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为方岁看想,就该主动避嫌,把你那笔钱财上交朝廷,再由朝廷拨付给水师造船养兵。

    钱还是那笔钱,通过朝廷,走正规的手续过了明路,自然就没人再议论什么了,萧大人此身也可清白,岂不两全其美?」

    群臣心说你可真是厉害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将人家入世观那么一大笔财富给没收了,可居然听起来还极有道理:萧风沉吟道:「徐首辅所言,确实是为我着想。

    只是水师如今在重建阶段,花钱如流水,片刻不可停。

    从朝廷走手续,程序繁琐,时间拖查,并不是好办法,不过徐首辅倒是启发了我,有了更好的办法。」

    徐阶一楞:「萧大人不妨说说看,除了通过朝廷,还能有任么好法?老夫可是一心为萧大人着想,萧大人不要多心啊。」

    萧风诚愿的说道:「徐首辅为我着想,我岂能不知?作为一个活人:以私人钱财造船养兵,确实不妥。

    可徐首辅也说了,只要是个死人了,那就没事儿了。

    朝廷并不忌讳死人捐钱给水师的,对吧?」

    徐阶有些糊涂了:「萧大人,老关素知你道法在身,两生两死,世上罕见。

    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真死了吧?若是老夫真的一句话逼死了萧大人,不但方岁怪罪,恐怕老夫也出不了门了,得被人骂死。」

    肃风摇头道:「我岂是那等迁腐轻生之人?只是这笔钱本来就是入世观经营所得,而我又是入世观的观主,所以才做主指赠的。

    如今天下人人皆知,入世观的二观主肉身成圣,老道的风头已经盖过我去了,成了入世观的真正代表。

    那我何不顺水推舟,将这笔钱以老道的遗嘱名义,捐赠给大明水师呢?这样一来,钱的来路不变,却再无误会,岂不是好?」

    徐阶一楞,他本来是处心积虑地想要把入世观的那一半收入收归朝廷,统一使用,所以给萧风出了道选择题。

    要么承担私人建军,图谋不轨的嫌疑,要么交出钱财,给朝廷管理。

    本来就是两个选项,可萧风偏偏选了个c。

    「这...这恐怕不要吧,老道他如何可以捐赠呢?」

    萧风笑了笑:「老道是不是入世观的二观主?」

    徐阶不得不点头:「是的。」

    「老道

    是不是死人?」

    是…是的。」

    「当初我身为观主,可以把入世观的钱捐赠给大明水师,为何二观主死了就不能捐钱给大明水师了呢?」

    徐阶忽然想到了理由:「可老道他身上有罪,本该凌迟处死的,他是个罪犯啊!」

    萧风摇头道:「天下皆知,万岁已经恩准,我用全部功劳给老道抵了他的罪,否则这次战败,我不就不用辞官离朝了吗?」

    徐阶心说你辞官离朝要是真像你说的那么无奈,我徐字倒过来写,叫余二!「可就算你帮他抵了罪,他毕竟是获过罪的人,一个获过罪的人,如何可以捐钱建水师呢?」

    萧风谊异道:「怎么获过罪的人就不能参与朝廷大事,尽一份心了吗?我也获过罪啊当初我强闯严府,被一撸到底;这次水师大败,我又辞官离朝,难道不是罪吗?」

    徐阶摇头道:「那不同,那是错,不是罪,你毕竟不同于老道,你又没有被关进牢狱过。」

    萧风更谊异了:「如果是错不是罪,为何我当初被一撸到底后,带兵出征叫将功赎罪,而不是将功赎错呢?又为何那日徐播在大殿上叫嚣让水师上下承担罪责,而不是过错呢当时徐大人可并没有站出来解释两者的区别啊,何况说到坐牢,徐播刚从牢里出来,还能当中书舍人为国效力,老道从牢里出来,捐点钱为朝廷分忧都不行了?」

    徐阶想来想去,也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来反驳萧风,只得看向嘉靖。

    嘉靖双目微闭,心里也在盘算看。

    老道与严效忠干的事儿虽然有欺君之罪,十分可恶,但客观上毕竟帮了自己的忙,让自己乘机把萧风逼回来了。

    何况正如萧风所说,老道已经死了,自己跟一个死人较什么劲呢?除此之外,老道的金身也让嘉靖惊疑不定。

    萧风总是说老道肉身成圣,应该是飞升了。

    嘉靖一直半信半疑,可半信也是信,方一呢,方一是真的呢?老道是夏言的弟弟,朕冤杀了夏言,他骗了朕一把,这恩怨也可以算是扯平了吧,希望他不要记仇。

    否则万一老道飞升成为一个在天庭把大门的一一嘉靖估计以老道的水平,在仙界最多也就混成这样了。

    也每大喝看茶水拎看棒子来回巡查,保不齐自已飞升的时候,他就会公报私仇的啊:想想看,萧风再再升起,老道离老远看见,飞奔过来表示欢迎。

    「萧大人,你咋才来泥!饿等你等的都不行了呀!来喝口水!?你这大腿上挂看个啥玩意?我天,这不是方岁爷吗?你咋也上来了,下去下去。

    我让你下去!你松不松手?松不松手?不松我拿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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