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洪武年间当官,俸禄并不算高,为了可以过上奢靡的生活,官员中有不少都在努力的赚着外快,所以应天的官员之中,有不少都跟暗主有所合作,既不用出钱,也不用出力,不过只是在某些时候给予一些权力范围内的方便,这实在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其实暗主都做什么生意这些官员并不关心,虽然知道暗主做了很多不法的勾当,但这世上谁跟钱有仇?只要银子给的到位,行些方便也是无所谓的。

    昨天张辂平了屠门,夜里就有暗主的人找到这些朝臣,言说张辂已经平了暗主手下的两处生意,长此以往,说不准张辂这小子会荡平暗主所有的买卖。

    这些朝臣也不傻,只一点拨便明白了其中关键,暗主的买卖没了,那不就是动他们这些官员的钱财吗?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所以今早的朝会,弹劾张辂的奏章犹如雪花一般飞到了朱元璋的案头。

    皇宫门口如今聚集了十几个朝臣,均是来向皇帝施压的,他们的目的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将张辂治罪。

    他们也正是收了暗主钱财的官员,至于那些跟风的官员,看皇帝没有表态,在事情还未明朗之前当然不会再选择盲目跟风。

    看见张辂出了皇宫,早有眼尖的官员朗声道:“那就是张辂!如此乱臣贼子,咱们可不能让他跑喽!”

    一瞬间,别管是年纪轻还是上了岁数的官员,全都健步如飞围到了张辂跟前,嘴里更是喋喋不休。

    这些人基本都是文官,上马杀敌不在行,可要论起骂人,他们绝对不带一个脏字的,能从盘古开天辟地骂起,还都是带着典故的。

    不过呢,张辂这人毕竟是个穿越者,对古时候很多典故根本不甚了解,说白了也就是没啥文化,所以他听了半天也没听出来这些人是在骂他,不过被那么多人围着,时不时还有吐沫星子喷到脸上,本就不爽的张辂就更加不爽了。

    他一脸阴冷,直接将绣春刀出鞘两寸。

    只这一个动作便吓得在场官员不敢言语,纷纷后退。

    张辂左右看看,说道:“我心里烦的厉害,都离我远点!”

    有朝臣壮着胆子,指着张辂说道:“怎么?你这贼子难道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不成?陛下不治你的罪,不代表你就无罪,本官要是你,早就自裁以谢天下了,你要是还要些面皮,就赶紧自尽吧。”

    “就是就是!”这些官员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抨击起了张辂。

    寻常人根本不可能被人说两句就自尽,更何况张辂这人从上一世就开始备受洗礼,除了面对异性,其他时候绝对脸皮厚的要命,怎么可能被眼前这些人说的自裁?

    张辂也不多话,他也知道自己一张嘴说过不这些人,何况这些人说的典故什么的自己也听不懂。

    既然无法交流,那干脆就用行动好了,只见张辂将绣春刀抽出,运足了内力挥砍而下。

    当然了,张辂这一刀并没有砍人,而是直接斩在了地板之上。

    一阵刺耳的响声过后,坚实的底板上竟被斩出了一道深约两寸的刀痕。

    这一下,现场又安静了,张辂左右看看,霸气地说道:“再没完没了,我就真动手了!赶紧给我让开!”

    挡在张辂正面的官员被震慑的纷纷后退,让开了一条道路。

    张辂冷哼一声,将绣春刀收起,便要离开。

    谁知才走了没两步,竟被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

    这马车也是不偏不倚,停在了张辂跟前。

    随后,便见一个男子从马车中下来。

    周围朝臣见了男子,纷纷上前见礼,“许久未见平凉侯,侯爷看着却是越来越年轻英武了。”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平凉侯费聚。

    张辂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不是被禁足了么?我不去找你,你自己倒送上门来了?”

    平凉侯却是邪魅一笑,道:“你倒是真敢提及此事,上次若不是你小子,本侯也不会被禁足,不过听说你犯了众怒,本侯今日拼着被陛下责罚,也要出府来亲自参上你一本。”

    张辂却是冷哼一声,轻声说道:“哼,你这人要行的正坐的直,也不会被禁足,明明就是自己有错,却把过错全怪到别人身上,你这样的人最是恶心,而且别以为天下人都不知道你跟花子门的勾当,拐卖人口可是重罪,而且你还倒卖军备侵占良田,若不是如此,孙平又怎么会找你报仇?”

    平凉侯却是一脸不屑,说道:“孙平不过是个跳梁小丑,本侯看得起他才赏他一口饭吃,谁知他却杀害了本侯的夫人,还要暗害本侯。真是晦气。你小子说了这么多,可有什么证据?”

    张辂怒意上涌,额头也是青筋直冒,他见过颠倒黑白的,却没见过颠倒黑白还如此理直气壮的,当初要不是平凉侯夫人害了孙平一家,孙平又怎么可能会去报仇?如今孙平已死,平凉侯却还在辱他。

    张辂紧紧瞪着平凉侯,恶狠狠地说道:“你该庆幸我还没有证据,不然我早就一刀砍了你!你等着,老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夜江湖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醉柒夕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醉柒夕并收藏夜江湖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