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没有回答这句话,说道:“黑蛮的儿女果然不能离开大山。”接着又把玩着柏锐胸前带着的自己送柏锐的银坠子,道:“七月初七,会有牛郎和织女见面的时候吗?”

    柏锐道:“会的,会的,他们一定会见面的。”

    孔雀道:“我喜欢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说着就要去吻柏锐,但背上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柏锐俯身下去,吻在孔雀的唇上,只是接触一下,孔雀的头歪了下去。

    这时衙役们已经被全部杀死,黑蛮族人也阵亡十几个,迟大人被反压着臂膀,一脚踹倒跪在孔雀面前,黑蛮寨主大喝一声提起杀孔雀的刀就要向迟大人砍去,柏锐大喊一声:“且慢。”

    寨主恶狠狠的道:“怎么你要救这个畜生?”

    柏锐轻轻的将孔雀放好,到寨主身边伸手,寨主将刀递在柏锐手里,柏锐大喊一声‘啊!’迟大人的脑袋被劈掉了半边。然后走到孔雀的身旁,依然抱起她,吻了吻孔雀,道:“我为你报仇了。”

    寨主抱起女儿的尸体,向着柏锐道:“他是大山的女儿,把她交给我吧,你不属于这里,回你的家乡去吧。”

    柏锐恋恋不舍,这时黑蛮族人已经把阵亡的勇士的遗体都扛过了浮桥,而寨主过去时,将浮桥一刀砍断,头也不回的走了。

    剩下伤心的柏锐,以及满地狼藉的尸体,曾在石提醒道:“东家,你杀了朝廷命官,我们要速速离开此地,要不然官兵发现岳常澧道未归,派官兵搜捕,我们就在劫难逃了。”

    柏锐被曾在石几人架着起来,走到马前时,柏锐把沾着孔雀血液的银坠子小心放到衣服里面,贴着肉保存。

    该是亡命天涯往回疾奔的时刻了,他们驱散了其他多余的马匹,到雷湖镇边上的时候,已经入夜,柏锐心思一动道:“我们去衙门找过岳常澧道,这件事迟早会被人发觉,就这样回到保定我们也说不清楚,难保不会被判一个勾结蛮人戕害命官的罪名,吃了官司还要连累家人,对,还有一个人可以救我们。”

    曾在石问道:“谁?”

    柏锐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玉兰。”

    曾在石等在外负责看着马匹,柏锐挑了两个精干的伙计跟自己摸到了铁猴子开的院子的门外,虽然这里面掌事的男人已经不在了,但依然灯火通阴,男人划拳的声音和女人调笑的声音此起彼伏,由于铁猴子他们没有回来,院子里缺人手,柏锐他们溜进雅间都没人发觉,柏锐向跟着的一个伙计耳语几句。

    那人出门,给在外路过的一个妓女塞了五两银子,那妓女哪里见过出手如此阔绰的主儿,当即就要扑到他怀里伺候他,伙计道:“我不是正主儿,我们爷在里面呢,听说这里有一个叫玉兰的娘子长得十分标致,是我们主儿的老相好,你去叫她来,刚才的银子就是打赏你的跑腿钱,记住我们主儿是官家公子,不想让人知道他来了这里,你要是乱说,银子我就收回。”说完将妓女手中的银子夺了回来,放在手心。

    那妓女道:“我懂,放心,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又将银子拿了回来,一路上还心想出手这么大方的主儿怎么就让玉兰那个货给遇上了。

    本来玉兰是不愿意来接客的,因为从早上起自己就十分心慌,入夜了铁猴子还没回来让她更是担心,自己一个人坐立不安实在憋的难受,听说有熟客找自己,索性出去饮酒陪客说不定也缓解一下自己焦虑的情绪。

    到了雅间,他看到一个人背着自己而坐,好像有些眼熟,正准备询问,突然瞪大了眼睛,门后两个伙计一个关门一个从后捂住玉兰的嘴,柏锐回身过来,玉兰看到身上还有血渍的柏锐,惊慌的浑身抖动,只是手脚口都被人抓着发不出半点声音,也弄不出一丝响动。

    柏锐凑近道:“铁猴子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们的勾当我们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你想死还是想活。”说完柏锐用在狼牙峰上捡来的匕首一下隔断玉兰的衣带,敞开了她的衣襟,在玉兰的心口处轻轻的比划着。

    凉凉的匕首在皮肤上反复划过,这种滋味让玉兰颤抖的更厉害了,面如死灰,嘴虽然被捂住,但上下牙齿撞击的声音依然可以听到,柏锐道:“岳常澧道迟大人是你们的后台没错吧。”

    玉兰盯着柏锐惊恐的眼神中射出不可思议的光,柏锐很满意玉兰这副表情,心中暗道‘猜的没错,看来这下有救了。’接着柏锐道:“铁猴子要杀我们,被我们杀了,这是天经地义,他即使到了阎王爷那里告我们,我们也不怕,你与我们无怨无仇,我们不想多杀人命。但我们杀了人,你若可以给我们作证,去说清楚事情的原委,我柏锐保证你不止会好好的活下半辈子,还能得到一大笔钱,否则我们杀你也是替天行道。”眼露凶光做了个要把匕首插到玉兰胸膛的动作。

    ‘沥沥沥’的流水声在玉兰腿间响起,原来这个玉兰吓得尿了裤子,柏锐见恐吓奏效,收起匕首问道:“你听清楚了吗?”。

    玉兰猛烈的点了点头,柏锐示意先松开玉兰的嘴,柏锐道:“我们现在还无法相信你,你将你知道的事情讲出来,我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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