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也不敢丝毫大意。

    “父亲,定是如此!孩儿愿领兵,前去追杀白衍!”

    项梁这时候站出来,对着父亲项燕请令道。

    范增在一旁看着激动的项梁,没有着急表态,而是也露出疑虑的表情,看向项燕。

    “先带人,入城探察!”

    项燕想了想,摇头,没有着急让项梁去追击,而是稳妥起见,先入城观察再决定。

    “诺!”

    项梁拱手点头,毫不犹豫的接令,随后转身离开大营。

    “白衍为何要这时候撤离?”

    项燕感受着营帐内的暖意,双眼看着思索,有些担忧,事出反常必有因,白衍绝不会行无用之举。

    莫非真的是粮草?

    项燕不确定,而眼下想到粮草,项燕心中便满是怒火,若非已经查清,是若敖一族动的手,项燕忍不住怀疑,公子熊奇是不是与白衍暗地里有勾结,不然此前为何迟迟不运粮粟,一直找理由推脱。

    眼下粮草被烧毁,楚军大营这里,可是有十余万张嘴巴,近三万张马嘴,这些,都需要在冬天得到粮草,士卒没有粮草,项燕现在连追赶秦军的想法都不敢有,更别说战马没有粮草,怎能度过寒冬。

    想到这些,项燕心中忍不住浮现一股怒火。

    两个时辰后。

    项燕、昌平君等人,骑马统领楚国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入遂阳城内,当得知城内粮仓全都没有粮粟,所有人都没有意外。

    秦军又怎会给敌人留下粮粟,就是他们,也不会给秦人留下粮粟。

    不过当看到项梁带着部将骑马过来,部将手中拿着的木板时,听着项梁推测,白衍是用木板在大雪天中托运粮粟。

    范增第一个摇了摇头。

    “不可能,白衍绝非优柔寡断之人,既然白衍决定撤离遂阳城,不可能还会下令,带着粮粟!”

    范增说道。

    项梁听到范增的话,皱起眉头。

    “可城外的痕迹都证明,秦人离开之时,还带走无数木板,若不是粮粟,那是什么,莫非白衍……”

    项梁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停住言论,满是疑惑的看向范增,还有父亲项燕。

    项梁驾马转身,对着身后所有部将下令。

    “严令首查全城,不许放过任何一间屋子!”

    项梁开口命令道。

    听到项梁的命令,一众楚国项氏将领纷纷接令,随后转身离开。

    ……………………………

    临淄城内。

    大雪过后,一辆马车缓缓行驶在城道之中,作为齐国都城,别说临淄城内的街道,就是临淄城外方圆百余里的官道,都有安排齐国小吏带领更夫进行清理。

    这也使得城内看起来处处房屋皆有白雪,落叶结冰,但只要站在街道上,根本不需要担忧大雪封路,不管是出行的百姓,还是士人、马车,所见热闹的一幕幕,与往常无异。

    马车在一间府邸内,很快便停下来。

    只见一个身穿绸衣的男子,急匆匆的走进府邸内,而御马的布衣男子,则在门外等候着,并不着急离开。

    “哎,这不是雾吗?怎么回事?怎么那么长的时日都不见你?”

    突然路过几个士人,看到布衣男子之时,一脸诧异,随后询问间,看了看府邸门前,又看了看不进府邸的雾,满是古怪。

    “怎么,你长姐被赶出家门了?”

    一个士人饶有怪异的调侃道。

    对于这个雾,几乎得知其出身不过是乡野村妇之子后,在士人圈子里,没人看得起这样出身的人,不过当初湛氏湛诏为其出头,这也让士人有所忌惮收敛,不过背后也冷不丁的骂上几句,不就是靠着其姐那一身媚肉,得意什么。

    “听说,是去找那传言中的骑牛老者了?可……”

    另一名士人本打算再说几句,不曾想这时候就见到湛氏湛诏走出府邸,其背后更够湛氏湛老陪同,见到这一幕,方才调侃的士人,纷纷本能的退让,不敢再多说话。

    雾一脸得意,本想反驳几句,但见到姐夫出来,想到即将轰动整个齐国的事,便懒得计较,连忙上前,与姐夫一同搀扶湛老上马车,看着姐夫湛诏也坐上马车,雾见二人坐稳后,便连忙驾车往田府赶去。

    离开前,看着走出府邸大门的长姐,雾连忙对着长姐笑了笑,随后这才转过头。

    “那雾的长姐越来越娇媚了!”

    “嘶!这要是换做是我,怕是都下不来床!”

    几个士人看到马车离去后,转头看着回府的女子身影,互相议论道,眼神满是灼热。

    田府内。

    田非烟看着湛老带着湛诏,听着其描述,随后看着眼前这片竹简上的字迹。

    “这是偷……吾回来之时,放在马车上老者遗留之物,还请田姑娘鉴别一二!”

    湛诏看着田非烟的俏脸,眼神满是爱慕,如同心醉一般。

    在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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