俅吩咐,如果让薛元辉就这么败退回去,他们肯定不会高兴,自己的前程全掌握在他们手里,要是让他们不高兴了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

    想到这里,周昂右手一顺枪把,手中的枪横着就朝薛元辉砸了过去。

    薛元辉刚刚把马头调转,正准备催马离开,这时身后一股劲风袭来,他暗叫一声不好,刚想往前伏身,可惜已经来不及。

    啪!

    周昂的枪干像铁棍似的砸在薛元辉的后背上,这一击太狠太重,好似有千斤力道,薛元辉“噗”的就喷出了鲜血,随后从马背上掉下来趴在地上不动了。

    “老薛。”

    看到薛元辉受伤,华榉第一个跑了过去,孙安、关胜等人紧跟着也跑了过去。

    “哎呀,怎么伤人了?”

    “是啊,皇上可是说了不准伤人的,这周昂怎么敢违背皇上的旨意,真是太大胆了。”

    “这下周昂可能要倒霉了。”

    阅兵台上的官员议论吩吩,而老贼蔡京却是一脸高兴,因为这正是他想看到的,只要能把护卫军的这些将领全部打伤、打残,就足以抵消前两场的失败。

    至于徽宗那里,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所以一点不担心。

    华榉跑到薛元辉身边,把他翻过一看,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口中直往外流鲜血,赶紧给他号了一下脉,发现已经伤及内脏,很严重。

    从身上取出银针给薛元辉扎了几针,把他的伤势控制住,然后对秦东浩说道:“赶紧把老薛送回去治疗。”

    “是。”

    秦东浩叫过来一个士兵,把薛元辉扶到他背上,秦东浩扶着一起离开了。

    华榉一脸怒色看着秦东浩,质问道:“他已经准备败走,你为何要下如此毒手?”

    “是啊,比试之前本官就已经宣布不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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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你为什么还要明知顾犯?”宿元景也面带不悦问道。

    “卑职只是一时失手,不是故意的,还望两位大人见谅。”周昂心虚的说道。

    “一时失手,你在骗鬼呢!”华榉斥道。

    这话骗宿元景可以,但想骗华榉却很难,因为华榉本身也会武艺,是失手还是故意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根本就就是有意要致他于死地。”

    华榉愤怒的说道:“护卫军与禁军同属大宋军队,都肩负保护皇上和大宋江山的责任,就算是比试较量也只是希望能促进双方的实力提升,并非是要拼个你死我活。可是你却在他明知不敌要败走之时下毒手,其心何其狠毒,根本不配做大宋的将领。”

    一席话说的周昂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是好。

    华榉转身对宿元景说道:“宿太尉,周昂违反比试规则,故意将薛元辉打伤,应该取消资格,并施以严惩。”

    宿元景刚想说话,就听有人说道:“华大人好大的威风啊,竟然敢命令宿大人,莫非华大人真的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

    华榉不用看,听声音就知道是童贯那个阉货,慢慢扭头看了一下,不仅有童贯,高俅也跟着过来了。

    “要说一手遮天,谁能比的了你童枢密,手握大宋的调兵重权,可以随意的调动各处兵马,连皇上都不需要问。这要是那天你童大人想当皇童,只需要手指一动,便可得到大宋的江山,我这区区的护卫军指挥使又怎么能跟你比。”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

    华榉犀利的回击让童贯顿时失去了镇定,气极败坏的说道:“华榉,你这个黄口小儿,安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诬蔑于我,我绝不会与你善罢甘休的,定要到皇上面前参奏于你。”

    “参我!”

    华榉冷笑了一下,说道:“难道我说错了,这些年你私下调动过很多次兵马,我想问问,你可曾向陛下提过一个字?”

    童贯身为枢密院使,是有调动军队权力的,但必须向皇帝呈报才行,可童贯这些年私下调动过不少次军队为他个人,以及蔡京、高俅等奸党,运送过从各地搜刮的财物。

    有两次被山贼劫了,他还调动军队去剿灭山贼抢回财物,却从未对徽宗说过一个字。

    华榉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彭二柱召供的,而他是在枢密院,童贯与各地驻军将领的来往信件中知道的。

    童贯吓了一跳,心道:“我私下调动军队的事,他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下面的人走漏了风声。”

    高俅对童贯调兵的事知道的非常清楚,赶紧帮着说道:“华大人,你身为朝廷大员,可不能胡乱说话,否则我们只好跟你到陛下那里却理论了。”

    “好啊,那咱们就到皇上面前去好好理论一下,就怕你们不敢。”华榉说道。

    “有什么不敢,难到我还怕你不成,走。”

    随后华榉、童贯、高俅一起朝阅兵台走去。

    宿元景与陈仲、赵俭看了一下,说道:“你们在这看着,我上去看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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