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咱开门做生意图个和气生财,能过去的最好就过去。

    三楼的人也够硬,都和他说了是当朝宰相的干儿子,竟还是如此豪横,一点惧怕的意思都没有。

    没有,咱哪里知道这是哪路神仙,本来我和他说的好好的,他也答应的好好的,秦寿一句“不好商量就多给他些银子”,竟把他们惹恼了。

    兰成说:若是我,我也会恼,带我去见见的那两位。

    掌柜的把兰成带到三楼,敲开叶舟和司奇住的房门,给他们介绍这是他们的东家司马兰成。

    叶舟见了他真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但面上并不表露出来,兰成见了叶舟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面上也不表露出来,他在心里惊奇,这个人长得好生标致,我每每对着铜镜感叹自己模样长得也挺好,在他面前可就显得太一般了。四目相对间他心里已有了一个打算,待我问问他们什么来历。

    叶舟请兰成里面落座,掌柜的下楼吩咐小二送茶上来,兰成不提秦寿来换房的事,只是和他们闲聊天,兰成由于出身名门,又有一身好武艺,由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傲气;当然他言语中尽量使自己显得谦和,有时眼神中会不自觉的流露出高人一等的神情。

    司奇对他看不太惯,所以不太搭话;叶舟倒是不以为然。叶舟难道就觉不出兰成那种让司奇感觉不舒服的神气劲儿吗?当然也感觉的出,因为强大的内心和非凡的自信使他不把这些看在眼里。以往的经历和对未来的憧憬使他养成了只从最要紧的地方看人和事的习惯,比如看兰成,他会不自觉地忽略去他的傲慢,用心去探究他是否是一个正义的人,或去考虑他的傲慢是性格使然还是对一切人和事都有居高临下的鄙视的习惯。

    兰成问:二位怎么称呼?

    叶舟说:我姓萧名遥,江北金州人。

    司奇说:我叫封影。

    兰成自语道:萧遥、封影,好名字,我叫司马兰成,二位从这么远的地方来到朝阳城是探亲访友还是做生意呢?

    叶舟说:做生意。

    兰成再没问他们做什么生意,但他心里忖度这二人必不是做生意的,做生意的都讲究个和气生财,怎么会明知秦寿是宰相的干儿子,还要凭着性子招惹他呢,他们是不怕事的,他们的不怕事的根源究竟是因为家庭背景还是自身武艺超群,他还猜测不到。

    兰成说:二位若没有什么事我想请二位吃顿便饭,不知能否赏脸?

    叶舟本想等着司奇说话,见司奇兴致不是很高,他便说:我们当下的事情就是玩儿和喝酒。

    司奇说:你喝吧,我还有点事要出去趟,不待他两个说话,他就出去了。

    兰成是个晶莹剔透的人,当然能看出司奇不待见他来,笑着说:你这兄弟可真有个性。

    叶舟略带歉意的说:我们做小买卖的没什么见识,特别是我哥哥见到大人物就眼生。

    兰成笑笑说,这可不是眼生,这分明是瞧不上我,没事,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喜怒形于色必是无心机又仗义之人,说完起身叫小二送几个菜和四坛酒上来。

    喝酒前二人先是论清了年纪,好巧的是二人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人,只是兰成比叶舟早生两个时辰。

    二人各喝了两坛酒后兰成已有醉意,向叶舟双手抱拳道:兄弟你我虽没有共过事,但从酒品可以看出你的人品,兄弟必是豪爽侠义之士,我司马兰成从小就桀骜不驯、飞扬跋扈没服过谁,今天哥哥服你了,兄弟真是海量,我酒量也算可以的,可这两坛十五年的清扬陈酿喝下去也有些飘飘然了,可兄弟,你却是越喝越沉稳,一开始还说几句话,越喝越没什么话了,只是笑着听我说,酒后不语是高人。

    叶舟笑笑,说道:高什么高,只不过嘴木舌讷。

    兰成马上打断叶舟的话,不,不是,兄弟很会说话,简直可以说是才思敏捷,口吐莲花,可喝着喝着话就变少了,我可是把你当成了好兄弟,不要再和我有藏着掖着了。

    那是当然,哥哥以诚相待,我再有藏着掖着的,便没有意思了。

    说吧,你们什么来头?兰成眼神中的傲慢被喝到肚子里的酒软化了,要不这句话再配上刚才傲慢的神情,真就有点居高临下审问人的意思了。

    叶舟说:我们就是普通的做买卖的,有什么来头。

    普通做买卖的敢和宰相的干儿子硬杠吗?

    我们江北人就是这脾气,连年的征战,吃了这顿,下顿不知在哪里吃,所以不受任何人的气,在我们那和葛丘人也是这样说话,一个人地方的人的性格是他们的生活环境决定的。

    兰成向叶舟竖起大拇指,好,不怕事,放心好了,在朝阳城,我罩定你了,秦寿和别人吹胡子瞪眼睛行,和咱他不敢,酒桌上咱不提这个人渣,兄弟可曾婚配?

    没有。

    肯定有意中人了,凭兄弟的人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喜欢你的姑娘不得排成排。

    没有意中人,这些年竟瞎忙了,把这事给耽误了。

    耽误的好,兰成顺口说出一句,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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