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才是,然而他也是无心之过,就当是七色国在劫难逃吧。”承恩道师悲天悯人地说着。

    “国师又怎么解释七色国御医指出这圣水是引发瘟疫的毒水呢”

    “我不是说了吗,这肉眼凡胎哪看得懂贫道加持过的圣水你让他们把圣水取过来,贫道当场喝下去,看看会不会得瘟疫”承恩道师益发不忿的说道。

    “那倒不必,这都四年了,上哪去找那瓶剩下的圣水呢不知国师是否还记得当初送圣水回自己国家的信徒都有哪些人”

    “这哪能记得至少几百口人,他们都是刚好来参加那场法会的各方信众,我哪能事先知道他们是谁。”承恩道师摇着头说。

    “如果这圣水只要有一瓶未能及时投放,就无法有效消灾解厄,国师怎会将这么重要的事,交付给几百个完全不认识的信徒呢”

    “他们虽然都是当场才获知此事,却都自知事关重大而自愿来投放圣水,他们知道自己肩负的使命,不会置自己的族人乡亲于不顾,我相信眼前这个人如果不是突染重疾,一定也会及时赶回家乡去投放圣水,阻止这场灾疫的发生。不是吗”

    这一路问下来,国师所言句句在理,毫无破绽,而且没有任何推托牵强,即便是圣水本身经七色国御医查证是毒水的疑问,国师的解释也无从挑剔,承恩道师自信地望着高冷峻与师爷,要看看他们能否挑出自己的问题。

    那师爷沉默良久,见霍西亭一时没有问题接续,便接着开口说道“国师怎么能那么肯定当时发生的会是瘟疫,而不是干旱或水涝呢”

    “当时我观测到的灾星就是主瘟疫的灾星,当然不会是干旱或水涝。”承恩道师充满自信的说着。

    “这么说,国师一眼就可以看出哪颗是灾星,哪颗是福星也知道每颗灾星会带来的灾厄为何,那么请国师告知那天国师看到的是哪颗灾星”师爷继续问着。

    乍一听到这个问题,承恩道师足足愣了半晌,他万万没想到会在大理寺衙门被问到这样的问题,更没想到自己一时竟答不出来。

    自霍西亭开始询问以来,这是承恩道师第一次无法信手拈来的从容回答,虽是如此,霍西亭认为有可能是时间久远,承恩道师可能需要回想一下。

    没一会儿,承恩道师随即说道“那是颗扫把星,也就是流星,没有名字的。”

    师爷又紧接着问“古来流星主灾厄的说法多有,再请国师告知当时观看到的流星是在什么方位又是什么时辰观得的流星颜色如何长相大小如何去向又是如何”

    师爷这一连串的问题,当场问得承恩道师无言以对。原来这承恩道师心想,若是从二十八星宿随意说一个出来,这师爷指不定继续追问哪些主瘟疫,哪些主干旱、水涝,反而是给自己找麻烦,不如就说是一闪即逝的流星,便不用去多做解释,怎知这师爷竟然还问得出这么许多问题。

    承恩道师回了回神,强作镇定的说道“我得回想回想,毕竟这时间也过了四年之久,我得回去问问弟子是否有详实记录。”

    师爷再接着问“那是当然,这么多年前的事,任谁都很难记得清楚。”

    承恩道师听师爷认同自己的说法,心想,说到这星象,鲲鹏国还有人能难得倒我吗就凭你一个小小的刑名师爷,刚刚不过是突然问了几个我没想到的问题,还以为真问倒我了。

    师爷立刻打断他的话,紧接着问道“既然是一闪即逝的流星,国师又能立刻察觉那是颗灾星,而且还知道那是主瘟疫的灾星,更重要的是灾害会降临在哪里,多久时间内会降灾,表示国师对此已然了如指掌。

    那就请国师告知一颗主瘟疫,还会降灾在鲲鹏、七色、大风、小宛等四国,而且会在一年内降灾的流星,应该是颗的怎样的流星”

    师爷接着转身对霍西亭说道“若是流星,附近周边各国的钦天监一定都有记录。此外,各地的宫庙道观也多有天象观察,民间更有许多能人异士热衷此道,只要将国师所说的流星条件跟其他人所记录到的一比对,就可以还原当时的那颗流星。”

    霍西亭听师爷所说,颇觉有理,笑着对承恩道师说道“这对国师来讲,反而是再简单不过了,国师也不用回想当初见到的流星长啥样,不妨就如师爷所说,告知我们这样的灾星到底该是什么长相的流星便可,其他的我们自己去查证就行。”

    这样的要求既不勉强又合情合理,承恩道师一时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对霍西亭说道“先让我交代门外的道童回观里取几本书过来,我得多查一点材料。”

    霍西亭笑着说“当晚国师看到这个流星时,只怕没时间请道童去取书来查照材料吧,国师不如凭记忆所及写下来便可,我们要的就是国师当时脑海中瞬间所想。”

    师爷此刻随即将纸笔递到承恩国师面前,并说道“国师需要门外道童取哪些书,不如一并写下来,待会我们会帮国师转交。”

    承恩道师看了师爷一眼,冷笑一声说道“看不出师爷深藏不露,这般能耐当个师爷,不觉屈才”

    师爷笑着说道“国师抬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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