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齐齐变色,关羽伸手就握住了佩刀。

    “陈兄喝醉了,我乃周福不是元福。”

    周元福强作镇定掩饰道,心中暗想陈宫怎么知道我的名字,难道自己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那边关羽已是随时准备暴起,毕竟周元福现在是通缉要犯,但凡陈宫言语不当,就将其当场格杀。崔牛皮见机忙走向门口,左右张望。

    “哈哈哈,此人一眼望之亦是雄才。”

    陈宫指了指关羽,脸上镇定自若也不见慌张,“元福兄勿要心惊,我若是到官府出首,自是不敢道破汝之身份。”

    周元福一听有理,忙示意关羽不要轻举妄动,“陈兄缘何识得我啊?”

    “元福兄可还记得蔡邕蔡伯喈否?”陈宫问道。

    周元福一下释然了,又急忙问道,“你见过蔡公?他现在可好?”

    “蔡公我确实没见过,但是蔡公一向与我们兖州名士边让交好,两人常常有书信往来。我常向边公请教学问,闲聊时边公谈起与蔡公往来信件内容,其中就提到元福兄。蔡公在信中讲,元福兄面黑心善,故此见到你后我便怀疑你,你提起名字叫周福我更是确认了三分。”

    说道周元福面黑心善陈宫不由歉意的拱拱手。

    周元福也哑然失笑,心想自己这个黑脸到什么地方都能被认出来啊,太显眼了,以后还得戴个面巾才能出门,还有就是改名字,更得小心了,古人也不是傻子,以后这周福、周元都不能做假名了。

    “蔡公还在信中盛赞君之才气。方才,元福兄随口就能说出‘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与‘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沙滩被虾戏’这种闻所未闻但脍炙人口的词语,可见君心中所学何止万千,故我方才以言语相试,不想原来真是元福兄当面!”说罢,陈宫竟然深施一礼。

    周元福虚让一下受了一礼,心中很是得意,原来背诵几首古人的诗词还是十分受欢迎的,这陈宫十之**要投靠了,想到此处心中大快。

    “公台谬赞,实不敢当。来,我们共饮一杯,遥祝蔡公身体健康。”

    大家就共饮了一杯,气氛方缓和了几分。

    “方才公台英雄之论实在让人叹为观止,公台此次来并州所为何事啊?”周元福试探问道。

    “一方面是为了求学,另一方面是为了见识四方英雄,不料能在此地能与元福兄一聚,看来也是缘分使然。”

    “公台兄在并州可打听到一名叫高顺的将领?”

    周元福心中一直心心念念着高顺。

    高顺虽然在《三国演义》中出场不多,最令人记忆深刻的是下邳城破后,高顺也被俘,曹操问他有啥话说,结果高顺沉默不语,然后被杀。后世网络上高顺声望颇高,手下一支重装步兵号称“陷阵营”所向无敌。

    “此人在并州确实未曾听过,”陈宫沉思着说,“不过也许是陈留高家的人。”

    周元福也吃不准高顺的年龄,也许对方现在只是个孩子,也就没再追问。

    “元福兄对现下形势怎么看?”陈宫转换话题问到。

    周元福心道这是要考较自己了,若是自己答的好,也许他纳头便拜,答不好估计就一拍两散了。

    “实不相瞒,我黄巾军经过连连挫败,主力已经损失殆尽,短时间内恐怕无能为也。”

    陈宫闻言,眼光瞬间暗淡了一下了。

    “不过,一方面天下人心中的熊熊烈火已经被点燃,自然是不会轻易被扑灭,剩下的队伍大部分都会转入高山大泽中积蓄力量,以图东山再起。另一方面天下党人解除了禁锢,被压制了将近二十年,这些党人还会心甘情愿为朝廷卖命么?公台兄应该也深有体会吧?”

    周元福虽然不知道东郡陈氏是否被党锢之祸牵连,但是党锢之祸牵连甚广,赌一赌也无妨。

    陈宫闻言叹息一声,显然也是感同身受。

    “党人解禁,外戚掌权,短时间内外戚与士人的力量整合在一起,故而能将黄巾义军扑灭。但是我看来,朝廷不过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而已。如今天子昏庸,士子党人如饿狼出笼,出来是要咬人的。”周元福高深莫测说道,“所以,我观天下大势必然群雄并起!”

    “元福兄高见,吾不及也。”陈宫拱手施礼道,“但我觉得关东黄巾军还有可为,君何故弃之如敝履呢?”

    陈宫说黄巾军还有可为,周元福心中不由得一动。虽然他对历史不太精通,但也知道黄巾军持续斗争了很多年,曹操的青州兵便是招降的黄巾军。顺取两川之地作为基业固然不错,但若就此放弃中原,他也不甘心。

    陈宫见周元福脸上也有意动,于是就继续说道:“确实如君所说,目前黄巾军大部分被打散了,但是听闻在各地还有不少黄巾军在活动。自君任雷公将军以来,从未听闻你对中原剩余的这些黄巾军有何动作。长此以往,中原黄巾军将是一盘散沙,最终会被各个击破。而你来之不易的‘雷公将军’的名号,也将随之烟消云散。”

    “一个雷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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