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张柏的哽嗓,腥热的血喷薄迸溅而出,直冲半空。

    那张柏肝胆俱裂,用最后的意识朝自己哽嗓上的窟窿捂去,然后身体一软,哼都未哼一声,扑倒在地。

    人早死多时,那哽嗓处的血还在向外迸溅。

    那李峰见韩惊戈杀了自己的结义兄弟,端的是又悲又痛,连跺脚带嚎哭道:「兄弟啊......兄弟你死的好惨啊......」

    说着,一边痛哭,一边执着钢叉朝韩惊戈发动猛攻。、

    韩惊戈用细剑将李峰的钢叉格挡住,神色愈冷道:「李峰,现在滚蛋,还有性命,若还不知趣,劳资也把你打发了!......」

    那李峰如何肯听,一心要给死了的张柏报仇,大骂不绝,手中钢叉舞动,也没个招数套路,不是刺就是砸,恨不得一下杀了韩惊戈。

    这人边哭边打,早就失去了理智,如何能胜,只能是送人头而已。

    韩惊戈百无聊赖的跟着李峰战了三个回合,觉着实在无趣,心中发起狠来,刹那间,剑招一变,再看细剑清鸣,一剑化三,直轰李峰而去。

    李峰本就哭着,眼中全是泪,眼神就不太灵光,忽的感觉眼前三道剑芒直攻而来,如何能分辨孰真孰假,只得一挥钢叉,靠直觉朝着最中间的那一道剑芒挡去。

    却未成想,这三道剑芒就要接近李峰时,中间和右侧的剑芒蓦地凭空消失,唯余右侧那道剑芒,却是剑芒大胜,根本不给李峰还手的机会,一剑正没入他的左肋处。

    「噗——啊——!」

    李峰惨叫一声,钢叉撒手,倒在地上,韩惊戈跟上一步,剑光一闪,一剑将他硕大的头颅砍下,倒提在手中,冷笑道:「好大的倭瓜!,给你们的筵席上个菜——」

    「呼悠——」一声,韩惊戈将李峰的头朝着广场上的宴席掷了过去,吓得那些阴阳弟子赶紧朝着两旁躲闪。

    那颗头颅带着血,正砸在一张桌子上。

    「呼啦——」一声,将桌子砸塌,上面的杯盘碟子,全部掉落在地上,「咔嚓咔嚓」的摔的四分五裂。

    一旁观战的牵晁见状,点了点头,脸上颇有赞许之意道:「韩惊戈,你这本事倒也拿得出手,当个区区的份督司,有些屈才了......等劳资进了暗影司,做什么副总督领后,一定好好抬举你!......」

    这货倒也不谦虚,自己就给

    自己封官了......

    广场上一阵大乱,阴阳教的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脸上全是惊骇之意。

    韩惊戈雷霆手段,连毙三人,更何况这三人都是七境以上的高手,在整个阴阳教也是强横的存在,结果竟被韩惊戈一人全部灭杀了。

    那蒙肇可再也坐不住了,眼睛蓦地眯成一条线,射出两道寒光,身上的杀意越来越重,眼看身旁有另三堂的堂主想要上去交手,蒙肇却蓦地出声道:「谁都不许动手了!......本教主亲自去杀了他!——」

    蒙肇说完,刚想迈步前去迎战韩惊戈,却觉得自己得胳膊被人拉住。

    他转头一看,却是穆颜卿。

    「卿儿......你?......有事么?」蒙肇疑惑的问道。

    却见穆颜卿魅笑嫣然,玉颊含娇,声音也娇滴滴地道:「夫君不要动怒......不就是你死了三个废物么,怪他们没有本事......明知道自己不行,偏要跑去作死......能怪谁呢?这种货色死了也好,活着也是浪费咱们神教的粮食......」

    蒙肇闻言,忽的哈哈一笑,颇为宠溺的用手点了点穆颜卿的额头,那穆颜卿竟不躲不闪,任凭他点来。

    蒙肇心中一荡,笑道:「卿儿说的在理!......不过呢,他们也是为咱们神教而死的......为夫身为教主,岂能坐视不理?......卿儿少待,等为夫杀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再来陪你说话!......」

    穆颜卿暗忖,定然不能让着蒙肇出手,他的修为已然半步宗师了,若真的出手,韩惊戈根本不是对手,那牵晁......若是全盛时期,或可一战,可是这家伙自渤海一战后,本就受伤,一路又被沈济舟的人追杀,饥一顿饱一顿的,伤了元气,虽然如今勉强还保持着九境大圆满的境界,但真要跟蒙肇打起来,估计也够呛。

    想到这里,穆颜卿格格娇笑道:「夫君......夫君不可......夫君啊,卿儿可是自小在江南长大的,江南的婚俗,成亲当日,新郎官可是不能手上沾血的......若是沾了血,不会对新郎官有什么妨害,却主新妇不吉啊......夫君难道希望卿儿遭厄不成么?」

    她说着说着,却一撅朱唇,一副委屈巴巴,潸潸欲泣的模样,真是人见犹怜。

    「额......这个......」蒙肇闻言,不由的一皱眉,有些无奈道:「可是道罡未至,丁白的下落,卿儿也还没告诉为夫,为夫若不去战他们,咱们阴阳教怕是无人是他们的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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