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别忙着认错的好!倒是先说说你错在何处罢!......」徐文若哼了一声道。

    「我......」徐顗一怔,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一低头,不敢看徐文若。

    徐文若又是冷哼一声道:「哼!......不学无术的东西,就你这样,我许氏一族,以后怎能交到你的手中!......滚一边跪着,等此事毕了,回去抄一百遍《静心经》......好好磨磨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徐顗一句话也不敢顶嘴,只得唯唯诺诺的点头,朝一旁跪挪而去。

    这样一来,萧笺舒不得不开口了,他和颜悦色的朝着徐文若拱手道:「......额,叔父......徐顗兄弟,他到底做了什么不妥的事情,惹得您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徐文若的脸色这才稍微

    缓和了一些,叹了口气道:「唉!家门不幸......让二公子见笑了......这逆子,不学无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偏要学人献计献策,若是他献的计策,还说得过去,倒也无妨......可是如此愚蠢的计策,简直狗屁不通......这可是要害人的啊......我如何不恼呢?」

    萧笺舒闻言,这才明白徐文若到底为了什么,忙拱手道:「叔父......叔父息怒,您指的是......方才徐顗兄弟要我前往前线之事么?......这您可是有些错怪徐顗兄弟了......虽然计策出自他之口,但也是我心中早定下的......跟徐顗兄弟说不说的,关系并不大......」

    说着,他朝徐顗看去,正见徐顗跪在那里,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

    「不如......先让徐顗兄弟起来......咱们再......」

    未等萧笺舒说完,徐文若却又沉声道:「让他跪着罢......省的他误人!......」

    萧笺舒闻言,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偷偷朝着徐顗投去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徐文若半晌无言,只拿着茶卮品茶,也不说话。

    萧笺舒也不敢冒失出言,生怕那句话说得不对,那自己在徐文若这里苦心经营的形象可就全毁了。

    半晌,徐文若方放下茶卮,沉声道:「公子啊.....

    .文若觉得......公子不可前往前线,更不可带着金猊卫和五千守军前去..

    ....您不去还好,您若是去了......怕是不仅金猊卫再也不会有了,您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化为虚无啊!......」

    萧笺舒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他还是有些不解道:「叔父......何出此言啊,苏凌身死,于公我要前往吊唁,父亲病重,于私我要守在榻前......这前线,我为何就去不得呢?」

    徐文若冷然一笑,缓缓道:「二公子,咱们先说说你这于私......丞相病重之事,可有明诏?」

    「这......却没有!」萧笺舒一怔道。

    「既无明诏,何来病重一说?公子既无丞相病重明诏,丞相又未招公子去前线......公子为何要去呢?这不是自作主张,落人口实么?何况,公子要带金猊卫和灞城守军同去......此事若是被别有用心之徒揪住不放,公子啊,您到时是去探望丞相,还是另有所图......不知公子可想过这个问题么......」徐文若一字一顿道。

    「这......」萧笺舒哑口无言,只得一低头,一语皆无。

    徐文若又道:「再说于公......苏凌既死,丞相之令乃是让前线全军举哀,斥候沿途呼号,所过城池也要举哀而已,并未有令让各城郡守

    、刺史前往吊唁吧......就算他苏凌到最后真的要大小官员吊唁,那也是斥候塘报送去天子处,由天子诏令天下之后方可......二公子一无丞相之令,二无天子明旨......便要率兵前往,这不是本末倒置了么?到时候无论是丞相军法曹还是天子处御史言官,揪住您一个目无天子,目无丞相之罪,你当如何应对呢?」

    「我......」萧笺舒语塞,更是说不出话来。

    萧笺舒虽然觉得徐文若说的极有道理,可是心中还是颇为不甘道:「可是......就什么也不做么?......毕竟前线斥候亲口所言......我身为人子,在父亲病重时,远离他的身旁......我......」

    未等他说完,徐文若又截过话道:「二公子啊......可是忘了前事乎?前次亦是前线消息,丞相中箭......公子差一点也要前往了......结果如何?公子......难道您要再冒一次险么?若是到时候依旧如前次那样......公子可想过后果么?」

    「嘶——」萧笺舒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脊梁骨冒凉气,半晌方道:「也许......也许......这次不同呢?苏凌之死的事情不能有假罢......苏凌一向被父亲所重,苏凌既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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