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离险境的布依人,一路上想的都是那几个恶意中伤乌赤金团伙的身影,包括满嘴胡说八道的中年男子、武功高绝更胜师父佘荼的年轻男子、以及刚刚来解救自己的黄衣女子,此刻再仔细回想他们三人的身形,那三个人不就是乌赤金以及他那两个小伙伴吗?

    如果真是他们三个,乌赤金到处恶意中伤他自己为的是什么?他们是刻意想得到今天这样的结果吗?让万山诸国鄙视,让东牙国、百寿国追杀,让自己毫无立锥之地,这样的结果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或许正因为他是乌赤金,所以总能想出一般人意想不到的绝招妙法,反正眼下自己是百思而不得其解,但是布依人可以断定当时到处诋毁乌赤金的正是乌赤金自己所为,而今天这样的局面,或许也正是乌赤金所乐见。

    布依人当下改变了决定,她知道乌赤金这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破釜沉舟,这个时候,自己更应该坚定地站在他的身旁支持他。

    她决定先回宾馆去与多宝国的伙伴们会合,而不是直接前往约定的饭馆与可人见面,她得先将多宝国九公主的身份卸下,才能一身轻巧的去做她自己想做的事。

    第一件该解决的事就是物归原主,如果她的侍卫真的拿走了本属于蓝衣军的东西,就得让他们物归原主,毕竟对手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多宝国的九公主,不能因此给父王及有言兄长制造麻烦。

    虽然布依人还不知道那件东西是什么,即便是在路上捡来的,只要蓝衣军能证明东西是他们的,理所当然便该完璧归还,这可是事关多宝国的诚信与纪律。

    接下来,她得让大伙立即整装回国。布依人能够理解此刻乌赤金的处境,也知道其后必定有着错综复杂的风波凶险,她不可能带着那么招摇的一大群人去追随乌赤金,尤其这些人的武功与能力帮不上乌赤金什么忙,反而会给乌赤带来更多的麻烦。

    她更是看准了乌赤金身边还有个黄衣妙龄女子,这表示如果将来自己跟着乌赤金去浪迹天涯,便算不上是孤男寡女而让父王蒙羞,如此也能对父王与兄长有所交代。

    更重要的是得有人回去向父王及兄长交代一声,布依人虽说是个任性公主,却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尤其此去凶险万状,不能就此一走了之。

    不一会儿,布依人就与高副将等人会合,也弄清楚了蓝衣军寻自己晦气的原因。

    布依人诧异蓝衣军何以因为区区一张医箴,便对自己如此大动干戈因此命人将那医箴取了过来,仔仔细细的字字推敲,想着这张纸笺里到底藏有什么秘密,为何值得让蓝衣军不惜一切的与多宝国兵戎相见

    然而,别说自己对那张医箴瞧不出任何端倪,便是随行的大夫也对这张看似医箴的纸条不知所以,尽管纸条中所提皆是岐黄用药之道,但是多为牛头不对马嘴的拼凑之作,别说是医箴,就连涂鸦的脉络都不可得。

    布依人思前想后,这么一张诡异无由的医箴明显不是真的医箴,之所以值得蓝衣军不惜与多宝国为敌,或许其中隐含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既然蓝衣军摆明是与乌赤金作对的敌人,能够不让蓝衣军痛快总是对的,或许这张医箴与乌赤金之间可能有着若干牵连,不如待会儿交与乌赤金让他过目。

    “这张医箴,你们就说让我给取走了,蓝衣军若要拿回医箴,就让他们来找我取。”布依人对高冷峻如此说道。

    “让蓝衣军去找九公主取医箴那不是让公主您深陷险境”高冷峻不解的问着。

    “险境是有,不过也险不到哪儿去。他们首先得找得到我才行,要是找不到我,何险之有别忘了我刚刚才跟蓝衣军交过手,事实上,他们也没那么可怕,你们不用担心会不会蓝衣军找上我。

    其次,这张医箴既没署名由谁所出,也没明示为谁而出,他们拿什么来证明是他们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就算他们真的找上了我,这张医箴也已经不在我身上了,难道他们还能吃了我”

    高冷峻听九公主这番说法,立刻一身冷汗直流,他知道这位任性公主一定又有了些刁蛮想法,否则不会说出如此蛮横的话。

    “公主,光是我们这一行几十个人,蓝衣军随时想找我们就可以找得到,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公主您呢”高冷峻高度怀疑这位九公主一定又想到什么出人意表的主意,心中一股不详的感觉油然而生,一时又不敢开门见山的直接询问,直好含沙射影的间接问着。

    布依人听高冷峻这么扭扭捏捏地问着自己,心中一阵好气也一阵好笑。

    气的是高冷峻都已经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心中有话还是不敢敞开来问,非要拐弯抹角的来旁敲侧击。

    笑的是高冷峻真是伴己如伴虎,总是被自己的一句话搞得如临大敌。

    “没错,你们的确是一大群人,而且还是一大群武功不高,算计陈府也不精明的一大群人,蓝衣军要找到你们自是不费吹灰之力。

    但我可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武功比你们高出不知多少的一个人。你们一群人要躲也躲不到哪里去,要跑更是跑不掉,我跟你们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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