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说道:“那是苏姑娘的哥哥!”

    贺莽还是不太理解地点了点头,但起码也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她为什么那么激动的原因。

    而胡作非更是愧疚难当,忙过来赔不是,说道:“苏姑娘,原来那美玉郎是你兄长呀,真是对不起呀,我们当初真的不知道,我们只是拿人钱财听人使唤,你看……我这……对不起,对不起……”

    时不待一直没有说话,此时终于劝说道:“苏姑娘,你看啊,这事是不是冥冥中自有定数,如果我们不来找鬼医,也不会来到此地,不来到此地,也就不会经历这飞雕寨的变故,如果没有这意外之外的变故,也不会从胡大当家口中得知尘封已久的秘密,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的秘密。”

    时不待说话很“光滑”,既有让苏流漓看开些的意思,也没有直接明说。

    贺莽也上来说道:“哎,时兄说得对,过去了这么多年了,却在意外之外得到了这样一个真相,也算是老天开眼,当然啦,这胡大当家当年他们干点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也是只是一宗交易,一次买卖,冤有头债有主,而真正在幕后主使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放心,苏姑娘,既然有了眉目,我跟袁兄弟和还有老时他们定然会帮你揪出这恶人,将其千刀万剐,为你那煜哥哥报仇。”

    见大家都在旁边劝说开慰,苏流漓还是显得极为难过,突然那胡作非走了过去,从袁缺手上抢过苏流漓的剑,然后拔出剑递到苏流漓手上,然后郑重站在苏流漓身边,挺着胸膛,虽然他个子不高,但此刻站立的姿势显得特别有姿态。

    胡作非真诚地说道:“苏姑娘,千说万说我飞雕寨也是责任重大,虽然我们未能杀掉了你哥哥,也不知道最后你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但我觉得你说得对,我们也是为虎作伥的帮凶,今日我就以飞雕寨大当家的身份,向你忏悔,我这条命就交代给你了,来吧!”

    说罢,胡作非便闭上了眼睛,像是等待苏流漓的最后审判一般。

    此时花骨朵跟着胡作非站在一起,也说道:“苏姐姐,飞雕寨欠你的,该还的终是要还,我跟我二哥一起,都把命给你!”说完也闭上眼睛,等待苏流漓那柄剑的终结。

    胡作非眼睛没有睁开,但是对着花骨朵说道:“苏小姐,临了前我要请求你一件事,求你放过我五妹,因为那时她年纪还小,她也没有参与此事,这与她无关。”

    花骨朵也是闭着眼睛的,硬气说道:“这是飞雕寨欠苏姐姐的,我作为当家的,责无旁贷,二哥,你不必再说了。”

    看着这情义兄妹这般大义凛然,贺莽和时不待都眼神中显出了赞赏之色,袁缺也是真很欣赏这种真正“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高义之举,也只在生死之间才会真正的体现出来。

    袁缺看着苏流漓,苏流漓泪眼婆娑,但她抬起头与袁缺对视的时候,她才知道袁缺眼中已有她了,她眼中也有袁缺了,如果如此执着于悲伤,而且为以前的心中之人悲伤,实则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苏流漓用衣袖抹掉眼泪,然后深吸一口气,再吐了一口长气,深情地看了袁缺一眼,然后提起自己的剑,然后站了起来,走近胡作非和花骨朵,然后一剑挥去,只听得“唰”一声,剑风过后,胡作非和花骨朵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苏流漓已把剑收入剑鞘。

    苏流漓对他们说道:“你们知道吗?看到你们兄妹情深,就想到我跟我煜哥哥一般,虽然不是亲兄妹,大情大义更胜亲兄妹,如果往宽处想来,虽然飞雕寨有一定的责任,但是你们也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为,别说你们是山匪,在大量的钱财面前,世人也是难抵其诱做坏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也是人性常趋之故!”

    花骨朵对苏流漓说道:“苏姐姐,你不杀我们吗?”

    苏流漓看了一眼花骨朵,说道:“刚才我只是一时被撕开的伤疤痛得失去了理智,我没有杀你们的必要,我也下不去手,尤其是你花骨朵,你的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样,永远给人单纯质朴而美好的希望。”

    花骨朵笑了,笑得很灿烂,忙上去抱住苏流漓,叫了一声“苏姐姐”。

    胡作非也露出了感谢的笑意,贺莽和时不待相视而笑,袁缺也露出了浅浅的笑。

    一下子气氛缓和下来了,顿时呈一派轻松的景象。

    苏流漓此刻说道:“这么些年来,我一直怀疑我煜哥哥的死没那么简单,真想到了今日来到飞雕寨才有了这一场不期而遇的新发现,煜哥哥当年惨死在狼群的攻击之下,被咬得残肢碎体的惨绝之象,原来背后果然是一场精心安排的计划,这绝然是一场巨大的阴谋的,如今已有眉目,我必是要一查到底,一定要揪出幕后的罪魁。”

    胡作为兴叹一口气,顺口说道:“原来是惨死在狼群之中,真是可惜了,何等的天选之人呀,可惜了,可惜了……”

    说着说着,胡作非意识到此时不该说这种话的,忙惊诧地扫了一下全场,马上自己闭嘴了,脸上极为尴尬。

    袁缺这时候说道:“看来这一趟走到这里也已收获不少了,这事情的千丝万缕,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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