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所动,到底是年纪小不懂风情呢,还是在故作正经?”

    其实华榉不是不懂风情,也不是在故作正经,而是他确实看不上眼前这些舞姬。

    因为舞姬说的好听是舞者,讲的不好听就是那啥,完全就是主人用来笼络人的工具,都不知经手过多少人了,他可不想去碰这样的女人。

    “既然不错,你可从她们中间挑选一个,本王送给你。”赵楷说的很自然,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

    华榉轻轻的挥了挥手,说道:“多谢王爷好意,不过几年前家母曾请过一位有道高人帮臣算了一卦,说我命中多难,二十三岁前不可近女人,否则会有性命之危,因此家母再三叮嘱臣不可逆天意而为,所以只好辜负王爷的好意了。”

    “还有这样的事?”赵楷看着华榉问道。

    华榉把筷子放下,郑重的说道:“臣怎么敢欺骗王爷,的确是千真万确的事。”

    这个时候的人都很迷信,对算命之说深信不已,赵楷自己也经常会找人算命,所以对华榉说的到也有九分相信,否则以他这样的年纪,不可能看到如此美人在前而不动心。

    坐在华榉下首的李浪子虽然眼睛在看跳舞,但耳朵却在听赵楷和华榉说话,想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华榉的身份,但除了听到赵楷叫了一声文山外,什么也没有听出来。

    “文山,这个名字从来没听说过,难道是那家权贵的公子?”

    一曲舞罢,满堂喝采。

    随后这些舞姬退下,另一队舞姬上来,开始了另一支舞蹈。

    整个宴席间,两队舞姬轮流上场,连跳了十二支不同类型的舞蹈。

    等到最后一支舞跳完,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酒宴也结束。

    “来人,把雅园点亮。”赵楷吩咐道。

    片刻,整个雅园全都亮了起来。

    华榉往外面看了一下,此时风雪已经暂时停了,整个雅园到处都点上了松油火把,至少有数百支,把整个雅园照的亮如白昼。

    “把书桌案、笔墨纸砚都摆上。”赵楷再次吩咐道。

    不一会,整个雅园到处都摆上了桌案与笔墨纸砚,石林前,花园中,竹林里,凡是能摆桌案的地方差不多都摆上了。

    华榉以前也参见过青阳书院同窗的诗词会,大家找一处幽静之处,各自抒发情怀写诗填词,然后把所有的诗词放在一起品评,最后选出前三名。

    但是像这样的诗词会他还是第一次参加,不知道这是种什么讲究。

    “文山,以前参加过诗词会吗?”赵楷突然问道。

    华榉回道:“回王爷,臣以前只参加过同窗之间的诗词会,像这样的诗词会臣还未参加过。”

    赵楷说道:“在这里参加诗词会,你可以随意的到处走动,走到那里有了灵感,便可立刻就地把诗词写下来,之后会有下人把写好的诗词送到里面你们每个人的桌案上,等到规定的时间结束,大家就可以回来品评诗词了。”

    “果然有趣。”华榉点头说道。

    “来人,把香点上。”

    下人点了一根特制的信香插在香炉里,赵楷指着那根信香跟华榉说道:“以这根信香烧完为限,时间一到,不管写了几首都必须停笔。”

    华榉轻点了下头,赵楷见他已经明白,说道:“好了,时间有限,大家开始吧,本王祝大家都能写出流传千古的佳品。”

    大家各自散开,有的进了水亭,有的去了竹林,还有的进了石林和树林。

    华榉一个人像散步似的慢悠悠到处逛着,完全一副欣赏景色的样子,丝毫没有动笔的意思。

    其实不是他不想写,而是他根本不擅长写诗作词。

    所以只能到处走逛,根据周围的环境,回忆以前学过的那些诗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一会好拿出来充数。

    其他人看到他也没跟他搭话,要么装着没看见,要么径直走开,免得让蔡攸以为他们跟他有关系,而遭到打压。

    树林边上,李浪子拉住王安中,看着正在散逛的华榉问道:“履道兄,那个少年是谁啊,怎么会坐在你的位置上?”

    王安中看了一下华榉,低声把华榉的身份告诉了他,李浪子一惊,说道:“怎么,他就是那个这两天大家都在盛传的华榉?”

    “没错,就是他。”

    李浪子点了点头,说道:“想不到这么年轻。”

    王安中说道:“你可别看他年轻,言辞可是犀利的很嘞,刚才蔡大人差点被他气昏过去。”

    李浪子来的有些晚,对之前发生的事不知道,急忙问道:“还有这事,快给我说说。”

    王安中简单的把刚才的事说了一下,李浪子面带惊色,说道:“竟然想把蔡太师满门都置于死地,此子好毒啊。”

    王安中点头说道:“谁说不是呢,要不蔡大人怎么会气的差点晕过去。”

    李浪子突然冷笑了一声,说道:“黄口竖子,小人得志便敢在太师头上动土,太师绝不会放过他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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