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医匠赶忙前来救治,这才使得知世郎王薄从晕厥中清醒过来。

    王薄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痛骂军师刘兰成不忠不义,是一条永远都养不熟的狗,这辈子就只配给人做狗!

    “来人……去……杀了刘兰成一家老小!该死狗贼,将其挫骨扬灰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如此狠话从王薄口中说出,让在场所有的将士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有甚者言此事另有蹊跷,还需王薄上山彻底查看才好。

    而此时的卢南,听到王薄说要斩杀刘兰成一家老小,不由得心中窃喜,只要刘兰成一家老小被王薄杀害,则主公陈友谅那里的计划绝对可以顺利完成,甚至还能让军师刘兰成转投到自己阵营这里。

    “蹊跷什么?你是不相信本将军吗?还是说,你有证据说刘兰成不是逆贼?”

    卢南冷呵数语,便将那几位劝说王薄的士兵的话给堵了回去。

    几个士兵面色复杂,有些怨毒的看了一眼卢南,但碍于官大压死人,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是默默退去,低首不语……

    在场所有人,无一人为刘兰成说好话,这让本就在气头上的知世郎王薄,下定决心,要让刘兰成付出代价。

    孰不知,王薄此举是将自己最后的一丝活路给葬送了!

    “来人持我手令,领一百精锐,杀尽刘兰成满门!”

    心中怒火滔天的王薄,直接卸下腰间的手令,将其交给了面前的将领卢南,然后让他带领将士去灭了刘兰成满门。

    这真是正中了卢南的下怀!

    只见这贼将卢南,接过代表王薄身份的手令以后,便是点了百余人,向泰山腰处刘兰成家属住所赶去。

    途中,卢南命令百余人之中的将领领军去灭杀刘兰成家属,至于他自己,则是找了个蹩脚的理由上了泰山,将王薄手令送至陈友谅处。

    如此一来,卢南便是没有参与进入围杀刘兰成家属的行动之中去,即便之后刘兰成责怪下来,也和卢南无关。毕竟这百余人,皆是王薄的手下,说来说去还是要把账算到王薄头上,和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

    卢南顺利回到陈友谅这里,并且将王薄的手令交给了陈友谅。

    “哈哈哈!此次多亏了卢将军了,当记一大功,稍后去主薄那里领赏吧。”

    陈友谅心中狂喜,手中攥着王薄围剿刘兰成家属的手令,何愁刘兰成不投靠自己?

    打发走卢南以后,陈友谅火速穿上甲胄、佩戴宝剑,翻身上马,手持兵刃,再统领一千精锐士兵,向泰山腰处的刘兰成家属地进发。

    之所以要去刘兰成家属地,陈友谅意味非常明显,救人!

    只要能救下刘兰成家属之中的几个人,那之后劝降刘兰成必然会简单不少,刘兰成还会感恩戴德的报效自己。

    陈友谅此心可谓歹毒,害了别人,还让别人觉得感激……

    “来人,将此手令交给被软禁的军师刘兰成,若是他嚷嚷着问我到哪去了,你就说我待会回来,现在有事情。”

    陈友谅将王薄的手令交给了一个心腹爱将,并且让这位心腹爱将代交给刘兰成。

    话罢,陈友谅领着一千余精锐士兵策马而去,沙尘滚滚,气势恢宏……

    再来看泰山腰处,刘兰成家属这里。

    “娘!爹爹何时来看我们呀?”

    按照寻常时候来想,每个月的中下旬,刘兰成都会在这几天与家人团聚,可不知为何,这个月都快过完了,刘兰成也没有回家看看。

    这可给年幼的儿子刘昭急坏了,向母亲哭着喊着要见爹爹……

    “不哭,爹爹马上来了,你听!这不就是骑马的声音嘛!”

    刘兰成那么多天都没有回家,这可是让家中妻子都有些埋怨了,只见妻子安慰着儿子刘昭,不经意间听到外面府门之外有马蹄声,心中一喜以为是丈夫刘兰成回来了,赶忙跑去大门处,开门迎接。

    可谁知……等来的并非是丈夫刘兰成,而是一群穷凶极恶的歹人。

    那刘兰成之妻打开府门之时,贼人便是已经来到了府外,刚准备强行破开府门之时,便看到一位姿色不错的少妇,将府门打开,一脸懵的表情看着贼人们心痒痒。

    “既然主公说要杀了这刘兰成的家属,那也没有说到底怎么杀吧!既然如此的话,那兄弟们就不客气了。”

    一个猥琐的贼人面露淫笑,翻身下马,便是扑向那刘兰成的妻子。未等刘妻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便被撕裂的乱七八糟,露出白花花一片。

    “混账,刘兰成之前对我们还算不错,你怎么能这样?”

    贼军之中站出一名士兵,一把将那猥琐汉子拽开,然后上前挥刀,简单一刀便是将刘兰成之妻给斩杀。

    那刘兰成之妻,至死都没有搞明白,这些家伙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的不是自己的丈夫?

    “娘的,老子还没……”

    “啪”

    那猥琐汉子骂骂咧咧,口中污言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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