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四哥都在他们手上!”花骨朵在关山越旁边开始有些着急,忙于求他进行交换。

    关山越没有理会花骨朵,对着袁缺冷笑道:“我们不要再做口舌之逞了,不如这样吧,我们同时动手,来一个痛快的!”

    “老大,你说什么?”

    “大当家,我们的命你就不管了吗?”

    “大哥,我们兄弟情份就这么廉价吗?”

    听到关山越如此一说,胡作非、曹撞、杜飞鹰三人眼神中充满了失望,看着关山越都喊出自己的心声,而话语中透着悲凉与无助。

    而不管他们说什么,关山越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眼神一直没有离开过袁缺,而袁缺顿时有些迟疑了,他心中泛起了微波,不知道是这关山越真正的在赌袁缺他们投鼠忌器不敢动手,还是真的根本就不在乎自己兄弟的生死。

    但胡作非他们见关山越的所作所为所言,根本就没有把他们的生死当回事,更别谈什么兄弟之义了。

    花骨朵也是急了,狠狠地在一旁瞪着关山越,突然怒叫道:“大当家,你怎么能这样,你为了赌一口气连兄弟的命都不要了吗?”

    花骨朵喊这一嗓子,声音中带着凄厉的,全场所有的山匪听了都有所动容,个个面面相觑着。

    关山越见手下的情绪似乎被花骨朵带动了,花骨朵再次说道:“大当家,你放了这姑娘换二哥、三哥、三哥,这对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再说了,这是在山寨之中,眼下都是我们的弟兄,就算他们有任何过份之举,弟兄们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我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关山越不但对花骨朵的话充耳不闻,还呵斥道:“五妹,你给我闭嘴,你懂什么?”

    “你别叫我五妹,我不配!”花骨朵眼中急出了泪水,看来她真的担心着胡作非、曹撞和杜飞鹰他们。

    贺莽刀搁在曹撞的肩上,刀刃离他的脖子不到两寸,只要手起刀落,曹撞便命散当场。不过看他的表情眼下真的很淡定,也不害怕,只是一脸的不解与失望,他一直看着关山越。

    贺莽头凑了过来,在曹撞耳边大声说道:“看到了吧,我说过这面具之下根本就不是你们的大当家,他是假的!“

    时不待一手抡着狼牙棒压在杜飞鹰的头顶,一手反扣住杜飞鹰的一只胳膊,也说道:“虽然我不喜欢山贼土匪,但是我知道道有道义,尤其是同道生死之路的人,兄弟之间最是重情重义,可眼前你们的大当家,如此薄情寡义,视你们几位当家如草芥,你想想如果真是你们的大当家,他会这么做吗?“

    被贺莽跟时不待这么一说,山匪们都开始躁动起来,哗然之声越来越多越来越杂,都开始对关山越产生怀疑了。

    关山越发现情势越来越不妙,手下开始有些动摇了,便大声说道:“飞雕寨的弟兄们,别听这帮人的挑唆,我作为大当家,我当以飞雕寨的大局而为,我们不能失了勇气与名声,不然以后在绿林中还有什么威信与颜面“

    “不能失了威信与颜面,就能失了兄弟之义吗?说得好听,以前我们的老大义字当先,肝胆相照,尤其对我们做弟弟做妹妹的,那是无比大义,对山寨的弟兄们更是关爱有加,关照如一家人一般,不知道是你心变了还是人变了?我看他们说得对,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老大!“花骨朵说话越来越大胆了,也慢慢不给关山越面子了。

    “大当家的,我跟二哥、四弟还有五妹都看着的,刚才你跟他们动手的时候,你使的武功全然不是我们大当家的武功,这些鬼邪的武功,我们大当家根本就不会,而且你所使的武功,没有一点是我们大当家的原有的功夫,这是怎么回事,就算是死,我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是假的大当家?“

    曹撞表情沉重,如此一说,他在等待关山越的答案。

    杜飞鹰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反正都要死了,我不妨也说点丑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你那次失踪后,说得了怪病幸得鬼医相救回来后便带上面具,你说戴上雕形面具更能代表飞雕寨的威严与牌面,这个我们当然也信了。可是原来被大当家抢来的那些女子,最近这几年大当家都没有碰过她们,她们说都说你好像变了个人似的,要知道,一个男人不管怎么变,但是对于女人这一口,绝不会一下改变得了,更何况大当家这种欲望可比一般的男人的需求要大得多……这倒好了,反而让我趁虚而入,享受着极人之乐,就算是死也值得了!“

    这时候,袁缺把举着的胡作非放了下来,他知道胡作非似乎也有话要说,胡作非脚刚一着地,便对着关山越说道:“也自从大当家你带上面具回山寨之后,你便暗中在引进了一些人,在秘密训练着,好像练得就是你刚才跟他们打斗时所用的幽冥功,在练功的过程中,会经常拿寨里的兄弟作试验牺牲品,这期间经常有弟兄们失踪和发生意外,有几次被我撞见了,他们都声称这是大当家让他们为山寨秘密训练的杀手锏……而后来,由怀疑不信到慢慢习惯了,也就听之任之,也没有太多的过问,只是觉得大当家所做一切当然是为了山寨着想,可是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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