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十几分钟的追逐,伊丽莎白状态萎靡,生命灵韵已经不足一成,身上满是剑痕与银针,趴在一处墙边。

    她抬起头来,看见白袍面具人的靴子,这双靴子并不罕见,但却一脚踏在她脸的旁边,牢牢踩住金色的秀发。

    “你还逃吗逃不掉的。”盔甲面具人把平板巨剑放下,压在伊丽莎白的身上,蹲身打趣道。

    伊丽莎白咳嗽两声,眼底充满不甘,“泽兑议员说话不算话我还完了他的人情,为什么你们两人还要追我”

    “嘿嘿嘿,你一个活了00多岁的老女人居然能问出这么天真的话,不觉得很搞笑吗”盔甲面具人拍打伊丽莎白的脸。

    伊丽莎白眼底闪过一丝怒意,终究还是克制住了嘴快的冲动,说道:“我要见他!”

    “现在的你不配见他。”白袍面具人缓步走到近处,摇了摇头。

    伊丽莎白啐出一口血沫,直接飞向白袍面具人,然后膝盖与手肘同时发力,顶飞压在身上的门板巨剑,再猛然转身,贴着地面侧翻出去。

    嗤啦,嗤啦,嗤啦

    盔甲面具人用力踩实地面,金色秀发承受剧烈拉扯,带来头皮巨痛,伊丽莎白不管不顾,可最终只换来了移动半米的结果。

    盔甲面具人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另一只脚跺踩她的后背。

    嘴巴喷吐大口鲜血,伊丽莎白面色苍白,胸腔里的肋骨全部折断,精神状态差到极点。

    “别跑了,身为棋子就要有棋子的自觉,你又不是不知道永生议会的强大,为什么就不能甘愿奉献自我呢”

    盔甲面具人单手握住巨剑剑柄,巨剑的剑尖斜抵地面,靠近剑格的那一部分锋刃悬在伊丽莎白的脖子上。

    伊丽莎白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盔甲面具人的问题,双目凝视着白袍面具人,说道:

    “辰渊,我们也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就不能给一个明白话吗”

    白袍面具人沉默两秒,摘下了面子,却是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你认错人了。”

    伊丽莎白瞳孔剧烈震动,嘴皮子直哆嗦。

    叮!!!

    他闪电抬手,一根银针刺入伊丽莎白的眉心。

    重新戴上面具,白袍面具人说:“扛着她,我们回去吧。”

    “啧啧啧,连老朋友都骗,你可真不是人。”盔甲面具人笑着调侃一声。

    白袍面具人道:“别废话,办事。”

    “恐怕事情得你来办才是,”盔甲面具人把巨剑砸在地上,双手杵着剑柄,“不该来的老家伙追来了,你先带着人离去便是。”

    “拖延他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就走,你打不过他的。”白袍面具人撂下一句话,捞起昏迷中的伊丽莎白,转身就跑。

    孙鹿棠身形一闪,从远处冲来,右手持握无形气劲凝聚的长枪,向前猛然一贯。

    “你的对手是我!”盔甲面具人笑了笑。

    …………

    虚空深处,血色河流循环流淌,若论长度,至少也有十万米开外。

    普通人类仅仅看见祂的宏伟就会莫名震撼,失去自我的心智,只遵循恐惧带来的服从本能,向其顶礼膜拜。

    再仔细看,那血色长河表面飘荡着万千生灵的血肉;中间则是一具具白骨,骨相扭曲,显露内心的痛苦;最底层沉着鹅蛋大小的光球,散发着灵魂的气息。

    突然,血色河流中间断开,分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形状——巨大的蛇头,头上生长三支角;粗壮的棘刺之尾,尾巴末端是一根微弧的勾针,就像蝎子尾巴的末端。

    “是谁破坏了我的布局!”

    血色长河震动,河流表面的血肉凝固,中间的白骨定格,底层的光球暴开,化作一具具怨灵,环绕身体周围。

    霎时间,虚空深处的这片空间化为血魂炼狱,哪里还有什么巨大的血河,那根本就是一条血蛇。

    每一块鳞片都像是泼了血色油漆的镜子,肉泥般的血肉铺在表面,下方的扭曲骨相依旧能够透出,非常怪异。

    这就是源血的本体,一只头部长有三支长角的血蛇。

    三支长角分别对应血、骨、魂三种力量,那是祂的种族天赋,更是一名达到一族巅峰的强者,受到天地恩赐的明证。

    长角的形态威武异常,但却被劫灰覆盖,失去了原本的神奇。

    人王遗留的劫灰蕴含终末之力,覆盖三支角,削去了所有的神异。

    巨蛇更是需要常常陷入沉眠,以此对抗劫灰的侵蚀。

    这一刻,侵入现实的计划被破灭,后裔子嗣因此身死魂灭,连一点点魂光都没有被收回来。

    不可饶恕!不可原谅!不可放过!

    虚空深处爆发嘹亮的嘶吼,仿如万千生灵的魂魄哭嚎。

    三支角上的劫灰抖落,融入虚空之中,带起只有足够位格的生命体才能看见的涟漪。

    虚空深处,另外一端。

    新生之母感应到了变化,祂充满母性的面容扭转0度,盯着涟漪波动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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