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飞,她来到了从洞下面看到的井口,从下面看像个井口一样,上来后原来这么大。

    司奇也跟了上来,他惊奇的说:菲儿你能看见我吗?

    菲儿说:能。

    司奇说:我隐着身呢,我也能看见你,咱们都隐着身的时候彼此可以看见,隐身果才是世间最有用的宝贝。

    他们一人扶着一只鸟来到一团很厚实的白云上,两个人站在上面,就像站在平地上一样。

    司奇说:菲儿,这可比找到战神的宝藏有意思多了,战神的宝藏里最好的宝贝不就是月光宝马吗,可它也只能用极快的速度把一个人从某个地方带到另一个地方,会了隐身术就不一样了,你看我们可以站在云彩上,云彩就像我们的船一样,可以随风飘去任何地方。还可以手扶一只小鸟指挥着它去我们想去的地方。如果不是那马和车,我们就可以这样回到清扬城,或是歇马镇。

    菲儿说:叶舟也会了这隐身术该多好啊。

    听了这句话司奇的心里酸酸的,他是用可以给自己一次生命东西给了她会隐身的机会,相当于自己给了她一条命,可她却只想着叶舟,这也难怪,她也不知道自己为她付出的这些呀。司奇说:是啊叶舟也会隐身就好了。

    菲儿问:下面再没有隐身果了吗?

    司奇摇摇头,说道:那竹简上写的清楚,这隐身果的藤蔓已长了二百年,花开了一百年,果子长了一百年,只有这两个。

    听了司奇的话菲儿的脸上写满了遗憾。

    司奇和菲儿离开那山洞之后,司奇又用石头把洞口砌了起来。这里固然是过路人可以躲避风雨的地方,可他不想让一众庸人去玷污了它。对于他来说,这可不是一个一般的山洞,是在神灵的指引下他才找到它的,所以他认为这里有一股神圣的意味。他们没有继续沿着龙曲江往北走,而是沿原路回到歇马镇,重又回到先前他住过的客栈。

    掌柜的见了他两个回来又惊又喜,司奇进了后院刚把菲儿从车上接下来,掌柜的便让伙计把马牵过去,把司奇拽到一边说:小伙子你这是去了哪里?司奇还没说去哪里,他又赶紧说你走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怪事。

    什么怪事?

    一开始你刚来住店的时候你们来的不是三个人吗?有一个穿白衣服的,长的特别俊。

    司奇抓着掌柜的的手惊奇的问:他怎么了?回来过吗?

    是啊,他不是被雷击了吗?那天他是晚上来的,还是穿着一身白衣服,像先前来时一模一样,他一进来我就看出来了,险些把我吓死,我问他是人是鬼。

    他竟说是鬼。

    他和你逗的是吗?

    是啊,可我哪里经得起他那样的逗,就背过气去了,他掐了我的人中,过了一会儿我才醒过来。我问他我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来找算我。他又说他不是鬼是人,我说你不是被雷击了吗?他说是被雷击了,谁说被雷击了就非得变成鬼,我这才放了心。

    他人呢?去哪里了?

    他问你们去哪里了,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本来就不知道,你们又没告诉我,他只住了一晚上就走了。

    司奇和掌柜说话的功夫,菲儿已被伙计领到楼上,司奇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楼上的房间,激动和喜悦在他脸上都盛不下了,一个劲儿的从脸上往四下里挥散,就像刚出锅的馒头冒着热气一样,若他这样不动,不用多大一会儿整个屋里都会弥漫着他脸上的喜悦和激动。

    掌柜的和你说什么了,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你猜,有一件大喜事,我看你能猜到吗?

    菲儿猜到有可能是有关叶舟的消息,可是她没有说出来,他怕一说出口就不准了,就像老人常说的,做个好梦不与人言,梦便能成真,说了梦就只是梦,那真就像雪一样化掉,她说:我猜不到,她用这种貌似愚钝保护着这个梦。

    叶舟来过,千真万确,他没死,真没死。

    菲儿眼睛里流下了激动的泪水,她喃喃的说:真是谢天谢地,上天对你两个真是太好了,对我也太好了,如果他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会生活在愧疚中。他呢?他现在去哪儿了。

    掌柜的说他只住了一个晚上就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只顾来告诉你了,没细问他详细情况,我再去仔细问问。

    司奇下楼找到掌柜的问叶舟去了哪里。

    掌柜的说:大概是过江去清扬城了,很急的样子。

    他和你还说什么了?

    掌柜的想了一会儿说:他只问了我你们去了哪里,我说不知道,他要了一坛酒和几个酒肴,就上楼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又问我哪里有船可以过江,我告诉了他,他结完房钱就走了,足足给了我够住一个月的银子,你俩在这儿住一个月我也不另收房钱了,别看我做生意是为了挣钱,但我只挣该挣的钱,绝对不贪不该贪的便宜。

    司奇上楼和菲儿说:叶舟回清扬城了,明天咱们也回去。

    第二天一早和掌柜打了声招呼,说先把马和车存在这里,过几天还回来,掌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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