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夫妻间的事,你为何要麻烦大人”

    “除了我们夫妻之外,已经夹杂了其他人。”李母眼神里满是失望“李元,你对艾草,根本就不是你口中的那般,可能你身在其中没感觉,但我们这些外人一眼就看得出你的心和眼睛都挂在了她的身上,我才是你的妻子”

    饶是如今城里的许多人都知道了李老爷和艾草之间的二三事,暗地里议论的不少。艾草也还是不愿意大人因此跑到家里查账。

    真因为这种事而查了姚家的账,她成什么了

    被人说荤话调笑都是小事,怕是好多人都要认为她是个骗男人银子的脏女人更甚至是暗娼。

    艾草越想越心慌,忍不住眼圈泛红。李父见了,想要上前安慰又不敢。

    李母看到自家男人那副踌躇的样子,又气了一场,心中再无悔意,更是打定主意非要查清楚此事不可。

    大人又开始问及胡意安从高处落下之事。

    当时有许多力工亲眼所见,治伤时姚秋山又是真的一个子儿都没出,几天后就将胡意安辞退也是事实。

    因为险些出了人命,知道此事的人很多。他根本就没法辩解。

    还有那张借据,赌坊的人也在。赌坊东家很快就指出是手底下的管事私自做主,他并没有逼迫这样一笔债,甚至是毫不知情。

    最后,赌坊东家顺利脱身,倒是姚秋山当场就被下了大狱。

    走出公堂时,艾草哭得站立不住。

    此时李父为了避嫌,无论心里有多担忧,都不敢上前。

    看艾草凄惨成这般,李母只觉得心中畅快,“好心”地劝道“你也别太担忧,等你骗我男人银子的事情查出之后,你们母子俩应该很快就能在狱中重逢。”

    听到这话,艾草吓了一跳,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李母“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你何必赶尽杀绝”

    “我拿你当朋友,你却睡我男人,你有感情那玩意儿吗”李母满眼鄙视“将心比心,我要是睡了你的男人,你能心平气和”

    艾草咬着唇,并不与她争辩,眼圈更红了。

    李父忍无可忍“夫人,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和艾草之间一开始是机缘巧合,我不是故意你要怪就怪我。”

    “蠢货。”李母伸手指着艾草“分明是这个女人算计了你,你却将错揽在自己身上,说你蠢,那都是侮辱了“蠢”字”

    此时楚云梨和胡意安从公堂中漫步而出,听到这话,她笑吟吟道“男人并非不知道这其中的关窍,不过是一个有心算计,一个顺水推舟而已。”

    “住口”李父认为,如果没有前儿媳的推波助澜和挑拨,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根本就不会闹上公堂,罗梅娘就是个搅屎棍,故意搅得李家不得安心。偏偏妻子还看不透,一心顺着她的想法走。

    他呵斥妻子“你才是蠢货。看不出梅娘是在报复我们,故意挑拨我们感情吗”

    李母看得出,可男人做的事太气人了她忍不了

    楚云梨离开前,又半真半假地提醒“兴许苦主不止李老爷一位。”

    李母瞬间就想到了别处。

    李父怒斥“你也是女子,为何要张口毁人名声”

    楚云梨不客气地反问“你怎么就知道这不是事实呢”

    艾草“”

    她温婉惯了,有男人在的时候,自己向来不会出面。只迟疑了一下,再想开口时,年轻的女子已经携着未婚夫扬长而去。

    此时的大牢中,李华林看到了被押进来的姚秋山。

    先前他就从楚云梨的口中听说了此事,本来还有些怀疑,真的看到了人。他不得不信。

    父亲真的在外面另安了一个家,还明着照顾了母子俩多年。别说母亲知道此事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反正他是气得不轻。

    他压着火气,问“秋山,你怎么进来的”

    姚秋山被关到了隔壁不远处,闻言啐了一口“娘的,遇上了个疯狗咬着我不放简直是流年不利”

    李华林眼神微闪,靠近了一些“来,细说说。”顿了顿,又补充道“这大牢里很无聊,再不找点事情来说,会被逼疯的。”

    他一边问话,一边仔细看姚秋山的眉眼,想要找出和自家父子三人的相似之处。

    看了半晌,找不出来。他心底里又泛起了嘀咕,难道是罗梅娘那个女人胡说八道

    姚秋山不太想说话,心中思量着脱身之计。虐待力工这件事情几乎不可更改,或许多给点银子能让自己脱罪,无论名声如何,只要不蹲大牢就行。他担忧的是另一件事想了想,他试探着道“李兄,我最近招了小人,外头那些人愣是胡编乱造了一通我娘和你爹之间”

    他皱了皱眉“那话太脏,我都不好意思说。”

    姚秋山不知李华林已经提前得了消息,以为其关在大牢中消息闭塞,不知道这些事。

    李华林一脸愤然“怎么会”他撸袖子“看我不撕了那些人的嘴”

    姚秋山心中一松“李兄,你也别生气,编排这些的就是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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