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夜半歌声与白灵马车,开容一路畅行无阻的走进百寿国天牢,心想,此处关押着乌赤金这么重要的人,怎么一点防卫都没有,这不是开玩笑吗要是此刻进来的是刚刚那群人,乌赤金还有命活吗

    开容此时定神一看,发现来时路此刻已不见踪迹,前后四周尽是坚如铁石的死墙,开容瞬间明白了这座天牢的布防,这是**的手笔,**亲手布下的封印。

    开容轻轻的敲了几下死墙,将声音穿透死墙对墙后说道“是我。”

    前方的土墙随着开容的声音慢慢褪去,眼前只见**谈笑风生的与乌赤金拿着酒杯看着自己。

    开容一时哭笑不得的击打着一旁的石墙,嘴里念叼着“真是老糊涂了我,自己从小看大的孩子,竟然随便听得外面的一点风言风语就对你怀疑起来。”

    刚刚才连伤数人的开容,心情本已十分沮丧,此刻又发现自己的年老智昏,竟然怀疑起数十年来自己一向深信不疑的乌赤金,故而一跤重重地瘫坐在地,完全不复刚刚在白灵马车与夜半歌声面前大显神威的英姿。

    **见状急忙上前扶起开容山主,忙不迭的对开容山主道歉“都是弟子不好,那些谣言都是弟子与小金编造、传播出去的,本想以此谣言迷惑众人,好设计敌人入壳,没想到竟让师父也误会了,弟子真是罪该万死。”

    开容见**无恙心里自是开心,见乌赤金还是那个让人信任的孩子心里更是宽慰,一手抚着**的头,一手握着乌赤金的手,说道“没事,我没怪你们,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老了,脑子不好使了,所以有点沮丧。你们都是好孩子,我很欣慰,很高兴。”

    乌赤金握着开容山主的手说道“是弟子放肆惯了,开起玩笑便不知分寸,只是事急从权,要是骗得不逼真,对手哪能上当,还请师伯见谅。”

    开容错怪乌赤金,还当着万余人面前质疑他,此刻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说道“没误了你的事吧师伯是急了,我想着你们俩打小那么好的感情,怎么能下得了这个手,加上一路上又听到不少关于你的风言风语,还当你都背着东牙山在外头胡作非为。”

    乌赤金心想这开容山主本就是性情中人,要是这么沮丧下去,不知还得安慰他多久,眼下事多如麻,得赶紧转移话题才好,于是说道“弟子听国主说乐清秋是您给带回来东牙国的,乌赤金在这里叩谢师伯大恩。”

    开容一听乌赤金提到乐清秋,便想起这趟来找乌赤金的正事,立刻打起精神说道“**,我这有些话只能跟小金讲,你要是没事就先去外头守着。”

    虽说**贵为国主,但在师父面前还是跟当年受教于东牙山时一样恭顺,既然师父交代去外头守着,自然就是去外头守着,故而对师父说道“我出去多布几个封印,再去帮你们招呼夜宵,你们慢慢地聊。”

    开容点了点头,看着**走出牢房,接着便转身对乌赤金正色说道“这是乐清秋最后交代的话,他说这句话只能告诉你一个人,所以我连福利生都没透露。”

    乌赤金想到自己与乐清秋几十年的兄弟情义,没想到最后却不能陪在他身边,让他只能孤零零的被开容山主将遗体带回,此时不禁鼻头一酸,眼眶泛红。

    开容山主见状,知道勾起了乌赤金的情绪,只能拍拍乌赤金的肩膀表示慰问,立刻接着说道“他说,对手是赤烟国,一个缺手断腿的濒死老人,山上有叛徒,已经离开五十年以上的叛徒,只能告诉乌赤金。以上一字不差。”

    “赤烟国,断手缺腿的濒死老人,山上叛徒,离开五十年以上”,这几个字瞬间在乌赤金的脑海里快速流转。

    乌赤金知道乐清秋最后交代自己的话,一定是与这次东牙国劫难有关的消息,他不断地琢磨这句话的意思,想要尽快理出一点头绪。

    赤烟国,乌赤金依稀记得这个遥远的名字,虽然信息量很少,但是大致能确定应是与三十年山水大战有关的国家。他能确定这个国家既不属于万山诸国,也不属于万水诸国,因为三十年山水大战的血泪教训,乌赤金早已熟记万水诸国各国讯息,更别说是万山诸国了,只是这赤烟国三个字虽有模糊印象,却没有任何具体的只字片语。

    断手缺腿的濒死老人,这个描述既明确又模糊。断手缺腿是非常明确的形象,尤其又是个濒死老人,问题是,这个人是杀害乐清秋的凶手吗如果一个断手缺腿的濒死老人杀得了乐清秋,那这个老人必定是个赫赫有名的高手,只是一时脑海里对这样的人完全没有印象。

    山上的叛徒,既然讲的是山上,表示叛徒是来自东牙山而不是东牙国。后面那句离开五十年以上又是什么意思指的是那个断手缺腿的濒死老人吗

    乌赤金一时勾勒不出任何画面,只好先看着开容山主,问道“师伯,您能不能把遇到乐清秋前后的过程跟我说说。”

    “好的。前一阵子听说山下出了一些乱子,就是你之前闯山的事,但后来一直没有准信捎来相见峰,我估计应该是让你给解决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有天我心血来潮去了无妄峰找玉晖山主下棋,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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