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时间来东鹰侯府走动,今日吹什么好风,能把你从百忙之中吹过来。”

    “夫人,您如此一说,铁某倒是无颜面尊了,今日前来特来复命!”铁恨客气地回道。

    “复命?铁大人,此话从何说起?”绮萱夫人轻笑一下,有些不解。

    铁恨看着绮萱夫人,认真地说道:“还请夫恕铁某办事不力,事情拖至今日才来向夫人呈报,就是上次东鹰侯府潜入黑衣人之事,当时押往铁律司的黑衣人,三死一活,经铁律司查核审讯,已有了结果。”

    绮萱夫人这才明白,于是说道:“铁大人,你还别说,此事我倒是真忘一边去了。此等小事,还有劳铁大人亲自来府,真是有心了!”

    “夫人果然是心如海天,如此天大之事,夫人却说成是小事,这让铁某情何以堪!”铁恨说着,脸色却是轻松的,也算是开带自嘲打趣!

    绮萱夫人正襟危坐,脸溢笑意,静听铁恨的结果。

    铁恨说道:“在此铁某向夫人说句抱歉,此次案件铁律司虽是尽力,但是未有预期的结果,三位死者身上没有验查出任何值得可疑的线索,而唯一活捉之人,在进入铁律司大牢之时,便趁机夺下衙役的佩刀自刎而亡,这是从未有过的突发情况,而此次偏偏发生了,全责在我铁律司,此责铁某毫无半点推诿之意,望夫人明鉴。”

    绮萱夫人轻笑一声,说道:“话说此事,本夫人早已丢之脑后,也预想不会有什么结果,来人皆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必然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只是夫人我对其潜入我东鹰侯府所谓何事,其目的我还是想有所了解,不过可惜了,事情既是如此结果,你派人捎过话过来便了事了,何须还亲自登门,铁大人真是有心了!”

    铁恨真诚地看着绮萱夫人,脸上感觉有难堪之色。

    铁恨说道:“此事在夫人看来或许事过便过了,想夫人有没有想过潜入之人到底有何目的,又是谁派遣指使,堂堂的东鹰侯府竟也敢暗潜作乱,此事如要深究,那是非同小可。敢问夫人,您觉着那些潜入府中之徒是为了什么而来?”

    绮萱夫人放下茶具,轻启朱唇,说道:“夫人我曾想过此问题,但确是没有头绪,而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们此来是寻盗东西!”

    铁恨点点头,拂了拂胡须,深表赞同,说道:“夫人觉得府上可有什么物件能让他们如此觊觎而大胆妄为?”

    绮萱夫人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轻言道:“一时本夫人还真想不到,待想到后我再与铁大人说吧。铁大人此次亲自前来,不仅仅是为了上次那件小事而来吧?”

    铁恨笑道:“夫人果然慧眼如炬,一眼便明,此来铁某前来,便是向夫人汇报一下关于南鹞侯与袁缺所引发的事情结果。”

    绮萱夫人笑了一声,笑得很爽朗,说道:“此事不是尘埃落定了吗,袁缺没有任何越矩之举,铁大人已然宽怀开恩;置于南鹞侯私调耀武司城兵之事,铁大人不也跟徐烈大将军达成了共识,也算有了一个交待了吗?”

    绮萱夫人此话一出,真的是笑中带刀,一刀直接插进了铁恨的心扉,吓得他顿时坐不住了。

    听到此话,铁恨立马起身,低头抱拳,向绮萱夫人示以最高的敬畏之行,忙说道:“夫人容禀,此事绝非我铁律司舞弊取巧,而是为了周全我枭城的利害关系。”

    绮萱夫人脸色也冷了下来,说道:“铁大人不必如此紧张,铁律司办案本夫人无权过问,就连大王也是允你们独断专行先斩后奏,况且枭城煌煌千秋,铁律司是一个正义与公允的制高存在,还尚未从现过冤案、误叛、徇私、枉法之特例,夫人我自是相信铁律司自古以来的铁面风骨。”

    此话一出,更是如补上一刀,铁恨头也不敢抬,忙说道:“夫人,您是这般话,让铁某……让老臣我惶恐!”

    铁恨此时确是有些慌神的样子,原本在绮萱夫人面前还保留着如老朋友之间的随和言谈,但此刻已完全把身份换成了君臣之说了,看来事情严重起来了。

    袁缺见不可一世的铁恨,眼下在绮萱夫人面前竟这般拘礼,他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绮萱夫人还真是代言着枭城最高女权的威望,想想原来她跟自己说的往事,看来如今的枭城王所赋予的绮萱夫人的地位与荣宠是至高的。

    “臣斗胆,夫人容禀,在此事件之中,关系到整个枭城大局利害关系,在南鹞侯请耀武司城兵之时,如果没有徐烈大人的首肯与谕令,他是无法实现的,此事徐大人已到铁律司说明白了。其间,西鹫侯爷也是知晓此事的全过程,西就侯开明达义,秉持为枭城大局利害着想,他更为夫人尊荣着想,袁缺系夫人之人,以此在不悖于法理之间,而达成了皆大和顺的局面。”铁恨说得很大声,语气铿锵,话语间好似铁律司也是权衡利弊而做出的最好的解决方式。

    绮萱夫人笑了笑,说道:“铁大人,你见外了,本夫人早有言在先,在我面前不必如此称臣之礼,再说了,铁大人也不必如此紧张,夫人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我更相信铁律司的铁面无私,更相信铁大人的执法如山,再者,铁大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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