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已经束发,朱祁玉也不好在管得“太严”,两父子坐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其乐融融,其间杭皇后带着白鲤过来,见状又识趣的走了。

    男人间的事,女人少掺和。

    杭皇后带着白鲤去了东宫。

    白鲤今年十三岁,嗯,已经过了生诞。

    朱见济没眼光。

    他以为白鲤会发育成竹竿一样的青梅,结果白鲤这几年在皇宫过得没心没肺,身心愉悦,发育得很快。

    身高将近五尺了。

    关键不瘦,遮掩在裙子下的长腿丰腴得很。

    但也不胖。

    刚刚好那种,胸前虽无四两,但各有二两,连杭皇后都觉得惊为天人,高兴得很,而且自家这儿媳妇臀翘。

    一看就好生养。

    又有奶,饿不着皇孙。

    到东宫把戴义喊过来问了一下,知悉昨夜太子寝殿并无异常,也没让人处理宫女下身,有些不解,兔崽子还真想当爹了?

    结果召来柳旒、周青和李琴一问,得知儿子一个人睡的。

    杭皇后脸就沉下来了。

    忧心忡忡。

    不合理啊。

    兔崽子五岁就要宫女陪睡,怎么现在十五岁了,反而把持己身不近女色。

    难道有问题?

    这可是大事!

    一旁的白圭倒是笑得眉眼如月。

    这几年在皇宫,有专人教导礼仪,也有老嬷嬷教导男女之事,她什么都懂,一看自己未来夫君这么洁身自好,哪能不高兴。

    《五代河山风月》

    杭皇后沉默了一阵,回坤宁宫了。

    打算再选两名女子过去。

    嗯,得选狐媚天生的水样女子。

    必须赶紧看看儿子到底有没有问题,有问题让太医早些治,现在才十五岁,来得及。

    乾清殿那边,两父子都喝高了。

    朱见济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端着酒杯,把袍服摆子撩到大腿上,对朱祁玉一拍桌子,“老朱,你信不信,再给老子三十年,这大明就要变成另外一个样子,到时候他文官敢来争夺兵权,老子分分钟把他们办了!”

    朱祁玉脸色通红,微微摇晃着,大笑道:“老子信,再等三十年,咱父子俩一起把那群读书人干趴下,什么六部七卿,统统都是贼。”

    一旁的兴安和史官面面相觑。

    朱见济哈哈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说实在的啊,老朱,其实老子一点也不想操心,就想躺平过我的官二代生活,夜夜笙歌它不香么,现在内忧尽除,可有人不老实啊,有人在觊觎老子的东宫之位啊,所以老子这个太子当得不安心,必须壮大幼军,倒时候一支穿云弩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什么日本,推了推了,什么美丽国,阉了阉了,什么阿三哥都得喊咱们一声大哥。”

    朱祁玉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一起推,一起阉!”

    朱见济膨胀了,索性抱起酒壶往嘴里灌,胸襟湿了一大片,放下酒壶,豪迈的道:“给我一根杠杆,老子就能把地球撬起来!”

    朱祁玉脑壳里一团浆湖,哪分得清儿子说的什么,“撬起来,撬起来!”

    朱见济大吼一声,“人呢,给老子点歌,老子要唱精忠报国!”

    说完拿起勺子当话筒。

    对着窗户就以为是电视屏幕,撕心裂肺的吼了起来,“狼烟起,江山北望,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

    一口气没接上来,头一晕,啪的一下跌坐在地,抱着凳子腿睡了过去。

    朱祁玉抬头四望,“卧槽,我儿子呢?”

    起身,踉踉跄跄,“我的好大儿呢?”

    走到朱见济这边,看见地上的朱见济,朱祁玉眼神恍忽视线模湖,气不打一处来,“哪来的野物,跑到朕面前睡觉,来人啊,拖出去砍了!”

    先一脚踹来了上去。

    然后对着慌忙冲上来的浑身冒冷汗的兴安道:“看见我家兔崽子没,看见我家兔崽子,老人家你看见我家兔崽子了,你告诉他,我这个当爹的拼了命,也要给他把五十万凑齐。”

    兴安扶住东倒西歪的朱祁玉,一听陛下称呼他为老人家,哭笑不得,急忙道:“陛下,殿下醉过去了。”

    对门外冲进来要奉旨砍脑袋的金瓜护卫千户李珉道:“陛下说砍太子殿下,你们敢砍么?”

    李珉立即抱拳,“打扰,告辞。”

    那咱们都得被诛九族。

    兴安头疼,看着地上的太子和身边的陛下,心里冒出一个僭越的想法:这就是我大明天家皇室的耻辱啊,活脱脱的一对活宝!

    不知道太子在东宫酒醒后,看着大腿的淤青会不会莫名其妙。

    一旁的史官无奈。

    看了看册子上已经记录的文字,默默的起身。

    记不下去了!

    想熘。

    兴安急道:“你别走,嫌你脑袋在脖子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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