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锐连忙摆手道:“太贵重了,轲寨主,我拿你当朋友,我说是送的就是送的。”

    轲飞龙道:“那怎么行,我不能让朋友吃亏。”

    柏锐道:“白盐和布匹我还有许多,铁队长说还要送很多寨子,如果我回来时有剩余的,再来和轲寨主贸易。”

    轲飞龙好爽道:“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沈百壮见土蛮好像没什么了不起的,也不凶恶,眼睛一转道:“一路寂寞也能送几个女人给我们,过两天再还给你们。”

    轲飞龙两指头放在嘴里,一声长鸣传出,进来一位男子,轲飞龙简单说了几句蛮语,弄得沈百壮不知道干嘛,心底还有些忐忑,别是自己说错了话,不一会儿见四个年轻女人进来,又乐开了花,道:“蛮子也不过如此。”

    轲飞龙对着几个女人说了些蛮语,指了指沈百壮,沈百壮见铁猴子低头一直笑,心想‘这下有玩的了,四个?多了些,算吧谁让那个胆小爱吹牛的哥哥不进来呢。’

    看着是四个年轻女人,由于常年在山林里做工,力气可是不小,过去就将这成年壮男子沈百壮举起,两人托肩,两人托臀,就举了出去,沈百壮心里美滋滋的,想‘自己也算花丛老手,这种享受可从来没有过。’

    不一会儿,就听见沈百壮的叫声,不是享乐的叫声,而是痛苦的呼喊,柏锐刚想张口,轲飞龙道:“我们不要去管他,出去尝尝我们山里的酒。”接着又叫来人,蛮语道:“将我们圈养的山鹿杀上几只,我要款待我的朋友。”柏锐跟着他们出去,路上隐约看见沈百壮,细看到两女反拉着他的胳膊,一脚踩在他的肩胛骨处,另外两女一人一脚踩在他的小腿肚子上,手里挥舞着藤条正在抽打他的屁股,柏锐停下,曾在石拉拉他的手,轻声道:“一路上总是跟东家作对,也该让他吃些苦头了。”

    柏锐又听到沈百壮的叫声,还是向着轲飞龙道:“我替叔叔向您赔罪,他已经吃了教训,请轲寨主放过他吧。”

    轲飞龙叽里咕噜的向着那边说了几句蛮语,又道:“我们蛮人最不能忍受糟蹋女人,大家都是人,都是山神的子民,为什么要糟蹋女人,我们这里的女人一生只会嫁给一个丈夫。”

    大家围坐在篝火旁,喝着这里的酒,吃着鹿肉,载歌载舞,只有被扔出去的沈百壮诉说着里面的可怕,还扬言里面的人只是面子上友善,晚上定有图谋,所以盐队的人在外搭帐篷并没有进来,只是随柏锐来的商队在里面喝酒跳舞,而铁猴子的人只是吃了些肉,吃饱后就在外巡逻,就这样过了一晚。

    第二天出发时,轲飞龙还是让送行的人在路的尽头塞给柏锐两颗灵芝,路上沈百翔责问柏锐道:“为何你叔叔被打,你却没事。”

    沈百壮怕柏锐揭发自己的丑事,要知道他平时虽然贪财好色,但在商队里还是要面子的,决不能承认自己挨打的事,抢道:“谁说是挨打了,你是不知道,是这寨主好客,派了四个年轻貌美的蛮女伺候我,好是好就是太多了,享受不过来,见我不行了,就捏我的屁股,最后为了争我,大打出手,我是好言相劝,他们却争风吃醋,生气起来,联合抬我将我扔出来了,都怪我不年轻了,雄风不在啊。”

    沈百翔露出向往的表情,暗暗怪自己为什么没有进去,胆小误事错过了多么精彩的节目。

    柏锐等听着好笑,既然沈百壮都这么说了,也就懒得解释,由他去吧。

    就这样走过了大大小小的七八个土蛮寨,盐粒也送出去了七八车,一路无事,沈百翔就道:“唉,有些人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知道这偌大的家财是如何集聚才能得来,当了个进门女婿,拿着丈公的钱也不当个钱看。”

    沈百壮接口道:“是啊,叔爷和大哥要是给我这么多银子,怕是我这么久连本带利还他们两倍不成问题。”

    沈百翔道:“可不是,放着官道不走,钻这深山老林子,给一帮土包子送这些礼,就这些东西加上脚价银,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

    沈百壮道:“不止这些,我说大哥,你当家的不算账可不行啊,整整一万五千两了。”

    沈百翔道:“哎呀?这么多了,你也不提醒我,照这么个送法儿,就快送穷了。”

    柏锐一路上听这些话已经是耳朵起茧,连开始有些义愤的曾在石和柏锐的同乡伙计现在也是耳旁过风,他们说他们的,自己走自己的。

    翻过脚下的山,转过这一道弯,前方云雾遮盖着翠山,翠山又在群山环抱间,丽水萦绕而过,一个村庄在另一座山脚下的平原处,远看与茶山好似两岸相隔,水上搭着村庄通往茶山的木桥,桥上村庄家户里的袅袅炊烟融入笼罩茶山的云雾中,桥下从村庄处流出的潺潺的河水没入群山之间。

    大家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仙境尽可能的融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铁猴子道:“到了君山了,柏东家。”

    柏锐道:“真是美如图画一般。”

    铁猴子道:“随我进村。”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打破了村庄的平静。。

    村里的人老远就看到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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