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每年都能拿到几十个名额,所以很多人都有求于他们自愿做一些脏活累活。

    “除了钱和那所谓的民族大义以外,我们多少还有点私人恩怨。范特罗公爵。

    除了我以外,这里的每一个人几乎都受过您和您的家族的‘恩惠’。”

    面具男指了指其中一个矮瘦削的人道。

    “他不过是因为用左手拿咖啡杯就被你们关了十八年,甚至罪名就是用左手拿咖啡杯,那张逮捕令还在他家里放着。”

    面具男随手指向另外一人。

    “他则是因为强煎了一棵树。”

    面具男挠了挠头。

    “什么树来着?”

    “白桦树。”

    面具男对着范特罗公爵一笑道。

    “刀都捅不进去那种。你们谁有罪,谁就有罪,你们谁犯了什么罪,谁就犯了什么罪。

    这位他家住在水坝下面,你们某位老爷不过是想看洪水就炸毁堤坝。他全族32人只有他自己活下来...

    你觉得钱和命对我们来还重要吗?”

    范特罗公爵此时已经汗如雨下了,因为这可是他亲自下的命令。

    不过并不是想看洪水,而是那心情不好,自己的马车在阴雨泥泞中行驶十分颠簸,但一旁的路人居然在笑。

    后来弗兰茨将官员们的府邸都迁到水坝下面,也是希望阻止这类事件的发生。

    当然他也很震惊王朝末期的腐朽、无能,不过当时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而弗兰茨所能做的只有寻找幸存者给予补偿,以及一个复仇的机会。

    弗兰茨并不是一定要他们做这些事情,如果真有那种豁达到能放下一切的人,弗兰茨只会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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