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欧舟和江阳心情不错,师兄弟二人聊完了前面的话题后。

    忽然想起好久未曾与古之先圣沟通了,信香尚有一只,还可沟通三位圣者。

    师兄弟想来想去,先圣中尚有孔圣和道祖未曾进行过神魂交流。

    第一次运用贯古通今之术拜访道祖之时,夜游神说道祖在闭关修炼。此刻也不清楚出关没有,担心浪费信香,于是就想起了孔圣。

    师兄弟于是拿出宣德炉,燃起信香祷告三遍,躬身拜了三拜后,盘膝坐在沙发之上,运起贯古通今之术。

    聚的一缕神魂,纳注元神出窍。

    蓦然,见一纶巾皂袍墨髯及胸的高大老者冉冉而至,唤道:“二位小童,吾与你相隔两千五百年之久,你等使用何法,竟能召的吾来?”

    师兄弟二人齐声参拜:“大成至圣先师在上,非是我等无理,盖因承继道祖玄济经为六世传人以来,习得贯古通今之术。前番往拜道祖之际,路遇夜游神赐予信香,言可与历代先圣神魂交流,此实乃信香与贯古通今之功。”

    大成至圣先师道:“原来如此,不成想道祖竟有玄济经传世,你二人即为玄济经六世传人,但不知,玄济经要义为何?”

    师兄弟二人齐声言道:“大抵与《道德经》类同。祛除人性之恶,弘扬善良之心。”

    先圣笑曰:“吾一生宏愿致力于教化世人,祛欲存善。不成想今世总算后继有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向者,吾十七岁至五十七岁的四十年间,曾经四次问礼于老子,求教怎样教化世人,去欲存善,勿行恶念。

    第一次是鲁昭公七年(前535),地点在鲁国巷党,那时候向老子请教“礼”这个问题。

    老子先让吾谈了对“礼”的了解和看法,然后告诫说,吾所说的这些,总结一句话,就是人虽无,但精神尚存。作为一个君子,要有高尚的品德,表面上却笨笨的。去掉身上那些骄人的气息和贪婪的欲望,以及做作的姿态和狂妄的志向,这些对吾都没什么好处。我想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些。

    当时,吾还希望老子多说一些,没有离去的意思,于是老子张开嘴巴让吾看,问道:我的牙齿还在吗?吾如实回答:不在了。老子又问:我的舌头还在吗?吾告诉老子:还在。老子意味深长地告诫曰:坚硬者死之徒,柔弱者生之徒。牙齿是坚硬的,所以它老早就掉了;舌头是柔软的,所以它至今还存在。年轻人啊,记住:柔弱胜刚强!

    第二次是春秋昭公二十四年(前518)年,地点为周都城洛邑。那时候,吾在洛阳住了几天,要离开了,临行前,老子对吾说:我听说富贵之人用财物送人,品德高尚之人用言辞送人,我不是富贵的人,只能盗用品德高尚之人的名号,用言辞为你送行。老子说,聪明深察的人常常受死亡的威胁,那是因为他喜欢议论别人的缘故;博学善辩,见识广博的人常遭遇困厄危及自身,那是因为他好揭发别人罪恶的缘故。做子女的要忘掉自己而记挂着父母,做臣子的要忘掉自己而心存君主。

    第三次拜见老子时,吾已经53岁了,记得是周敬王二十二年(前498年),地点在一个叫做沛的地方。吾那时候非常迷茫,从古代经典中,无法获得“道”的阴阳变化,也无法领悟“道”,因为“道”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又如何才能领悟“道”呢?

    老子说:如果道可以奉献,那么人们就都可以拿来奉献给君主;如果道可以敬呈,那么人们就都可以拿来孝敬父母;如果道可以告诉别人,那么人们都可以拿来告诉兄弟;如果道可以送给别人,那么人们都可以拿来送给子孙。

    然而,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原因不是别的,心中如果没有主宰,则道不会停留;外在没有印证,则道也不会运行。道由心中发出,如果外在没有顺应作用,圣人就不会展示;由外在进入内心的,如果心中没有主导力量,圣人就不会停留。老子认为,道不是用头脑,用理性去理解和把握的,而需要用心去体会,去感受。

    第四次拜见老子在是在鹿邑,那时吾龄已达五十七岁,这次请教的问题是“仁者爱人”的问题。吾所提倡的“仁义”,是一种有修养,有德行的行为规范。

    老子却说,仁义就像糟糠和蚊虫一样扰乱我们,没有比这东西更能扰乱人心的了。他告诉我,如果您要是能够使天下人不失去朴质的本性,那么你自己也顺着习俗去行动,把握天赋来为人处世。

    回想起来,老子那时候就不赞成我的仁义道德之说,认为那根本就是口是心非的假道学,君王用仁义道德邀取人心,学者打着仁义道德之名收买虚名。”

    师兄弟二人对望一眼,齐声问道:“先圣,您对道祖的回答,可满意否?”

    先圣道:“老子知识宽泛,见识广博,吾不能及也。”

    师兄弟二人道:“先圣与道祖为儒、道创始之圣,生于同时代也曾多次思想交流。先圣著述广泛,著有诗、书、礼、乐、易、春秋六部典籍,多受历代帝王封赠。今世更为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孔学院遍布世界。先圣对此可心满意足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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