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要干呢。

    我若走了,萧风就更说不清了,咱们总不能啥事都指望着萧风吧,累也累死他了。”

    小冬急了:“院长,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老道冷冷道:“你走了,我还有办法能活,你要不走,咱们不但都得死,还会连累萧风!快走!”

    他冲着小冬的马屁股上猛抽了一鞭子,骏马长嘶一声,飞快的冲出入世观,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

    老道久久的注视着小冬的背影,然后慢慢走下山门,捡起地上掉的菜,放到马车上。

    “老拐,把车赶进去,准备做饭吧。以后这些孩子,可能真的就得靠你照顾了……”

    生硬转场专用点……

    刑部天牢里,徐璠正被跳蚤咬得睡不踏实,狱卒喊了一声。

    “徐公子,有人探监!我说你这也太早了点,我都还没睡醒呢,哎呦,谢姑娘赏了。”

    徐璠坐了起来,打着哈欠,挠挠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希望能找回几分当初的风采。

    平心而论,张居正对徐璠还是很照顾的,不但给了他最好的VIp单间,桌椅被褥也都是新的。

    但不管怎么照顾,天牢就是天牢,也不可能像客栈那么舒服。别的不说,至少洗澡这事儿就很难办到。

    而且天牢里跳蚤很多,跳蚤这东西颇有佛家风采,看众生都是平等的,并不会因为你身份特殊就不咬你,反而因为徐璠皮肉娇嫩而格外多咬两口。

    徐璠几曾受过这种罪?每天在牢里捱日子,除了看书就是骂萧风,或者一边看书一边骂萧风,连吃饭时都靠骂萧风下饭。

    自从徐璠被抓到北京城来审讯,家里就紧急派遣婷姑娘一路随行了。

    徐阶虽在北京,但碍于身份,无法照顾得太多。像探监啊,送点生活用品啊啥的,徐阶这边就不太方便。

    而且徐璠毕竟是个壮年男子,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这方面婷姑娘能做到的事儿,徐阶就更不太方便。

    婷姑娘今天穿得格外喜庆,给徐璠带了他最爱吃的韭菜鸡蛋虾仁馅的饺子,还有两碟小菜,一壶酒。

    徐璠看了一眼饺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矜持的问道。

    “是头刀韭菜吗?是昨天新下的鸡蛋吗?是东海的虾仁吗?”

    婷姑娘盈盈一笑:“爷放心,韭菜根根都是红根的,鸡蛋是城东李寡妇家新下的,虾仁是天赐海鲜店的,品质有保证。”

    徐璠满意的点点头,拿起筷子来,矜持的夹了一个,塞进嘴里,嚼了几口,满足的叹了口气。

    “牢里的饭菜实在是太差了,跟猪食差不多,这才叫饭菜呀。”

    婷姑娘笑了笑:“没办法,老爷说过,不让奴婢天天来,说少给张大人找麻烦。奴婢也没办法啊。”

    婷姑娘给徐璠倒了杯酒,见狱卒已经不在牢里,轻声说道。

    “爷大喜,萧风要倒霉了。没准爷能早点出狱呢。”

    徐璠一愣:“嗯?不是听说宣大防线大捷,整个草原都被大明收入囊中了吗?

    而且听说南方也是大捷,倭寇都被打败了,大明水师也打了胜仗。

    这么大的功劳,萧风又是主要策划之人,我还以为他要加官进爵了呢,怎么还要倒霉呢?”

    婷姑娘小声说道:“街上都在传,严世藩的长子严效忠,今天凌晨在主街上以绝命诗告状。

    还听说严效忠早已经死了,是从地府还魂来到伸冤的,说得可邪乎了。

    还说张无心抢夺绝命诗时杀了严效忠,还杀了个锦衣卫,已经被抓起来了!

    奴婢花银子从别人手中买到一张绝命诗,带来给爷看看。”

    徐璠接过婷姑娘手里的纸,看了一遍又一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连干了三杯酒。

    “好!好!好!果然是神目如电,暗室难欺!

    萧风这厮凭借些许道术嚣张至极,如今连鬼神都看不惯他的嚣张了!”

    婷姑娘眨眨眼睛:“爷,你说这严效忠,真的是从地府还魂回来告状的吗?太匪夷所思了吧?”

    徐璠摇摇头:“鬼神之事,圣人存而不论,不能说没有,历朝历代鬼神之事不绝于耳。

    鬼与神本就是阴阳两端,有神必有鬼,有鬼必有神。萧风的测字之术,证明了天地间自有灵气。

    既然测字之术是真的,那么有鬼有神有何奇怪?何况此事若非有鬼神参与,就更加匪夷所思。

    萧风行事何其谨慎,这些内幕除了诗中涉及的几个人,其他人都不会知道。

    这等欺君之事,诗中涉及的人自然也不会说给别人听,可严效忠却知道得如此详细!

    你说严效忠早已死了,但却在主街之上以诗鸣冤,又被张无心杀了一次。

    一个人是何时死的,仵作一验便知。你可以再去打听打听,这传说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婷姑娘笑了笑:“爷说得对,我确实花钱打探了消息。

    锦衣卫的仵作虽然搭不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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