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莽第一个拿了一块,他的手很自然套住一条捆树枝的藤条打结处,然后举在胸前,试了试舒展度,说了一句:“不错,很是应手。”
“哎,袁兄弟!”贺莽看了一下手中的木板,然后使了了狡黠的眼神给袁缺,说道:“这些枝呀杆呀藤呀什么的,不会是你的杰作吧!”
袁缺点了点头,说道:“因为时间短,我只是在这木板上做了一些粗笨的设计,我把这些树杆绑在木板一头,是为了进攻的杀伤力更大,因为平平的板压有群蛇身上,由于受力的均衡性可能造成的攻击程度不大,如果上在绑上这些错乱的树杆,便会很容易把蛇的骨头压掉,这样我们就可以省很多力气。”
“袁兄弟,你真神啦,这样都被你想得到,我萧然真是对你佩服不已啊!”
见其他人也要顺着萧然这话,表示自己的内心对袁缺的赞赏,袁缺马上摆了摆手,忙抢话道:“五块木板五个人,我们这里九人,留下四人在圈里护好轿子的四个方位,以防万一。”
袁缺、贺莽、木凌风、萧然、李孤清各持着一块木板,而时不待和陆修平留下来护轿。
原本田方和赵界都抢着要去冲的,可是被木凌风拦了下来,自己抢了过来,因为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所以他要自己上去。
有意思的是,袁缺还问陆修平借了一把铜锤抢在右手里。
“大家准备好了吗?”
袁缺手持木板的藤结,然后叫大家各自进攻一个方位。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准备好了,开杀吧!”
“大家尽可能小心,主要防止被蛇咬到,虽然大家身上有粉作抗力,但是在混乱中难免会有失手,切住,如果累了便退回圈内休息。”
“上吧!”
袁缺率先往一角跃起,把身上尽可能腾高,然后尽力俯冲而下,在就自己方向的不远处一处群里中,左手套着木板“轰”一声压了下去,袁缺的身子也伴着千钧之力冲下了下去,当木板压下去的瞬间便听到了“咔咔……”蛇骨被折断的声音,还夹杂杂着“吱吱吱……”蛇的惨叫声。
木板一下,袁缺便右手抢抢起铜锤砸在一旁的蛇群之中,落点处蛇被砸得肉身稀碎,有的蛇还被这力道震飞了出去。
袁缺借着这铜锤作为支点的力量,右手紧握锤柄一用力,他的身子便翻转起来,也带着木板在家中一个高转身,木板顺着力俯冲下去,又落到了另一片蛇群之中,同样发出了骨头的稀碎声和蛇的惨嘶声。
再看被木板压过的地方,所有的蛇都挤成了肉饼状,虽然有些蛇没有死,但被压在其它蛇的身体之内绞成了一团,根本无法挣脱。
木凌风、贺莽、李孤清、萧然以同样的手法,来回冲压着蛇,所到之处,蛇尽被压扁压碎。
他们五人这样一番操作,看似极度的残忍,所有的蛇群在他们的冲压之下似乎毫无抵抗的余地。
而且在这一过程中,有些被乱了心性绞在一起的蛇团,他们冲压的同时,并利用手中的兵器直接挑、斩、砍、砸、刺、扫……各种招式都用上了。
一段时间下来,蛇群被这样压杀得差不多了,尤其是后方的蛇,几乎都被收拾得差不多了,满地几乎成了由蛇铺成的血肉蛇毯,那个种肉泥的破碎感真是不忍多看一眼,必然反胃作呕。
大家此时退回到了轿子边,已经累得够呛,因为这样在空中反复翻转腾挪拼杀,过于耗力,亏得几个都是好手,几番折腾下来,也是气喘吁吁,有些透支,不过所幸都没有人受伤。
这么一场残杀,轿子周边基本已经安全,蛇群基本惨死,没有死的也是半死不活的挣扎着。
这个时候,田方和赵界竟然呕吐了起来。
他们看着这样的血肉场景,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反胃感,都弯腰不停地作呕。
大家也在喘着粗气,见田方和赵界这般,似乎也被他们俩感染似的,一个个都有欲欲反胃的感觉。
袁缺和贺莽还算正常,但也是体力有些不济。
“田方和赵界这两位兄弟原本对蛇有一种抵触恶心感,再加上眼前的死蛇的惨状,所以就实在控制不住了,大家别见怪!”
木凌风喘着气,忙为他们两个向大家解释道。
木凌风这一说,大家都摆了摆手说没什么,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谁见过这种场面都会觉得恶心。
当然,大家同时也就明白了,原来田方和赵界是去抢木板,为什么木凌风强抢了过来,只有他知道这两位兄弟的心理。
“大家快看,石头里!”
萧然用剑指向路前方的石尖丛。
他的话音刚落,便见前方石丛里那些蛇开始乱窜了起来,还伴着一阵巨大的声响传了过来。
一个庞然大物顷刻间已飚到了大家面前。
大家几乎都没有反应过,一条巨大的蛇昂立在众人前面,血红的眼睛如两个颗巨大的赤红血球欲喷出火焰将大家烧起,一条如血染布练的信子在空中狂舞着,突然张开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