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哪一个晚上不是有数千两银子的花费?”

    “所以这两万两银子不过是几个晚上的花酒?”

    “就是这么说,按以往世子的风格不会在紫熏便出手,他要摘的是花魁。”柳如霜解释道。

    “刚才那紫衣倌人叫做紫熏?好名字。”虞知说道。摘花的规矩这些花儿只有在你进入厢房的那一刻由被摘下的花儿亲自告诉客人,因此也保留了一丝神秘感。

    “两万两。”

    白离还稍显稚嫩的声音响彻全场,也让其他人都安静了几分了。

    “白离这个小屁孩凑什么热闹。”虞知嘟囔道。不过十四五岁的娃儿毛都没长齐。

    “话不能这么说。小白公子是我们这里的常客。我还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让姑娘们好生笑话。”

    “白玉呢?好像没听你说过白玉。”虞知问道。

    柳如霜摇头,“那位青云试的甲榜第二还从未来过怡红楼。不对,似乎来过一次。可是即便来了,那位白大公子也是不近女色。这么多红倌人围着纷纷想占他的便宜。结果,被白玉用真气给弹开了。”

    “洁身自好?”虞知疑惑道。

    “看着像。”柳如霜掩嘴轻笑道。

    虞知笑了笑,继续道:“男人越是这样假正经,越是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说不好,白玉那小子日日在府中白日宣.淫呢。”

    柳如霜白了虞知一眼,“你这小家伙竟是这般编排别人?看你这般是不是也是假正经?”

    “柳姨,你这可是看走眼了。”虞知义正言辞地说道,“我这心头只有我家桐儿一人,我身子也只是我家桐儿的。”

    柳如霜闻言浑身一颤,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说话真不害臊,竟是将柳姨也给整害羞了。”

    虞知嘻嘻笑了一声,感慨道:“纨绔的生活正当是好。喝着茶,听着曲儿,看着漂亮姑娘,身心愉悦。”

    两人谈话之间,第三位倌人已经出场,至于那位粉衣倌人也被白离以两万两的银子给拿下了。

    虞知摆摆手示意身后的小花儿停下,“柳姨,今晚我若是不去紫衣倌人那里,那该如何?”

    柳如霜说道:“你不去便不去。还管这么多作甚?”

    虞知哑口无言,随即便是朝着紫薰的厢房走去。

    柳如霜望着虞知的背影,笑骂道:“假正经的小崽子。”

    厢房之中,随着香薰燃起,一股淡淡的香味充斥着整个厢房。

    在柔软的床边坐着一个身姿婀娜的紫衣女子,娇美的容颜隐藏在面纱之下。

    紫薰心中甚是紧张。听说是赵王世子萧景弘买下了今夜,可转头之间又是将自己送了出去。

    那人叫做虞知?

    该不会是在京都中臭名远扬的那个“问道之耻”吧?

    不会不会,世子殿下又怎么会花费这么多银子结交问道之耻呢?

    定是同名同姓之人而已。

    紫薰心中安慰着自己。

    吱呀。

    厢房的门被人推开,虞知走进了房中,他看向坐在床上的紫薰,挠了挠头。

    没有这经验,一时间虞知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紫薰姑娘。”虞知说道。

    两人隔着老远,若是声音再轻一些甚至都听不见虞知说话。

    紫薰见状,心中忍不住一喜。好一个俊朗的少年。

    但如此紧张,这怕是个雏儿?

    相比于流连花丛的老手,紫薰更愿意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这样的雏儿。

    “公子,为何不坐过来些?莫不是不敢?”紫薰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柔声说道。

    虞知摸了摸鼻子,装作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说谁我不敢,今晚就让你领教领教本公子的厉害。”

    虞知坐到紫薰身边,一股淡雅的清香扑鼻而来,紧接着便是柔软无骨的身子倚在了他的身上,顿时让他气血翻涌。

    年少轻狂,少年怎么经得起这样的诱惑。

    难以控制的生理反应立刻显现,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色即是空,色即是空。”陈言心中默念。

    只听紫薰扑哧一笑,在虞知的耳边轻声说道:“公子,可是第一次?”

    轻柔的气息摩挲着虞知的脸颊,让他脸红不止。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虞知翻身将紫薰压在身下,那杯沾了蛇欲花汁液的酒水似乎发挥了作用。

    面红耳赤的虞知盯着紫薰的双眸,许久没有动静。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道温婉的女子身影,“桐儿。”

    刹那,虞知清醒过来,他起身望向那冒着烟雾的香薰炉露出一抹苦笑。

    “又是催情的玩意儿。怡红楼的花样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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