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韩妈妈错愕地看着身材略显健硕的贾蕴,实难想象贾蕴会瞧上她。

    虽说韩妈妈不晓得贾蕴的身份,但她知道其他的人身份,能与他们在一块玩耍的人,身份能低到哪里去,这般人家的人,要什么女人得不到,怎就会瞧上她这个“年老色衰”的老鸨子。

    韩妈妈虽是怔了一会,可马上便回过神来,巧笑嫣然地说道:“若是公子不嫌弃,我自然是愿意的。”

    眼前的都是富贵公子,可不是她这一个鸨母能耍性子的,没瞧见连教坊司的的花魁都来服侍了,虽说这是打打茶围,可这面子也是足够大的。

    贾蕴见对方答应下来,他也不客气,便伸手示意韩妈妈坐在自己的身边。

    韩妈妈也是经验老道之人,年轻的时候又不是没服侍过人,扭着身子便走了过来,大气地坐在贾蕴身旁。

    贾蕴就喜欢这般不忸怩的美人,放得开。

    一旁的史思开口笑道:“妈妈,你可得好好服侍我这兄弟,好处少不得你的。”

    既然接客,嫖资不能不给,总不能白嫖吧!

    韩妈妈娇媚道:“史公子说笑了,瞧着小郎君这健硕的身子,能伺候他,那是奴家的福分哩。”

    贾蕴瞧着一脸任君采撷的韩妈妈,不由内心大赞,这老鸨子身份转换的也太自如了,极品啊....

    众目睽睽之下,贾蕴毫无顾忌地伸手揽住韩妈妈的蛮腰,急不可耐的摩挲起来。

    初一入手,便是一片柔腻,身姿丰腴,有料。

    而其他人则是心照不宣地轻笑一声,至于安坐一旁的芷香则是皱了皱眉,显然不习惯此等场景,以往与她会面的都是文人雅士,在她面前正经着哩。

    反倒是贾蕴,粗俗不堪,瞧着贾蕴健硕的身体,以及双手处的老茧,就晓得贾蕴是一名武将。

    不过她只是来打个茶围,陪着说说话便是,复不再多言,身在欢场,哪能随自己的意思。

    冯紫英笑了一声,随后对着韩妈妈道:“韩妈妈,你这话说的没错,我这位兄弟可是宁国公府的后人,让你服侍着实是你的福分。”

    “哎呦喂.....原来是国公爷的后人,奴家这可是天大的福分了。”韩妈妈惊呼道。

    国公,那可是王爵以下第一人,更何况还是宁国公府,生活在京城的人,哪里不晓得贾府一门二公的威势。

    贾蕴笑着在她脸蛋上猛捏了几下道:“不过是远支罢了,哪里是什么天大的福分。”

    韩妈妈没注意贾蕴的话,伸手打落贾蕴在她脸蛋作乱的大手,嗔怪地看着贾蕴,怪罪之意不予言表。

    反倒是冯紫英闻言皱了皱眉头,疑惑道:“贾兄不是宁国公府长房一脉的.....长子?怎会说自个是远支?”

    “对啊,贾兄。”王康附和地问道。

    贾蕴毫不在意地说道:“七房无人,昨儿个由老太太作主,将我过房到了七房。”

    家族内事,冯紫英不宜过问,反而吹捧道:“贾兄是受圣上看重之人,日后也能飞黄腾达,过了房也好。”

    庶长子也是庶子,过了房也好,除却少了一份长房的家业,也不会损失太多,嫡子在堂,贾蕴得不到好。

    冯紫英的话音一落,芷香与韩妈妈便不由地看了过来,被圣上看重的人,哪个是凡人,不论如何,日后富贵肯定是少不了。

    贾蕴谦虚地说道:“冯兄言重了,圣上仁德,看在我贾家以往的功勋,给了些赏赐罢了,若不然,仅凭我杀了几个鞑虏,也无福面见圣颜。”

    冯紫英闻言点了点头。

    身旁的韩妈妈给贾蕴备了杯浊酒,开口说道:“听说北面的那些鞑虏一个个地都是茹毛饮血的怪物,竟不曾想小郎君这般厉害。”

    贾蕴撸起袖子,露出自个的肱二头肌,吹嘘道:“哪有那般吓人,都是以讹传讹的话,那些个鞑虏,老子能一个打十个。”

    韩妈妈捂嘴偷笑,当着众人抚摸起贾蕴的肱二头肌,笑道:“小郎君好生健硕,奴家瞧着就欢喜。”

    贾蕴挑了挑眉,笑道:“还有更健硕的哩,待会让你好生见识一番。”

    韩妈妈白了贾蕴一眼,妩媚地瞥了瞥贾蕴的腹部,道:“那奴家倒是想好好见识。”

    冯紫英瞧着这两个“情投意合”的收不住话头,开口岔开话题,对着众人建议道:“诸位,咱们聚在一块,行酒令如何?”

    冯紫英的话音刚落,贾蕴便拒绝道:“冯兄,还是算了吧,我只晓得骰令、猜拳之类的,上不得台面,可别扰了大伙的兴致。”

    行酒令的方式是五花八门,文人雅士常用对诗或对对联、猜字或猜谜等,一般百姓则用一些既简单,又不需作任何准备的行令方式,比如骰令、猜拳之类的。

    冯紫英笑说道:“哎....难得聚在一块,还不顽乐顽乐,咱们顽些简单的便是,猜一字谜如何?”

    贾蕴稍显犹豫,常年跟大老粗待在一块,习惯了“粗鲁”的方式,这陡然猜字谜,倒是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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