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是哪几位老哥主张不惜一切代价地进攻天门关啊?”

    这些谋臣平素都是之乎者也,一派谦谦君子之相,乍听苏凌称呼他们为老哥,心中皆不由得有些气闷,不由得皆皱起了眉头,显得有些不齿。

    可是,萧元彻在此,他们心中虽有不满也得收着,但见几个人皱着眉头站起来,朝着苏凌淡淡一拱手道:“我等主张力战!”

    苏凌一边看,一边点头道:“陈士群......刘子烨......嗯,很好,小子知道了,请坐,请坐!”

    待他们坐了,苏凌又问道:“那又是哪些主张暂避锋芒,积蓄力量,寻找时机再战的呢?”

    却见又站起两个人拱手道:“我等如此主张......”

    苏凌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道:“哦......郭白攸......程公郡......嗯!好,好......请坐,请坐!”

    这些人坐了,萧元彻以为苏凌要开始说他的打算了,却见苏凌却并未说话,眯缝着眼睛,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若是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他昏昏欲睡了呢。

    “干什么呢?苏凌啊......你倒是说话啊?问也问了,一声不吭是怎么个事儿?”萧元彻催促道。

    却见苏凌摆了摆手,一脸为难的神色道:“唉,不是我不说啊......而是......算了,我还是不说的好,丞相要不你看他们谁长得好,就用谁的计策,或者,抓阄也好啊!”

    “胡说!”萧元彻眉头一皱,轻轻拍了拍书案道:“忒也得无理......军机大事,岂能如此儿戏?还抓阄,亏你想得出来......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再如此磨磨唧唧的,罚俸半年......”

    “别介......我那点俸禄养活我自己都不够......再罚我只能吃土了!”苏凌连忙摆手道。

    苏凌说罢,这才缓缓起身,在营帐中踱了一阵,神情才逐渐变得郑重起来,叹了口气道:“也罢......丞相,诸位,不是小子不愿意说......而是我心中的想法......跟他们都不太一样啊......”

    萧元彻闻言道:“如何个不一样的?我们想了许久,只有这两个办法,苏凌你还能琢磨出别的不成?”

    苏凌一摊手道:“既如此小子斗胆了......小子觉得陈士群和刘子烨两位大人说的嘛......”

    他刻意地拉长了声音,朝着这两人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

    陈士群和刘子烨以为苏凌如此说,定然是支持他们的看法,就算有所不同,也大体不差。

    他们不由地挺直了腰板,一副颇有功劳的神色。

    却未曾想,苏凌忽地头摇得如拨浪鼓一般道:“这两位大人所言......不妥,实在是不妥啊!”

    “你......苏凌你......”

    再看陈、刘二人的脸顿时成了猪肝色,原本挺起的腰板,不知何时已然又收了回去,皆指着苏凌,气结不已。

    苏凌也不管他们如何,转头又看向郭白攸和程公郡,嘿嘿笑道:“至于郭大人和程大人所言嘛......小子窃以为,也是不妥......十分的不妥......”

    这两位闻听苏凌此言,也顿时气结,有些生气地瞪着苏凌。

    萧元彻心中暗笑思忖,说这苏凌傻吧,平素做事颇有圆滑一面,可说他懂得人情世故吧,他今日刚返回军营,两句话把他麾下的谋士得罪了个遍。

    萧元彻也不多言,有意看戏,且看这苏凌得罪了所有人,他能如何收场。

    只有郭白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却见苏凌不慌不忙,胸有成竹地淡笑道:“诸位大人......诸位大人稍安勿躁......苏凌所言,绝非哗众取宠,另辟蹊径,要显得与众不同......诸位且听听我的分析,到时再做公论如何?”

    那陈士群年岁毕竟比起其余几人稍小一些,再加上他与原本萧元彻帐下谋士陈尚之乃是远亲。

    那陈尚之之前因为私下交通渤海沈氏之故,被萧元彻察查,原本以他的罪状当坐诛,可是萧元彻念他乃是老臣,加上他也是想为萧氏谋些退路,故而重罪轻罚,奏明当今天子安帝刘端,只说陈尚之年岁已高,令他致仕还乡罢了。

    那陈士群却是有些本事,自身有些计谋韬略,再加上精于内政,尤其在律科与遴选人才上,有独到之处。

    萧元彻这才未因陈尚之之事而迁怒于他,更留在军中身边,让他出谋划策,以作参详。

    然而,在陈尚之的事情上,陈士群已然有些记恨苏凌了,今日又见他反对自己所献之计策,更觉得苏凌是在针对羞辱他,因此未等苏凌说话,当先站起来,冷笑一声道:“苏凌,今日你先否了我与子烨之谋,又否了程公与郭公之策,也未免有些太狂妄了罢!我且要见识见识,你能有什么高论!”

    说着,他朝着萧元彻一拱手道:“主公,士群请命,若是苏凌接下来所言可行,陈某愿意当众道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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