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提供营养,为了维持它的生命反应,那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吊瓶一样,吊着它的命,让它撑过了濒死的阶段。”

    “当它脱离了危险阶段之后,它就控制着菌巢不断扩张,为自己输送更多的营养,但那些营养无法让它脱离现在的这个样子,它就像是一个身上长了肿瘤的病人,在它恢复的同时,肿瘤也在越长越大,它整个身体都覆盖在那些海绵球上,已经无法把海绵球从它身体里切割开了,那会对它造成重创。”

    “但是.唯一的疑问是这些蠕虫,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这些蠕虫就不会攻击它,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它们绕过了我们,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京元看着眼前那个巨大的箭头,轻声说。

    不可思议的一幕正在发生,水蛭们向上凸起,组成了一个箭头,箭头的尖端指着那个畸形的血肉怪物。

    原来这些水蛭不是敌人,是朋友,朋友的化身,朋友们那么多那么勇敢,悍不畏死,前仆后继。

    任何一个游戏玩家看到这一幕都知道该怎么做了,这是绝佳的机会,这就是剧情杀。

    一个你无法战胜的敌人,就需要剧情杀来帮助你。

    京元将苏婉清轻轻放回座椅上,从腰间取出了一整串的手雷,他从士兵的尸体上搜刮了很多的装备,包括这些各式的手雷,包括温压手雷弹和破片手雷弹,威力巨大。

    他在手指的缝隙之间夹住手雷的拨片,一只手捏住四个手雷,像是捏着四个鸡蛋,用牙齿将拨片咬下来,像是炸弹狂人那样,顺着箭头的方向,将手雷扔向那个巨大的怪物。

    “把耳朵捂住!”他对苏婉清说。

    他将腰间系着的剩余的八个手雷扔了出去,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了,怪物的一只触手挥舞起来,妄图将手雷弹开,可另一只触手却朝着它自己攻击,把那根触手给束缚住。

    自相矛盾的一幕出现在它身上,就好像有两个人在争夺这具身体控制权一样。

    这导致它只弹开了两颗手雷,那两颗在水蛭群中爆炸,剩余的两个,全部炸在它的血肉块上。

    砰!砰!砰!

    轰隆隆的声音炸响,血肉被炸成碎片,被高温烤焦,焦黑的碎片朝上冒烟,硝烟弥漫,连墙壁都在震颤,尘灰从上坠落。

    还没有结束,更大的箭头出现在京元的前方,足足三个,指着同一个方向!

    一只水蛭停在京元的面前,从口中吐出一把机枪,机枪上流动着粘稠的唾液,静静躺在地面上。

    水蛭群所剩无几了,它们数量虽然多,但相对那怪物来说,就是可以随便踩死的虫子。

    在战斗中,它们轻易就会死去。

    它们组成最后的三个箭头,接着朝前方的灰尘喷涌而去。

    阴影中能看到狂舞的鞭影,那家伙正在发狂。

    京元将地上的机枪捡起来,同时取下背着的自动步枪,弹匣都已上好,他双持机枪,稳稳地站住,对着箭头所指的方向开枪。

    两把枪的枪口如暴雨般倾泻子弹,这个废弃的地下停车场,只能听到枪声,震耳欲聋!

    枪口射到发热,黄铜的弹壳弹出坠落,在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他的手肘紧紧将枪托夹住,这种程度的后坐力对他来说,无需在意。

    他不考虑弹药储备,也不考虑这些子弹会射向何方,既然箭头指向那个方向,那他就往那里射,他毫无保留地信任这些箭头。

    机枪的子弹射空,他就把机枪扔掉,步枪的子弹射空,他就换上新的弹匣。

    苏婉清坐在他身后的那辆小轿车内,捂住耳朵,透过车窗的玻璃,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小白缩到她的脚边,这只小狗似乎记得她的味道,这种枪林弹雨,怪物横飞的时刻,它找上了曾经熟悉的人,以此寻找安全感。

    苏婉清和它依偎在角落里,默默地看着京元打完一个个的弹匣。

    灰尘散去了,怪物狰狞的本相暴露出来,即便面对这种程度的轰击,它也没死。

    它身上出现了许多烧焦炸裂的痕迹,血肉模糊,子弹镶嵌在它的肉里,腐黑色的血朝外流淌。

    水蛭们停了下来,不再攻击它了,反而是它开始撕扯自己的身体。

    它的触手切割自己的血肉组织,把自己从那些海绵球和墙壁上剔下来,碳化的皮肤迅速剥落,肌肉收缩,骨骼变形,那些朝外突出的畸形眼睛,暴露在空气中,血丝遍布,死死地瞪着京元。

    看来它是会记仇的,它知道是谁在对着它开枪,对着它丢手雷。

    心脏跳动的声音响起,它挪动了起来,朝着小轿车的方向。

    子弹倾泻而空,剩余的零散水蛭,张开大嘴,朝着京元扑来。

    京元扔掉了枪,往前踏步,菌群覆盖了他的身体,如同黑金色的铠甲,锋利的刺突出,他义无反顾地往前,与怪物厮杀,血战,只凭自己的肉身。

    这是最原始的战斗,他硬生生将水蛭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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