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美女姐,我这给人扎针时必须全神贯注,这样才能找到针下的感觉,这一针也才能起到作用,你这一叫,都把我叫得跑神了,所以抱歉了!”

    李茂阳给特木尔行完针,对毕力格妹妹道。

    人家毕竟是他的客户,尽量处交好才算是本事,这个道理李茂阳还是懂得的,所以一给特木尔针灸完,他就给毕力格妹妹解释和道歉了一下。

    “没事儿没事儿,也是我太高兴了,没忍住才叫出声来,李大夫的扎针功夫可真好!”

    毕力格妹妹见李茂阳这个二愣子还给她解释和道歉,还叫她一声美女姐,当下脸色一舒展就不生气了,还夸赞了一句李茂阳。

    “下了苦功夫的。”李茂阳不谦虚地大大方方点头道。

    身为大夫,尤其身为一个乡村大夫就不能太谦虚,不然人家就对你没信心了。

    然后李茂阳又询问了一下特木尔的感觉,得知对方舒服多了后,他又给他简单推拿了一下,然后开始收拾药箱,从乔果果手里接过远志开始重新给特木尔配药。

    阿丽娅见李茂阳这就要结束这次诊疗了,忍了忍没忍住道:“李茂阳,这扎针这么有效果,为什么不继续扎呢?你看你把齐大叔的脸都扎得周正些了,继续扎肯定会更好啊?”

    李茂阳低头翻了个白眼。

    “吃饭好吃也不能不停地吃啊?什么事情都有个度,过了那个限度就变成坏事了,针扎多了是会伤气的。”李茂阳无奈教导道。

    今后这阿丽娅天天跟在他屁股后面,不教也得教啊。

    “伤气?什么是伤气?”阿丽娅问道。

    “就是怕跑气。”李茂阳用大白话解释道。

    “怕跑气?可人的两个鼻孔不停地出气进气,还怕跑那么点儿气吗?”阿丽娅又不解地问道。

    黄元贵脸上抽一抽赶紧转过脸去,他的学生要敢对他问出这么傻乎乎的话来,他能一脚把他踹进墙根里去。

    “我说的这个气不是鼻子吸进去的自然空气,是由水谷精微运化得来的精贵之气。”李茂阳再次用大白话简单解释道。

    至于元气、宗气、营气、卫气什么的,那就说起来多了,一时半会根本无法给对中医一窍不通的阿丽娅解释清楚。

    给特木尔重新配好了药,李茂阳背起药箱回诊所,乔果果和阿丽娅都跟着他。

    “阿丽娅,你姐家这段时间保春羔忙不忙?”

    李茂阳回头看一眼阿丽娅问道。

    屁股后面一下子跟着两个姑娘,这让村里人看见了不知会怎么说,李茂阳觉得还是要注意一下影响,能暂时支开一下这阿丽娅也好。

    “不忙。”阿丽娅摇头道,“四只小羊羔已经能自己吃料了,只有七只得人抱着给喂料,这点活儿一个人就能干得了!”

    “你姐家地里草锄完了?”

    “快锄完了,我昨晚跟我姐锄了半夜,再有两个半晚上就锄完了。”

    “哦。”李茂阳没话了。

    这块牛皮糖是甩不脱了。

    阿丽娅的脑子却是又转到了特木尔的病情上,然后她又想起特木尔说李茂阳给他扎针让他很舒服的事儿,赶紧就问起李茂阳是怎么回事,李茂阳给她大致解释了一下。

    “李茂阳,我想体会一下扎针的感觉,你能不能给我也扎一下?”

    阿丽娅突发奇想地道。

    “你没病扎针不会舒服的,还会很麻很胀痛的。”李茂阳赶紧推托,“以后我给你教一下怎么扎针,你自己扎着试试就知道了。”

    “哦,我不怕疼,我只怕苦,不,现在我连苦都不怕了,我敢喝苦药了,那个丁香砂仁茶,我不捏鼻子就能喝进去了,不信我喝给你看!”

    乔果果在一边听得不由得笑了:“阿丽娅,丁香砂仁茶不苦吧?丁香和砂仁都是辛温药啊?”

    “咦~~,果果姐你不知道,很苦的~~”阿丽娅说着还用巴掌在自己嘴边搧搧,好像那股苦味现在还在她的嘴巴里一样。

    乔果果看着她这副样子,听着她拖长音调说话,感到十分有趣,不由得咯咯地笑了起来。

    阿丽娅……嗯,打公道说,阿丽娅是个好姑娘……

    只是,她好像更应该去学蒙医啊?蒙医也挺厉害的……学中医,她为什么要学中医呢?

    乔果果这么想了一下赶紧丢掉了这种想法。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成为一个小心眼的人,更何况她现在和李茂阳什么都不是呢……

    回到诊所,乔果果坐了一会儿就开车回镇上去了。

    李茂阳又给阿丽娅讲了一会儿阴阳的概念,说阴就是人体里能看得见的东西,比如血和津液,阳就是人体里看不见的那些东西,比如气。

    还打比方说,好比看得见的拳头是阴,而看不见的拳头力量就是阳。

    阿丽娅听得半懂不懂,她姐琪琪格打来电话让她回去吃饭,她就拿了一本李茂阳的《中医概论》,一路念念叨叨着“拳头和力量,一个是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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