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加上大悲,耗费心血,才吐血晕厥......」

    未等他说完,萧元彻已经不耐烦地摆摆手,吼道:「我不听这些,就问你一句话,能不能救!」

    丁晏一颤,赶紧道:「能!......能救......」

    萧元彻这才心中稍定,皱眉道:「还不赶紧救治!......」

    丁晏赶紧取了药箱,从药箱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一粒丹丸,塞进郭白衣的口中道:「主公,此乃丁某祖传秘制的固元丹,祭酒服了,我再以行针之法,引导他的气血通畅,想来便可有效!」

    萧元彻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过,帐内烛光太暗,老朽老眼昏花......」

    未等丁晏说完,萧元彻朝帐外大吼道:「外面守卫兵卒,有一个算一个,速去点了火把,全部进帐来!为丁医官执火!」

    「喏——」

    外面的守卫兵卒齐齐应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却见外面同时亮起来十数盏火把,毕毕剥剥的声音不绝于耳。

    又有人吼道:「注意明火,不要烧了帐中的东西,全部进帐!」

    「喏——」

    呼的一声,十几个兵卒守卫,皆持着熊熊燃烧的火把,走进了大帐之中,围在郭白衣的榻前。

    萧元彻还是担心不够亮,又吩咐人,点了五盏蜡灯,也集中在榻前。

    整个大帐灯火通明,照如白昼。

    丁晏趁这机会,洗了洗手,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包打开,里面是数枚长短粗细不同的银针。

    丁晏沉了沉心,方道:「诸位,老朽要行针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打扰我,更不可喧哗私议,否则祭酒危矣!」

    萧元彻神情一凛,沉声道:「都听到了么?谁等下开口讲话,我即刻砍了他!」

    「喏——」

    十数个军卒皆噤声,整个大帐鸦雀无声。

    萧元彻更是亲自执了一盏蜡烛灯,高高举着,站在最前面。

    丁晏这才拿起一枚银针,朝着郭白衣的胸口穴道扎了进去......

    ............

    丁晏将包内的银针几乎全部用了,再看那郭白衣虽未转醒,但气息已经平稳了,脸色也比方才好上了许多。

    丁晏这才将所有的银针拔掉,又将

    手搭在郭白衣的腕上,诊起脉来。

    这一次诊脉,比之前时辰短了不少,丁晏方将郭白衣的手放回衾被中,长叹一声,站起身来朝萧元彻一拱手道:「主公......郭祭酒无碍也......」

    萧元彻仍旧一脸担忧道:「既然无碍,为何不见转醒呢?」

    丁晏忙拱手道:「毕竟祭酒呕血过多,损耗元气......所以,醒来还需等候一阵......不过,主公放心,丁某保证,稍等一阵,祭酒便会转醒的!」

    萧元彻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

    丁晏方又道:「祭酒这几日的情况,老朽也有所知晓,原想着他的状况比之前有所好转,未成想竟然会如此......方才老朽已经说过了,祭酒是忧思悲痛,这才.......主公,但不知祭酒因何事会如此摧心断肠,耗费气血......」

    萧元彻闻言,眼中一道利芒射向丁晏,沉声道:「一定要问得这么清楚么?」

    丁晏身体一颤,赶紧解释道:「非是老朽多事......而是,医者要明白病患所病的根源,才好对症下药......老朽也好开方才是......」

    萧元彻点了点头,忽地沉声道:「帐中所有人,除了伯宁,其他人等,速速退出去!」

    「喏——」

    十几个守卫兵卒,这才皆退了出去,火把也顷刻止灭。

    萧元彻这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朝丁晏道:「坐......」

    丁晏忙拱手道:「老朽不敢......」

    「坐......你也辛苦了......」萧元彻开口又道。

    丁晏这才谢过坐了。

    萧元彻看了伯宁一眼,沉声道:「你站在帐门口守着,若有可疑之人,即刻诛杀!你的事情暂且记着......容后再算!」

    伯宁神情一凛,拱手朝着帐门口去了。

    萧元彻这才又看了丁晏一眼,郑重其事道:「丁医官......此事我若告知与你,你切不可对任何人提起......否则!......」

    丁晏身体一颤,拱手道:「主公放心,丁某绝对保密!」

    萧元彻这才口打唉声,两眼垂泪,声音也有些哽咽道:「苏凌......苏凌他死了!......」

    丁晏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他极力的可克制着自己的震惊,颤声道:「苏凌?苏长史死了......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啊......」

    萧元彻神情悲痛,泪水滚落,长叹道:「唉!我也想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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