窿,前去捡拾自己的铁箭。

    刚穿墙到了隔壁院子,只见一个人正拎着裤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墙壁上的窟窿,身后还跟着一个衣衫不整、发髻散乱的女子。此人吴亘倒也认识,每日见面都要打声招呼。

    「打扰打扰,继续继续。」吴亘点头哈腰讪讪道。

    「吴亘,你个缺德玩意,给我站住。」

    不顾身后气急败坏的喊声,吴亘匆匆钻入第二个院子。

    一进院子,一个女子坐在地上,生无可恋的摸着缺了一溜头发的头皮。估计正趁着夜间清静,吐纳天地灵气。不想天降横祸,秀发眨眼间失了一大块,脑门中间出现了一道峡谷。

    眼见此景,吴亘不由头皮发麻,过分了过分了,连招呼都不敢打,就匆匆穿墙而过。

    「老娘跟你拼了......」女子声嘶力竭。

    就这样,一连经过七座院子,身后跟了乌压压一堆人,吴亘终于找到了刺入石墙上的铁箭。

    铁箭旁,有人正哆嗦着匆忙系着腰带,裤子湿了一大片。

    看到吴亘带着一帮人奔了过来,惊慌道:「不至于吧,我就是内急撒个尿,犯不着又射箭又来这么多人抓吧。」

    吴亘被一帮人团团围在一起暴揍了一顿,在做出承诺,以后这些人吃白玉菽打五折后,方才鼻青脸肿的返回自己的院子。

    此次试箭,虽然引起一通风波,但吴亘对铁箭的效果还是很满意的。从此以后,除了近攻,自己又多了一份远击的手段。而且最重要的是,即使是普通的武者,亦能使用此箭,只不过有次数限制罢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吴亘心中越来越焦急,初霁贵人的册封一直未下来,难不成赵陵不守信用。按说不应如此啊,要知道,赵陵这个人虽然性子乖戾,但做事还是很讲信用的。

    无奈之下,吴亘只得按捺下性子,每日除了卖豆腐,就是练功习武,打磨自己拳法刀法。倒是磨盘大法修炼的越发纯熟,上面的花纹日见清晰。

    让吴亘奇怪的是,每到此时,心神间总有一阵阵涛声响起,恍惚有一个影子飞舞,凝神看去,却又看不清。

    早晨,吴亘匆匆走在街上,拉着一辆驴车,上面装满了黄豆。

    如今,豆腐店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虽然有另一家铺子争夺客源,但架不住吴亘屡次推陈出新,各式做法层出不穷,甚至将发溲长毛的豆腐,

    在冠以玉雪绒的名号后,竟然转眼就被一抢而空,也不知这些人吃了后会不会多上几趟茅房。

    即使这样,吴亘也会解释说,此乃净体纯髓,排出体中微瑕,多拉几次亦可延年益寿。

    前方走来一个男子,身着洗的有些发白的青衫,匆匆与吴亘相错而过。等卸了黄豆往回送空车,转入中人聚集的区域时,前面传来一阵吵闹声。

    看热闹本就是人的天性,吴亘加快了脚步,走到近前一看,方才遇到的青衫男子正与两个人对峙。

    这两个人吴亘依稀有些印象,应该都是王府的门客,不过却不属于赵陵手下,应是赵迁所豢养。

    这两人一个面黄肌瘦,手中托着一个大钵,另一个则是玉面白袍,身挎一把长剑,脚下踩着一名中年女子。女子不断哀求,额头已经磕出血迹。

    青衫男子呵斥道:「你二人想来也是有修为在身的,怎可随意欺辱妇孺,不觉着有些寒碜吗。」

    托钵之人轻蔑一笑,「阁下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着眼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观夕城。城中谁最大,锦春王爷,我等乃是王府门客。」

    青衫男子闻言一怔,但仍是上前一步道:「既然是王爷门客,更应维护王府声誉,为何对手无寸铁的凡人动手。」

    身着白袍的人冷冷道:「这等***之人,竟然往我二人身上泼洒污水,不惩戒一二,怎能让他知道修行人的厉害。」

    趴在其脚下的妇人连连求饶道:「大人,婢子实是不小心,真不是有意为之,还请大人宽宥。」说着用自己的袖子赶紧去擦拭白袍人的鞋面。

    「舔干净,要不就赔百两金子。」白袍人大声呵斥道。

    「一百两,金子?」女子吓的面色煞白,恐怕这家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攒下这么多钱,无奈之下,妇人只得俯下身子。

    「慢着。」青衫男子走到女子身旁,欲将其扶起,可对方却吓的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无奈之下,青衫男子只得在身上摸索半天,摸出了五两碎银子,递给白袍人,「你这鞋子即使是玉蚕丝所制,也值不了百两金子,何苦为难一个妇人呢。

    况且,只是泼水时不小心溅到鞋上,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擦干净了就是。我这里有些银子,还请拿去,今日事就此罢了吧。」

    托钵之人呵呵一笑,「你又算哪根葱,跑到这里装模作样。若不是看在同为修行人的面子上,早已连你也收拾了。快些离开,省的受皮肉之苦。」.c

    青衫男子似乎也被激怒了,「若是我不离开呢,难不成你二人还要下杀手。」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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