却被她搂住了腰,整个人紧紧地贴在他身上,严丝密缝,而她仰起的脖,纤长而美丽,嫣红的张合的唇瓣,以及涣散炫丽的眸,像是碎了的一湾玉湖,照着他克制又隐忍到极致的俊颜。

    喉结滚动,他哑声问:

    “要在这里?”

    他询问她的意见,然而,她哪里听得见,只一个劲儿点着头,拉住她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炙热的胸口。

    砰!

    仅存的理智乍然爆炸,彻底崩溃。

    薄南辞翻转了身,将她死死压在车垫上,直接而凶猛,攻城掠池,不再有顾忌。

    车厢太狭仄,施展不开,薄南辞抚着她汗湿的发,吻了吻她鼻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回香水苑是来不及了,他把她带进了酒店,第二轮是在香软的大床上,第三轮是在水雾弥漫的浴室……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襄浑身软弱无力,她累得瘫睡过去。

    朦胧中,她醒来,身体仍然躁热,她摸索着身边强壮的身体,再次覆了上去……

    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感受着强烈的暖意,沈襄弹开眼皮,眯起眼,嗅闻着鼻尖的烟味,她转过脸,就看到薄南辞光着身体,半躺在她旁边抽烟,昨晚零星的片断似影片般从脑子里划过,沈襄惊得立刻坐了起来,这一动作牵扯到下面,疼得她身体颤了下。

    昨晚……太猛了,以至于她浑身骨头都似重组了似的。

    不理身后那道炙热的目光,她捞起衣服,用被子裹了身体,匆匆跑进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肩膀,腰背,全是清晰连串红痕。

    她冲着镜子里的女人,做了个鬼脸,骂了句:

    “你可真不要脸的。”

    她懊恼地捂住脸。

    穿好衣服出来时,床上的薄南辞仍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指尖的烟到是重新点了支,燃尽的烟蒂被他扔到了烟灰缸里,余烟还在袅绕。m.166xs.cc

    她瞥了眼薄南辞身上清晰的指甲纹路,很明显,昨晚她情动时撩的。

    薄南辞吸了口烟,烟雾从鼻子里喷出来,望着她的目光,眸色深深:

    “睡了就想走?”

    沈襄纠结:

    “昨晚,是个意外,我脑子不清楚,可你是清楚的。”

    即然薄南辞脑子清楚,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上次,她酒醉,也是不清不楚与他睡了回,这次,是薄南允的脱单水。

    而这次,显然不止睡一回。

    这话薄南辞听着不爽了,他驳道:

    “是你死乞白脸的硬拉着我,不准我离开,还说车子里太窄,施展不开,硬拽着我来开房。”

    沈襄的脸陡地就红了,她支吾着说:

    “你……你胡说,我没有。”

    昨晚虽然意识被药性左右,可还是有记忆的,她不准他走是事实,可她没有说车子里窄,施展不开,还拉他来开房。

    狗男人,真够不要脸的。

    薄南辞:

    “反正,被你睡过了,你得要负责。”

    说完,薄南辞摁灭烟蒂,刚翻身而去,门铃就响了,沈襄还来不及阻此他,他就去开门了,沈襄赶紧躲进浴室。

    听到门关的声音,沈襄出来,就看到薄南辞拿着干净的衣物,正在换,当着她的面,一点也不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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